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禾在校练场败了大长老的消息在魔界传出,以致于雁行高和雁景丽自那以后好几日都不得出门,魔界众人也是有了闲话,慕禾这个少夫人看来并不如外界传说的那般,而是深不可测。
入夜,慕禾身着中衣在铜镜前梳理这发丝,一旁跪着伺候巫少廷的侍女,此刻头都不敢抬的在地上轻声回着话。
“少主......少主近日并无任何异常,平日里也只是在房中或者魔界,偶尔去人间......”
自从慕禾大杀了长老们的事情传开后,这些侍女们看慕禾的眼神也变了,更加的谨慎和小心,常年跟在巫少廷身边的侍女更是,慕禾好似对这个答案还比较满意,自顾自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少主去人间,你可有跟着去?”
“回少夫人,少主去人间一般只带绮白,不带旁人。”
“哦?”
慕禾眼神轻佻,心里也大概有了几分明白,绮白是从小跟着少主的,想必他才更加知道巫少廷的行踪和心性,终日拿着这些侍女做文章日日都是那几句话,也听不出个新鲜劲。
“你下去吧。”
那侍女如获大赦快步离开了慕禾的房间,她如同往日那般在床上打坐,彼岸花精也从她的身体中分离出来,因为有了彼岸花精的助力慕禾的法力得以大涨,修为有了很大的提升才能将雁行高败于众人前。
“今天威风了吧,少夫人。”
彼岸花精摸着慕禾细腻柔滑的脸,一脸谄媚地跟她打趣着,慕禾没好心的看着它。
“魔界四长老各有心思你我不是看不出来,今日这还只是开始,以后如何,且看着吧。”
彼岸花精自然是知道的,魔界中人个个心怀鬼胎,唯恐天下不乱,彼岸花精变换成了人形,此时的它和慕禾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慕禾看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盯着看了许久。
“我是不如秋水那般媚眼如丝,海棠醉日,所以少廷哥哥才不喜欢我吗?自从嫁入魔界,我哪一件事不是为着将来他在魔界的地位得到巩固而做?为何他......”
慕禾平日里如何强干,到了这夜间都不免伤怀,说着声音便弱了下去,嘴唇微颤着,喉头带有一丝哭腔,彼岸花精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细声说道:“美玉各有千秋,只是他人不懂欣赏。”
顺便还吸食着她心中那一股情意的妒火,将她的五脏六腑中渗透出来的怒气一并吞了下去,此刻它又幻化成了巫少廷的样子,慕禾闻着这熟悉的味道,眼带泪光抬头看着身边的人,一瞬间分不清现实与幻象。
“少廷哥哥......”
慕禾将身子往它的身上靠,在它的怀中贪欢,彼岸花精自然也是乐意的,紧紧抱住了她,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天气乍暖,慕禾身着单薄,沐浴之后清甜的香味弥散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两个寂寞无依的人相互取暖。慕禾无处宣泄的情意涌上心头,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与它融为一体,彼岸花精看着她难耐的样子,开口说道:“慕禾,我的娘子。”
慕禾把持不住,反身坐到它的身上,二人皆意乱情迷,慕禾贪婪,放纵,不想错过这一刻的欲壑难填,彼岸花精也顺势剥去了慕禾的上衣,露出她白皙的肌肤,尽情地抚摸着。
“少廷哥哥,少廷哥哥......”慕禾此时如同龟裂的土地渴望着甘霖,枯腐的树木期待迎春那般急不可耐,二人渐渐衣衫单薄,声色渐起。
慕禾吻到忘乎所以,彼岸花精也乐意满足她的心中欲,伸手如同囊中探物那般轻巧将她全身抚慰了个遍,二人还差最后一步便能满足慕禾这满腔不得宣泄的情意。
“滚!你滚!”慕禾不知为何突然清醒了,看清了面前的脸,这不是他心爱的人,是幻化的,不是!
她穿上了衣服,对着彼岸花精大声怒吼,彼岸花精似乎也习惯了她这般的张狂,不免一声冷笑,然后看着她砸烂了窗前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悻悻而归,钻回了她的身体里面。
如同往常那般的平静如水,波澜渐息。
忘川与秋水二人再次启程前往寻找蜃楼鬼市,两人在人间已行走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看过了人间的悲凉喜乐和人心复杂,也见识了妖界,冥界对二人的痛下杀手,秋水在夜里揭下了面纱,收起了纸伞,二人坐马远去。
秋水在后面走着,忘川的脚步放慢了一些,自从修为被天帝收了去之后,他的体力也大不如前,今日路中便觉得心有同感,呼吸也逐渐急促,他额头有汗滴伸出,手心中也是有了一层冷汗,似被水浸过。
他有些支撑不住,眼皮一沉,从马上跌落下来。
“忘川!忘川!”
秋水看着他从马上晕了下来,下马将他抱在怀里,呼喊着他的名字,但是忘川没有回应,嘴唇发白,全身冰冷。
自刻二人在一条乡间小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无人烟,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起昴日星官送的万里香,秋水赶紧从行李中摸出了万里香,打开之后一阵奇香,星星点点的香迹往空中飘去。
靖宁在阁中静坐,闻到了熟悉的万里香的味道,知道恐是忘川有难,急忙出门而去。
秋水抱着身体越来越冷的忘川,强忍着泪水,在月色中点燃了一把火,等待着来人,靖宁从天而降,看到了瘫倒在地的忘川和神色紧张的秋水,觉得事情不妙。
“靖宁仙君,忘川突然从马上就摔了下来,也不知是何事?”
昴日星官走近一看,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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