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女友在g市游玩的梁源突然感到太阳穴猛烈的跳动,他按住太阳穴,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京京见梁源似乎不太舒服,忙放下正在拍照的手机,过来询问。
梁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心里很慌,但他不想让京京为他没来由的心慌担心,便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没啥,估计是有点中暑。”说着指了指路边的椅子,“我坐那休息一会儿,你先在这拍照。”
见梁源没事,京京便给他买了一杯冰奶茶,让他坐在椅子上休息,自己到一旁专心拍照。
梁源吨吨吨地喝了几大口奶茶,还是觉得心慌的不行,便拿出手机,给父母打电话报了平安,顺便询问一下家里的情况。
电话接通,梁源发现父母都在家里准备午饭,并且非常不耐烦地结束了与他的对话。确定了父母都没什么事,可心慌的感觉却还在,梁源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工作。
余祐微和张重之已经在路上行驶了三个多小时,接到梁源的电话,坐在副驾驶的余祐微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张重之,戴上蓝牙耳机才接通电话,“喂?看你朋友圈不是在g市玩吗?怎么突然想起我啦?”
“微微,你在报社吗?”
“我啊,我在路上,出差的路上。”
“出差?”想起了上次差点被褚子勋掐死的余祐微,梁源有点明白突然的心慌是从哪来的了,“对啊,我要去比丘县的洪崖镇。”余祐微有点犹豫要不要告诉梁源可能会下墓的事情。
梁源飞快的在手机地图上寻找这个地点,“这地方最近可不太平啊!”
“啊?”余祐微还没来得及查询洪崖镇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异样。
“我随口说的,咱们去的地方,哪个是太平的,咱就是去调查诡事的嘛,哈哈哈哈。”梁源终于在地图上找到了洪崖镇,“这次出差走那么远,我没在,你不会是跟那个新来的一起去的吧?”
“呃,就是你想的那样。”余祐微再次偷瞄了一眼张重之,看到他在专心开车,没有留意自己这边,才安下心来。虽然只是搭档而已,但被替代的人不是她,她就有一种背叛了老搭档的心虚感。
“我跟你说啊,我刚刚突然有点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你们这次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呸呸呸!别在我面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听到梁源这么说,余祐微便不自觉地隐藏了自己去洪崖镇的真实目的,“我们只是去找几个当事人,能有什么危险,你别瞎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得了。”
挂断电话,确认家人和工作都没什么异常,梁源也不觉得难受了,欢脱地追上京京,陪着她向前方继续溜达。
说完谎的余祐微不自在地向张重之说道,“是梁源,他跟女朋友在外面玩来着,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心慌,问我们去干嘛去,我看他是吃多了闲得慌。”
张重之笑笑,“那你怎么没有跟他说实话?”
余祐微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她跟梁源有一样的感觉,总觉得这次洪崖镇之行不会那么简单,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前行,似乎那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在引她前去一样。
“他难得休假陪陪女朋友,还是不要让他担心的好。”余祐微坦然地答道。
张重之没有再说话,只是笑笑,便专心开车了。
抵达比丘县已经是中午,余祐微和张重之决定停下来吃个饭,给车加满油再继续朝洪崖镇走。
见余祐微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张重之忍不住逗她,“怎么了师父?是不是看我开了一上午车太累了?一会儿打算自己开?”
余祐微却没有心情说笑,“张重之,我就是突然在想,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你说,如果那些人真的是在洪崖镇遭遇了什么,我们会不会像他们一样?迅速的衰老,然后死去?”
张重之拿菜单轻拍了一下余祐微的头,“我倒是不知道我自己,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没事。”
“为什么?”余祐微很好奇。
“因为你肯定不会被这么小的事情打倒,还有更大的事情等着打倒你呢!”张重之似笑非笑地调侃着。
余祐微依然没有被张重之逗笑,“那你呢?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来体验啊,不是你说的吗?”张重之摆弄着桌上的杯子,挑起眉毛答道。
“哎呀你别开玩笑了行吗?我不知道怎么了,走到这里突然有点害怕,如果咱们真的出什么事了,这可就是因公殉职了。”
张重之突然露出一个余祐微从没见过的睥睨一切的表情,“小小的洪崖县,可留不住我张重之的命。”
见到他这个表情,余祐微心里不知怎的竟轻松起来,她知道,这才是张重之最真实的样子。不管他表面上有多谦逊温和,但余祐微知道,那些都不是真实的他,这个骄傲到看不起天地万物的,才是张重之。
从比丘县到洪崖镇不过一个小时的车程,聊一会儿天吃了一包薯片,车就进了洪崖县收费站。
洪崖镇跟博彦县的基础设施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是个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大家都很穷的镇子,路边的一个路灯歪着脖子,这么影响镇容的样子看上去却维持了很久。
“这镇子里的人守着一座古墓,却过得这么贫困吗?”这跟余祐微想象中的洪崖镇不太一样。
“在博彦县那伙人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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