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幸运还是不幸,唐煊的这趟去酒吧抒发郁闷之旅,意外的遇上了一个职业电影制zuo人,两个人聊得竟是意外地投契。唐煊这边就把自己的遭遇告su了对方,说自己怎样怎样的怀才不遇,遭到了编辑的恶意对待和合同陷阱。
“嗨,我看老弟你这么有才,何必在屈居于那种地方受那个鸟气,老实说我是不看好那些纸媒的,是,不可否认,那些个顶层的人是赚钱,但有几个,再说了,他赚的钱是什么钱,是编辑部发给他的死工资吗?还是靠卖书赚的那点版税?错,赚大头的都是ip炒热了以后带动的电影电视以及周边的钱,这个才是大头啊!”
看到唐煊深以为然,制zuo人喝了口酒继续蛊惑道:“你说一个行业大家挤破头的,只有一两个人赚钱那叫赚钱吗,不,要大家都赚钱,荷包鼓起来才算是真赚了钱,而且你说你画漫画,周期要多久,人家一部电影,实际拍摄的其实只有十天半月,有些快的几天就好了,但你看看那些演员的片酬,现在一个三线的都敢开口十几万了,卖座的电影更是用亿作单位,你说是这个赚钱,还是你画漫画赚钱啊?”
似乎怕唐煊不信,制zuo人继续对他说道:“我以前有个朋友,早几年出过一本书,或许你也读过,颇有名气,现在还有一堆人把他吹成个仙,但他私底下跟我说,写个毛书啊,老子当年写书赚的版税,今天特么的买不起一个厕所,而老子现在做了编剧,替人家写剧本,出门有人预定飞机接送,住的也是五星级宾馆,这特么还写个鸟啊。”
唐煊问了名字,发现还真是名人。
当下,他也不纠结了,想当年周星星同学也是个死跑龙套的,但是他在酒吧里面遇到了改变他一生际遇的李修贤,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当即,趁着酒兴双方又聊了一阵,制zuo人给了唐煊一张名片,让他把他写的稿子拿来看看。
唐煊本来是来酒吧买醉的,但得到了这条启示之后,他决定不再沉沦,要让那些质疑他才能的家伙们,好好看看――老子总有一天要把你们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翻不得身。
不过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的道理唐煊还是明白的,他和那些抱有磅礴野心却只知道一味妄想的空想家不同的是,他不仅有才能,而且注重于实践,如果不是他的性格太过执拗,或者说目空一qie,或许距离成功仅仅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但唐煊是不会感觉有问题的那个人是自己,而是那些庸才们妒忌自己的才能,无法理解所以选择了迫害,历史上多少出类拔萃的天才都成名于死后,但是他不一样,他要逆天改命,从云端俯瞰那些凡人乞求饶恕阿谀奉承的脸。
怀揣着这样的情xu,他很快就创作出了初稿,并且花了大概两天的时间,投递给了那位他在酒吧里面遇见的制zuo人,并且打电话给了对方。那位制zuo人当时只是借着酒兴随口和人吹逼的,没想到还真忽悠到了一个文艺青年过来。
他草草地看了看对方发来的东西,该怎么说呢,还真有点儿水平,至少他这样看下来,文字的素养挺高的,故事也挺能吸引人。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题材的问题。
拍电影可不比你写小说和画漫画,天马行空,怎么厉害怎么来。
事实上,拍电影受限于科技,经费还有场景演员等等一系列的问题,调和这些就是制zuo人的工作,但他一看这个稿子就知道没戏,不是每个人都有大魄力投资十个亿叫你拍魔兽的,就算有,那也要有粉丝来替你买单,人家认识暴雪和导演邓肯琼斯,但谁认识你唐煊啊。
事实上,在他们这一行里,首先看中的是名,有了名才有利,否则就是舍本逐末,最后闹得亏损收场的结果,谁也没办法交代。
但他要这么跟唐煊说,未免显得有些不近人情,而且这人还是他瞎吹逼忽悠来的,总之,他发给唐煊一篇简短的回信,告su他,稿子他读了,先肯定他写的很不错,但是拍电影的剧本跟漫画剧本不同,最好来源于生活。”
本来,他以为就这样完了,没想到,唐煊收到回信之后反而倍受鼓舞,确实啊,他在这个编剧界还籍籍无名,要想成功,必须从最底层开始,不过也没关系,凭借着自己出色的条件,以及攀上的这个跳板,只要能拍摄成电影的话,一定能够一飞冲天,从此晋升为顶级的行列吧。
他这样想着,还专门的去研究了一下最近热映的电影,并买来如何编剧的参考书,认认真真地研究起来。
出乎那位编剧意料,是当他再一次看到唐煊写的剧本的时候,别说,这小子还真是厉害,这个稿子和第一次他看到时候简直判若两人。这一次他总算重视了起来,认真地跟对方沟通了一番,然后给出了意见,让唐煊修改之后再投递给他。
这一次,唐煊仿佛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但是当他迫不及待地按照对方的意思改好之后,却仿佛泥牛入海,一个月,两个月,制zuo人那边的音讯全无,就算打电话过去,对方也是极尽敷衍地告su他,在选择合适的导演,合适的演员,在策划,在筛选,在配合其他的档期,所有的借口都说了一遍。
最后,唐煊暴露出他暴躁的一面,而对方也是被他问烦了,直接一句回应他:“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就是一个放不上台面的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本来还打算给你一个机会的,把这些本子放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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