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的潜心苦读,惊龙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直到有一天惊龙累的腰酸背痛,才起身走了一会,无意中看到了日历,发现离开学竟然只有两周了,心里不禁慨叹时光过往之快。在书本与指缝之间悄悄地溜走,甚至没留下一丝的痕迹。
晚上听着电视里面的嘈嘈杂杂,家里人都很享受,而惊龙却感觉到异常的烦闷。也许,是在学校那边的事情还在牵动自己的心灵,也许,张凯南在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点影子还荡涤着微波,不曾离去。想到这里,惊龙似乎有些头痛,便离开了客厅,回到房间里继续求写文章,想以此来分散注意力,忘掉学校的种种事情,也忘掉和张凯南之间的点点不愉快,来使得自己的心灵能够平静下来。
学校那边似乎仍旧是那番场景,不曾融化的冰雪夹杂着大街上零星的车辆,人们蜷缩一团但仍然抵不过刺骨的寒冷,呼啸的北风卷积着每一个角落,整座城市像一处荒芜的平原,又好似一座远离人烟的古城。
而在不远处的黑暗中,一团团星火似乎也有些蠢蠢欲动,一间间的屋子里仿佛关押着几只凶狠残暴的野兽,幽暗的眼睛透露出不可一世的暗光,仿佛在轻讽整个大地一般,戏谑而又轻浮。
张凯南的势力越来越大,自然不肯屈服于老七之下,但一时间却又找不出方法来使得自己能够快速地上位,心里很是恼火。每天的生活就是喝酒睡觉,早已没有了往日威风八面的状况,深红的脸颊还有烂醉如泥的状态仿佛是一位频频混迹于青楼的迷失公子,又像是一位郁郁不得志的乱世庸人,很是颓废。
这天晚上张凯南带着兄弟们外出喝酒,顺便看了看曾经打下来的店面。看完之后醉醺醺地往回走;不料遭到半路忽然遇到一伙凶神恶煞,手里拿着利刃的人,阴冷的脸上带着一股不知名的邪气。张凯南尽管有些醉意,但是他此刻清醒地断定这伙人绝非这一带的人,也绝非善类。
果然,为首的一个高高瘦瘦肩膀上纹着一只猛虎的壮汉过来不怀好意地说道:“兄弟,大晚上的哥几个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最近钱不够了,想借点,给了之后就放你们走。要是不给,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面对着猛虎男的威胁,张凯南很镇定,发现了对方人数和火力上都比自己要强,于是决定不能硬拼,需要找机会突出去。于是稍微正色了一下说:“你们也真是胆大,连老七的面子都不给,你们是哪里的?”张凯南一边和猛虎男周旋着,一边给兄弟们使眼色,示意看准机会就开打。
“少和老子废话,没钱就给我上。”猛虎男没了耐心,指挥手下冲了上去,而张凯南也早已示意兄弟们做好准备。于是,在无边和寒冷的黑夜里,两方在僻静的小路上进行了激烈的厮杀。
张凯南确实小看了猛虎男,猛虎男不仅人长得壮,而且打起架来头脑很清楚,一把砍刀也被他使得游刃有余。而由于兄弟们都没带家伙,打起来十分的被动,不到半个小时,张凯南身边的兄弟就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了,殷红的血液使得原本光洁的大地一瞬间仿佛插满了无数朵玫瑰,红的异常。
猛虎男提着沾满鲜血的砍刀恶狠狠地走向张凯南和他身边仅有的几个兄弟,冷笑地说道:“兄弟,我看你功夫不错,要不这样。你以后跟着我,做我的小弟,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怎么样?”猛虎男话音一落,手下就跟着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着对张凯南的嘲讽与鄙视。“你不要做梦了,我怎么会跟你。”张凯南拖着酸痛的身躯依然义正言辞地说道,同时双眼中还迸发出愤怒的火花。猛虎男吃了一惊,脸上的笑容荡漾无存,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张凯南,同时出人意料地转过身。
看到这个场景,张凯南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于是猛地跳跃起来朝着猛虎男的后脑狠狠一击,猛虎男瞬间朝后退了好几步伐。不得不说,张凯南尽管身体受伤,但是这一击的力量可真不小。
猛虎男的手下都吓坏了,赶紧抱住猛虎男看看自己的老大有没有事情。张凯南看准机会,没来得及等几个兄弟就像箭一样飞快地跑了出去,跑的时候耳畔呼呼作响,甚至还能够听到猛虎男手下的呵斥以及自己兄弟的惨叫。可是张凯南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两条腿在空中拼命地舞动,生怕慢了会被抓住。
也不知跑了多久,知道看见了离学校不远的那家店面,张凯南才停了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嘴里大口地喘着粗气,足足喘了五分钟。之后确认没有人追来后才一手摸着胸口,一手撑着墙面慢慢地走进店面中。
店里的兄弟正在忙碌,看到张凯南如此狼狈地回来了马上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围了上来,一边递水让张凯南擦拭一下脸上的泥土一边关切地询问道。而张凯南为了不让兄弟们担心就谎称自己和人吵架打了起来,没有大事。因此兄弟们也放心了许多,看到张凯南没受什么大伤之后又回去忙了。
而张凯南回屋后才发现自己身上充满了板板的血迹,衣服也都破烂的不成样子。于是赶快地换了身衣服,好好地擦了一下本想去老七那里说明情况,但是想到天色已晚,而自己又不清楚对方的来历,因此只得悻悻打消了念头。打算明早再说。
皎皎月光下衬托着斑驳的树影,零星的落叶没有随秋的召唤随风而去,而是默默地留在了这天寒地冻的季节里,孤独地忍受着这漫长的寒期。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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