“纳兰署啊,纳兰署,你以为长孙国主说出的话能够那么容易收回吗?所谓君无戏言,即使长孙国主有心维护你,一旦他说出的话被收回,那朝野上下就会产生质疑,质疑国主的威信。即使你在长孙国主的心中地位非凡,但和天家的威信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还有那海景侯,要是他的儿子不能重新站起来,无论你说多少好话,无论费多少唇舌,海景侯永远都不会原谅纳兰歆的。纳兰署,你就认命吧,你就认命吧!哈,哈,哈!”
相爷独孤无门的猜测不错,纳兰署在海景侯的府门前站了整整三个时辰,但海景侯始终闭门不见。
“纳兰署还在外面站着吗?”
“回侯爷的话,是的。”
“他要站就让他站,无论如何本侯是不会见他的。”
“侯爷,你好歹见一下,让纳兰署死了这个心。要是纳兰署一直站到天亮,站到累到,反倒连累了海景侯府的名声,说侯爷你心胸狭窄,因为世子的事情怀恨在心,连门也不让纳兰署进,往重的说也会让长孙国主一直质疑侯爷您啊!质疑侯爷本是个记仇的人!”
“记仇,记仇!”海景侯自言自语道。
尔后,他眼神一凌厉,道:“好,让纳兰署进来,本侯倒要看一看他究竟要说什么,拿出什么诚意来道歉!”
“是,奴才这就让人开门,让纳兰署进来。”
“等等,你把纳兰署带到悦儿的卧室。我要让纳兰署亲眼看看他女儿纳兰歆干的好事。”
“是,侯爷。”
顷刻过后,纳兰署以及一名贴身随从被带到了世子景悦的卧室。
那景悦头发凌乱,身形瘦弱,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他两眼空洞无神,睁大了眼睛发呆,要不是看见他的胸口因为呼吸而有轻微地浮动,不禁会让以为景悦是一具死尸。
“纳兰署,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女儿纳兰歆干的好事,是她毁了景悦,是她毁了我的儿子,毁了他的一生。”
“海景侯,是纳兰署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纳兰署说完后,他朝海景侯一跪,磕头谢罪。
“爹爹,你不要跪!”纳兰歆失口叫了出来!
“纳兰歆!你是纳兰歆!”
海景侯以及世子景悦把目光聚集在纳兰署身边的贴身随从身上,谁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纳兰歆。
纳兰歆为何能出得了府门?
难道……
难道是长孙国主的受意?
还是……
“纳兰歆,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脸敢来此,吃本侯一掌。”
海景侯用尽全身的功力发出一掌,他本着杀死纳兰歆的念头。
面对那一掌,纳兰歆毫不畏惧,她眼睛一闭,想着只要海景侯能消气,不连累自己的爹地,那她就受下这一掌。
“砰”的一声,纳兰署挡在了纳兰歆的面前,生生地替纳兰歆受下这一掌。
“爹爹!”
“无碍!”纳兰署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海景侯的这一掌威力巨大,纳兰署受了很大的重创。
“海景侯,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有什么就冲我来就可以了,不要为难我爹。”
“不着急,你们父女一个也跑不了,下一个就是你了!”
当海景侯再次发功之时,纳兰歆急道:“要是我能让景悦重新站起来呢?”
“重新…站…起来?”
“重新站起来!”
“对!”纳兰歆扶着纳兰署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
“我真的有办法,海景侯你就让我一试,反正景悦现在也这样子了。”
也对,死马当活马医。
万一,悦儿真的有机会站起来呢?
“好。本侯就让你试。”
“海景侯,我需要仔细地察看景悦背后的脊柱,才能确定最终的办法。”
“纳兰歆,本侯告诉你不要太过分,不要得寸进尺。”
“海景侯,你不要误会我的用意,还请您帮忙扶起景悦。”
海景侯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你倒是差遣起本侯来了。”
海景侯话虽如此,但他为了景悦,还是照做。
海景侯扶起景悦,当纳兰歆靠近床头的时候,景悦怒道:“你走,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纳兰歆并不理睬景悦,加上现在景悦的手脚瘫软无力,无力反抗,只能动动嘴皮子。
纳兰歆的手顺着景悦的后背,顺着他的脊柱,一抚而下,好还他的脊柱并未断裂,只是脊柱附近的经脉严重受损而已。
纳兰歆之所以懂这些,那要归功于她的师傅叶鬼斧。
叶鬼斧曾经教过纳兰歆掐住人体脊柱的某一处关节,进而一招毙命。
为了让纳兰歆更为了解人体脊柱的构造及经络的分布,叶鬼斧整整教了她七天。
没想到当时一个随手的教授方法,现在竟然派上用场了。
但奇怪的是纳兰歆的手触碰到景悦的脊柱之时,景悦躁动的内心竟然安静了下来。
纳兰歆的指尖带着点点的暖意,那暖意接触到景悦冰凉的脊柱,化解了景悦的怒意。
按理来说景悦应该十分恨纳兰歆的才对,但为什么他会如此地转变,这也让人太难以相信了!
纳兰歆收起手来,道:“还好景悦的脊柱并未断裂,只是周围的经脉严重受损而已。这样子,只要服下雷逝花的花瓣,景悦就有机会重新站起来。”
“雷逝花?你一个丫头片子竟然有雷逝花?你又打什么歪主意?”
“海景侯,纳兰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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