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开认真听了下,便听见那几个人说,“江悦开真是太茶了,好婊啊,勾搭那么多男的。”
“谁让人家长得漂亮呢?”
“我听说她还和两个人一起开房呢,人家玩得开,男的都喜欢这种。”
“她家不是挺有钱的么,怎么还这样?”
“有钱的人更乱,说不定更刺激的我们还不知道呢。”江悦开听得笑了起来,她走上去问,“我来亲自给你们说说?”
有什么是比背后嚼舌根的时候,被正主逮个正着更尴尬的?
那几个女生的表情,可以用石化来形容了,她们自知得罪不起江悦开,因此都是背后说的,若江悦开和她们算账……
“不,不是我们说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为首的那个女生同江悦开解释着。
江悦开并未生气,淡淡笑着,转身便走了,那几个人茫然看着她的背影,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江悦开不打算和那几个人算账,如她们所说,她们只是听消息的人,她要算账的话,应该找到这个消息源才是。
江悦开不愿去恶意揣度别人,但她首当其冲怀疑的,便是寝室的那几位。
原因无他,她们先前已经非常公开地将她孤立了,原因应当是因为她没帮秦雯追林敬初,而大家也不是傻的,若是随便来个陌生人散播这些谣言,他们不一定会信,可这三位,是她的室友,说出去的话,便“权威”了不少。
念及此,江悦开觉得有些好笑,她从小便和周围的同学关系很好,没想到,到大学了,竟先后遇到了被孤立,被造谣这种事情,一时间,也没想好如何处理。
但,要她们澄清谣言,公开道歉,那是必须的,这其中关键,便是找到证据。
若是直接揭发,秦雯必定是不会承认的。
江悦开这样想着时,周年气呼呼来到她旁边坐了下来,“靠,这群傻逼,气死我了。”
周年是江悦开在军训时认识的朋友,和她同班,周年性子爽朗,又是南江本地人,两人很快便成了好友。
周年同江悦开说了自己愤怒的缘由,原来她也在来上课的路上,听见了关于江悦开的谣言,甚至比江悦开方才听见的更加夸张。
他们说,江悦开骗了林敬初的感情,经管学院的男神,被江悦开当成了备胎玩弄,江悦开住着林敬初的房子,花着林敬初的钱,又和别的男生约会开房,被林敬初发现后,林敬初选择了原谅……
“噗。”江悦开听完了周年的描述,不觉得愤怒,只觉得好笑极了,秦雯怎么这么会编?
“你还笑,我都快被气死了。”周年骂骂咧咧,“这他妈哪个傻逼出去乱说的,编段子也不带脑子,还有人信,我服了。”
听了这个谣言,江悦开更加可以肯定,这件事情是秦雯她们做的了。
江悦开同周年说了她拒绝替秦雯约林敬初出来的这件事,还有在寝室被孤立的事后,周年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肯定就是她!”
“靠啊,她们这么欺负你,你怎么不告诉我?”周年替江悦开鸣不平。
江悦开挑起了眉,“欺负我?就凭她们啊?”
她不过是对和寝室的人搞好关系这件事没兴趣,反正她不常住,根本没把她们当回事。
但现在,她们上蹿下跳找存在感,她就不得不出手了。
“必须让她公开承认自己造谣,再给你道歉。”周年说,“秦雯绝对是傻逼,她不会以为,她拿敬初学长造这个谣,敬初学长就会觉得自己丢脸、没面子,然后从此远离你吧?”
江悦开的想法和周年不谋而合,“她应该就是这么想的。”
“傻逼。”周年翻了个巨大无比的白眼。
谁给她的自信啊,林敬初和江悦开是青梅竹马,什么是青梅竹马她懂不懂,人家穿开裆裤就开始的感情,是她这个外人能挑唆得了的?
更何况,林敬初还对江悦开有意思。
谣言不胫而走,很快,林敬初也听说了。
这事,是陈傲告诉他的,林敬初板着脸听完了那些造谣的言论,深邃的眸中已经蒙上了一层寒霜,即便是陈傲这个好友,都看得发憷。
林敬初轻易不发怒,一旦生气,便是毁灭级的。
他沉默了许久,才问,“消息源是谁?”
“目前还不知道,但肯定是和她走得近的人。”陈傲推测着,“要是跟她不熟,随便说这些,大家也不会信。”
“悦开妹子和她寝室的人关系咋样?”陈傲最先想到的,便是室友。
江悦开各方面都太优秀了,惹得别人嫉妒,从而来造谣,是很有可能的。
陈傲一问,林敬初便立刻想到了前几天,他和江悦开视频的时候,她有一个室友,的确阴阳怪气过。
但仅凭这点,也不能断定就是她做的,林敬初先让陈傲去打听了一下江悦开的几个室友,陈傲去了,他擅长交际,很快便将江悦开室友的情况打听来了。
“我听说这三个人抱团很严重,平时没见她们和悦开妹子一起玩过,是不是因为悦开妹子不住寝室?”陈傲说,“好像有一个对她挺不满的,背后说过她的坏话。”
但这些都不是证据,人与人相处有摩擦太正常了,只是综合考虑下来,江悦开的室友嫌疑的确不小。
陈傲说,“你先去安慰一下她吧,这谣言,她听了肯定不舒服。”
即便陈傲不提醒,林敬初也会去找江悦开了,他有江悦开的课表,知道她现在在哪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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