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云山坐在驾驶位开着车,张遥和欧阳乾在后排,两个人没有开口说话,心中都在猜测前面那人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他来帮忙,这件事到还说得通,可他为什么会有七宗剑的照片,即便是剑就在他手里,他又为什么会知道给张遥看呢?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把问题归拢到一起,龚云山和巫应天是不是也存在关系。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乾好似漫不经心的随便问问。
“我叫龚云山。”云山透过后视镜看眼后排坐位上的男孩。
没想到乾也在看着他,四目相对,两人都在揣测对方的心思。
乾先开口,稚嫩的小脸微微一笑:“你这个姓氏挺特殊的,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一个叫龚国富的人。”
张遥坐在旁边听着两个人的谈话,还不是很明白其中的玄机。
“到我家了,进去再说。”龚云山没有马上回答,好像在刻意逃避这个问题。
张遥看了看车子外面,一栋连排的洋房,茶棕色的外墙,别致的北欧设计,墨绿琉璃瓦顶搭配一个长方形的小烟囱,仿佛是将童话世界里的小城堡搬到了现实当中。
四十岁的男主人回到家中一定会有一位贤惠的妻子出来开门,两个孩子在房间里打闹,画面充满温馨。当然、这些不过是张遥胡思乱想出来的。现实是他和乾跟着龚云山走进屋内,并没有任何人在家中。
深灰色简洁的家具。让整个房间都显得冰冷暗淡,灰色的沙发,灰色的地板。灰色的墙纸以及灰色的液晶电视。
“为什么是这个调调”张遥感到不舒服,下意识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因为这种颜色耐脏。”龚云山邀请两人坐到沙发上:“我去把东西拿来。”说着转身去往二楼。
张遥长嘘一声,看了看乾,轻声低语:“知道什么情况吗?”
乾撇了下楼梯的方向,见确实没人,才小声回答:“这个人不简单,我们得小心点。他跟老头子应该是认识的。”
话没说上几句,龚云山便走了下来,手中握着一卷黑绒包裹。
欧阳乾摇摇头示意张遥不要说了。目光始终停留在云山身上。
“这位朋友刚才不是问过我一个问题吗,其实龚国富这个名字我非常熟悉,因为他就是我父亲。”龚云山说着将手中的绒布包放到张遥面前的桌子上。
“哼!”乾冷笑一声,语气里带了些轻蔑:“我就觉得你跟小富长得有点连相。果然是一家子。那没什么可说的了。这剑肯定也是老头子交给你的吧。”
“确实是巫天大法暂时让我保管的。”
啥是巫天大法?张遥心中暗想,该不会是巫老头自己取的吧。反正也是,世间还有那么多活佛呢,他都活了这么久没称神也算够意思了。
张遥看着桌上的绒布心里有些痒痒,太久没碰七宗剑,很是怀念。
龚云山看出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这剑我已经给你,赶快打开看看吧。”
既然他这么说。那张遥也不再客气,快速的拆开包裹。将剑柄拿了出来。
果然是它,没想到分别这么久竟然又回到自己手中,张遥轻轻抚摸上面的纹络,似乎每一条都曾呼唤过主人的归来。
“宝剑赠英雄,实至名归。”
“别整这些没用的,说你的目的吧。知道张遥才是这剑的主人应该是巫应天告诉你的,但他肯定不能让你还剑。到底想让我们为你做什么?”欧阳乾的脑袋瓜真不是白给的,他早已捋顺了其中的关系。
“呵呵哈哈哈哈哈”龚云山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果然是没什么事能瞒过前辈的眼睛。不过这事也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几年前偶然的一个机会听巫天大法跟我谈起周王古墓的那段往事。说到张遥他也很惋惜,七宗既然没有传人,他便把剑柄放到我这里。”
张遥并没怎么在听,而是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剑,不由自主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右手握着剑柄,抬手一甩“咔咔咔”连串卡簧弹出的声音是那么得悦耳动听。
七节印满符文的剑身代表世间七宗罪恶,仇恨、贪婪、嫉妒、傲慢、懒惰、色欲、欺诈、只有摒弃全部的人才有资格开启这把剑。
龚云山惊讶的看着张遥的背影,他也曾无数次的尝试过使用这剑,没想到原来竟是如此简单的就能打开机关。
“张遥能让我看一下吗?”云山匆忙站起身两步走过去。
“我劝你还是别这么做。”欧阳乾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朝他招招手:“看见没?我掌心的伤疤就是拜这把剑所赐,除非你自认为无欲无求,心中没有丁点黑暗的东西,不然的话受伤的一定会是你自己。”
龚云山眉头不由得皱紧,拉沉严肃的神情才是这个男人最平常的面容。
张遥对他的第一印象一般,因为是洛冰的朋友又是来帮自己的,所以倒还客气。右手转动剑柄上的机关,剑身归位,他将剑柄递到云山面前。
“只能这么看,完整的时候千万别碰。”
龚云山不苟言笑的点点头,并没有接,对于这把神剑,他也只是感到好奇,真正需要的是这个叫张遥的年轻人。
“希望你拿了剑可以帮到你吧,将它送回到自己主人的手里,我也算做件好事。”
听他这么说张遥也是蛮开心的,毕竟今天都没什么好事:“谢谢~~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别别,我们就当交个朋友,以后可能也有麻烦到你的时候。”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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