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儿,我先带你离开。”
墨南谌静了静心,他握住安如卿如玉般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二人从小巷子里出来那一瞬间,在周围搜查的侍卫,登时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站住,不许动!”
侍卫们一窝蜂涌上来,他们拔出长剑怒指墨南谌,个个神色疏离而又紧绷。
墨南谌来时,身侧并未带多少人。
眼下他的暗卫还在周围找安如卿,如今他虽然找到了,可他的暗卫们自然是不知道已经找到了人。
若是要让他们赶来,至少得要好一会儿,这里需得发生激烈打斗,恐才能吸引他们过来。
安如卿皱眉看着眼前出现的侍卫,与墨南谌说话这么久,她还以为这些人早就走了,没想到他们却是还在这里守着。
侍卫直勾勾看着安如卿,脸色不善:“安小姐,您还是随我们回去吧,莫要让我们为难,也莫要让殿下生您的气。”
一听这话,安如卿顿时怒笑起来。
“我为何要听墨渊的?有一点,我需要与你们说的再清楚一些,我与墨渊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想要做什么,都随我自己的心意!”
安如卿神色愤怒,她最厌恶的便是有人将自己与旁人捆绑在一处。
若是墨渊还是失忆的样子,那她还能心平气和与他聊着天。
可随着墨渊恢复记忆,又变成那个盛气凌人的模样后,她可是一句话也不想与他说。
而今,侍卫说什么莫要让墨渊生气这话,倒是说的极其搞笑。
她何时成了墨渊的附属品不成?
她随心所欲行事,难不成还需要去看他墨渊的脸色?
安如卿红唇紧抿,不由的握紧了与墨南谌十指相扣的手。
侍卫们一听这话我,自觉说错惹恼了安如卿,想要再解释时,却见墨南谌也抽出了利剑。
“想从本王这儿带走人,也需得问问本王的剑愿是不愿!”
墨南谌冷嗤讥讽,面色十分决绝,眼底的冷意几近将侍卫们吞噬。
一想到这些日子,他的卿儿都被墨渊关在府上,他满心皆是怒火,再看墨渊的下属,自是仇敌相见,分外眼红。
侍卫们面面相觑,他们想要带走安如卿是真,忌惮墨南谌却也是真。
一时之间,他们倒是不知如何是好。
墨南谌厉眸怒视众人,牵着安如卿直接pò_chù重围。
正欲要大步离开那一刻,身后策马声席来,同时还要马蹄重重落地声。
安如卿下意识回眸,看到了墨渊急冲冲翻身下马的动作,她赶忙拉了拉墨南谌,不动声色躲到了他的身后。
墨渊立足于地面后,双眸正好看见了安如卿的动作,他眼中闪过不耐与烦躁。
他都对安如卿这么好了,可为何出了事,安如卿还是总想着墨南谌,从来也不想自己!
“安如卿,你在本皇孙的府邸部不是住的很好吗,为何要与墨南谌离开?”
墨渊黑眸幽深似寒潭,他紧紧盯着安如卿,直将安如卿盯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听到他所说的话,安如卿更是蹙眉不已。
“我与墨南谌乃是要成亲的情人,我与他离开不是极为正常之事?”安如卿冷嗤了一声,对于墨渊的心思,她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话罢,看着墨渊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她未有心软,不由又高声道:“在你府上的日子,我可是日夜都不舒坦!”
这儿也不能去,那儿也不能去,比看犯人还要盯得紧!
一开始,她对墨渊愿意收留她这件事时,自然是很高兴的。
可随着墨渊的收留渐渐变了意味后,她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感激之心,心中所想之事,只有快速找到墨南谌。
墨渊十指攥紧,脸色越发不满,俨然是不喜欢安如卿所说。
“安如卿,你莫非忘了你为何要离开墨南谌的原因了?你果真想做那不记事的糊涂人?”
墨渊冷笑勾唇,他瞥了眼墨南谌担惊受怕般的神色后,唇边冷笑愈来愈大:“你能忘记这一切,本皇孙可还没忘记,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几句?”
“你的身体,你所看到的东西,你所经历过的一切,可都是算计二字呀。”墨渊扬起下巴,神色闪过得意,他嗤笑嘲讽:“若是你真做那糊涂之人,便也算本皇孙看走眼!”
不过,他相信安如卿在密室看到的那些,是永生不会忘记。
当一个人爱惨了另一个人时,只要另一人出现什么欺骗此人的事件,不论是谁应当都接受不了。
在他看来,安如卿亦是如此。
密室中的密件等东西,可都做的极其仔细,况且如今更是被一把火烧了,便是想要找出何人所放,也压根笑不出来。
安如卿先前遭受的打击那么大,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日里,便消化了一切呢。
墨渊望着安如卿的黑眸流露势在必得之色,对于安如卿此人,他是要定了。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宛若刺一般扎在安如卿的心中。
安如卿紧紧咬下下唇,痛意扩散却不及她心中的痛。
脑海中又浮现了那日身下都是血的一幕,浮现了那个密室中看密信的一幕,浮现了自己崩溃大哭的一幕……
墨南谌不安握紧安如卿的手,看着安如卿痛苦之色,他急急忙忙开口:“卿儿……一切我都是可以解释的,我求求你千万不要不听我解释……”
有因必有果,若没有因,又哪儿来那么多事情。
“卿儿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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