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斋突然冒出了冷汗,自己根本没有修炼过法术,唯一的超自然力量还是谁都能用的古代魔导器面纱(那些符咒甚至属于傻瓜操作,不算自身力量),体系都不是一个框架,这能行吗?
正在他在折腾的时候,外面的镜头传来的画面—一大帮这个世界的大佬登上了升山台,希望天帝给予指引。
他头上的汗冒得更多了—貌似自己这么一折腾,这个世界原有的智能人工后台好像已经瘫痪了,自己怎么转接陈工服务都还没有头绪…完了完了!
为首的仙女正在用庄严郑重的语言向上苍祈祷,好在郑重的仪式十分的繁琐墨迹,看样子他还有几分钟的应对时间…有个毛用啊!几分钟就能把一切问题解决出来吗?你们是不是对自己蜜*汁自信了!
在此之前飞斋几乎想了一切办法—带着牛骨面具、滴血认主、互相碰撞共鸣…几乎一切现阶段的使用的手段都轮番试了一遍,就是不起效果…
下面的仪式还在继续,女仙发言完了后上来的是犬狼真君,他开始哇啦哇啦…
飞斋郁闷的结束自己的测试,真的不管用,他真的无法引动共鸣,没有了逼格十足的特效,这个世界的人们会相信所谓的神谕吗?退一步讲,就算相信,他也无法更改任何信息,冒牌货就是冒牌货,当不得真…
犬狼真君结束了自己的发言,现在上场的是三位发起弹劾的仙君,他们认为瀛洲仙君已经不适合继续呆在上面了,就算劳苦功高,也改变不了…哇啦哇啦…总而言之…哇啦哇啦…
飞斋郁闷的把收进空间里的御座放出来,自己大爷十足的坐了上去,痞里痞气的柱着长剑(他连剑都没拔出剑鞘),带上牛骨面具,脖子上挂着铜镜,要上坠这玉佩,希望自己的cos能够带来一点不一样的感觉…
最后上场的是被人抬过来的瀛洲仙君,他相貌好似苍老了不少,身上凄惨的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腿断了、胳膊打着夹板、头上缠着绷带—问题是这些伤都真实有效,毫无能虚作假…他趴在地上开始自己的哭(表)诉(演),样子不是一般的滑稽…
飞斋看着下面蹩脚的家伙,回想起自己所见所闻,最后一股气不打一出来,低声骂道:闭嘴!你这个谎言小丑!
下面所有人突然跪了下去,样子好像吓坏了。
飞斋:??!
他只感觉自己身体僵硬,起效了?看样子自己刚才说的话下面的都听见了?
飞斋看着下面不发一言的众人,意识到自己好像开启了神谕模式,自己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下面的人听到,从现在起他应当小心应对一切…只是不能让下面的人怀疑。
这个时候原来的天道会怎么做?祂会用何种理由?如何处理现在的局面?还有自己刚才口嗨怎么圆?还有…
下面的人静静的等待着,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神谕如此的愤怒,刚才那几个字里透露出来的厌恶实属罕见,这不得不让人多想。
终于那个声音传出了:汝之事吾已知晓,汝之过往吾已明见。但问一句,仁义礼智信,汝可为几条?
仁义礼智信?这是什么?
瀛洲仙君感到一阵惊慌,自己从未想到天帝是如此反应,他做好了一切狡辩的准备,甚至自己都相信自己的谎言了,怎么天帝不按常理出牌?
声音继续:仁者,仁爱也,心存善念,方可为仁;义者,忠义也,型有忠诚,方可称义;礼者,礼和也,行有规矩,方见其礼;智者,睿智也,祛除愚昧,方显其智;信者,诚信也,遵照誓言,方守其信。仁义礼智信,人道五常,汝可为几何?
瀛洲仙君头上的汗水流了下来,按照这个说法,自己在过去千年里的所作所为,正好巧妙的躲过了这五个字,无仁无智无礼无义无信。自己恃才傲物、自己利欲熏心…高天原、蛛网镇…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被看到眼里,难怪自己为何晦气缠身,时运不济。
其他几位仙君也感到自己冷汗冒了出来,他们一开始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得到的结论好像不比瀛洲仙君好多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也有见不得人的一面,现在瀛洲仙君算是完了,自己呢?
飞斋坐在御座上也开始冒冷汗—自己忘词了!完了完了,这下子装不下去了,怎么办怎么办?
大诅咒术,查户口,献祭蜃珠(接近破损),所有人吃三片脑残片!不能完成智商的碾压,那就给对方智息debuff!
瀛洲仙君突然感觉自己前途阴暗,他已经无法想象惩罚会多么恐怖,现在只能以退为进了,他扑在地上,开始请罪,不光所有罪孽一五一十的坦白,还真心实意的给出了自己的处罚结论:卑职自感罪孽深重,不杀不足以以儆效尤,罪臣愿意刀斧加身,为自己罪行赎罪!
其他几位仙君此时此刻也脑子上头了,他们没有感觉出瀛洲仙君的不对劲,而是揣测天意,跟风附会:臣等附议,瀛洲仙君当革除仙籍,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犬狼真君本想劝解,但自己出口台词发生了变化:微臣事先未能阻止瀛洲仙君祸害黄海朱黄之民,已属失职,卑职愿戴罪立功,将瀛洲仙君处以极刑!
就连蓬庐宫仙女也不知为何上头,她也打破中立老好人态度,提出自己的意见:臣附议!
就这样,飞斋顺水推舟的拍板决定:徐氏者福,身为瀛洲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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