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响过后,李雅芳拿着语文课本和备课本走到教室门口,正好和收发员徐丽芳迎面相遇,徐丽芳把一封信递到李雅芳的手上,笑着对她说:
“陈文海又给你来信了!”
这时,语文课代表林晓霞正好走到李雅芳身边,便问道:
“陈文海是谁呀?他怎么老给你来信呀?”
“他也是语文老师。”
“原来如此!”林晓霞问道,“陈老师一定也和你一样,书教得很好吧?”
李雅芳尴尬地笑了笑,“他身体不好!”
回到办公室,李雅芳拆开信,很快地浏览了一遍,接着又认真地读了两遍。
陈文海在信中告诉她:最近,张雪梅又不理他了!不过,有一件令他高兴的事,那就是:他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张牡丹!在信的最后,陈文海对李雅芳说:这个礼拜天,他要过来。
到了礼拜天,陈文海果然来了,李雅芳连忙放下手上的书,“请坐!”陈文海坐下后,李雅芳又连忙为他倒了一杯茶,“请喝茶!”
“谢谢!”陈文海说道。
和李雅芳同屋的刘桂芝站起身,走到李雅芳身边,“我走了,你们聊!”
刘桂芝走后,李雅芳对陈文海说:
“你干吗还来找我?你应该去找张牡丹!”
“张牡丹我以后再去找她!”
“你和张雪梅又怎么啦?”
“没怎么呀!”
“那她为什么又不理你了?”
“我怎么知道?”陈文海不禁皱起了眉头,“我现在烦得很!一个单位的,动不动就互相不说话,多别扭!我当初真不该去找她!”
“也不能这么说!你当初去找她并没有错!只能怪她对你缺乏了解!”
“这只是一个方面!我认为: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她已经不爱我了!”
“你以为:她以前爱过你?”
“你是说,她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这只有你们俩心里最清楚!”
“我认为:她那个时候爱我是一时心血来潮,因此,这种爱情才会如此不牢固!”
“你心里还是挺明白的嘛!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你这种人生态度可要不得哦!年轻人应该朝气蓬勃!”
“难道我不想朝气蓬勃吗?”陈文海又皱起了眉头,“我现在有很多实际问题:身体不好,书没教好,家庭不和睦,爱情受挫折,同事和学生家长不理解!可以说,我现在是内外交困、焦头烂额!”
“你现在和曹春福曹晓燕兄妹俩的关系怎么样?”
“闹了点误会。”陈文海气愤地说道,“我写了一篇小说,其中有的故事情节完全是虚构的,可是,有人到曹春福曹晓燕那儿去告状,结果,曹春福在我面前大发了一顿脾气,说我捏造事实,丑化了他!为这事,我和他差点闹翻!”
“这只能说明有的人根本不懂文学!”
“如此看来,从事文学创作也要冒风险啊!本来,曹春福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由于我的那篇小说,我差点成为他的仇人!后来,经过我的再三解释,他虽然平息了愤怒,可是,他笑得很勉强,我和他的关系也大大地不如从前了!”陈文海担心地说道,“由于这篇小说,说不定以后我还会在人生道路上遇到不少麻烦!”
“这倒是有可能的。对此,你可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哦!”
“我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陈文海哈哈大笑,“大不了我失去一个好朋友,只要我以后在文学创作方面成功了,也就是说成名成家了,作出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
“你还是蛮乐观的嘛!”
“我这个人向来很乐观,否则,我怎么可能活到今天?”说到这里,陈文海的神情肃然起来,“由于我坚信马列,因此,不管环境多么险恶,处境多么艰难,我都能保持乐观!”
过了一会儿,李雅芳问陈文海:
“你跟我说心里话,你现在是不是还在爱着张雪梅?”
“我爱她还有用吗?”陈文海沮丧地说道,“她现在又不理我了,我都拿她没办法!”
“你们俩毕竟是一个单位的。我认为:你还是应该有耐心,等待机会把事情弄清楚!”
自从胡战勇调走后,寝室里只剩下陈文海一人,他感到寂寞冷清。和张雪梅说话,她总是爱理不理的,一副高傲的样子,使陈文海难以忍受!
陈文海想:俩人见面老是这样别别扭扭的,实在叫人不好受!李雅芳要我等待机会,可是,如果我再这么等下去,恐怕会疯掉的!那么怎么办呢?总得想个办法呀!
陈文海想啊想,可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最后,陈文海决定放弃张雪梅,不过,要和她保持友好的同事关系,于是,陈文海又给她写了。信上是这么写的:“也许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再去爱你,因此,我决定不再去继续‘纠缠’你了!今生今世能遇到你这么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孩,我已经很知足了,哪还敢有什么奢望!我要把你当作我最好的朋友!”
在交给她一封信的同时,陈文海还把自己写的几篇文章一起交给了她。这几篇包括小说、散文和诗歌的文章都是爱情题材的作品,张雪梅看得出来,作品中的那个女孩就是自己,都是陈文海以她张雪梅为原型塑造出来的!
张雪梅是一个很聪明和悟性极强的女孩,从这些书信和文章的字里行间,她读出了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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