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琰琰从陈总助办公室出来,恰巧看到顾澄澄抱着文件走过来,顾澄澄还对她笑了一下,那笑容说不出地别有深意。
林琰琰不知道顾澄澄为何对她露出这样的笑容,内心疑惑了一下,出于礼貌,还是朝她点点头。
她本来已经计划走回自己的办公室了,但是出于对顾澄澄那个笑容的怀疑,还是偷偷走到陈总助办公室门口偷听了一会儿。
林琰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妥当,但是还是忍不住去听了,因为这两个人的对话可能与她的命运有关,她实在没法办法置之不理。她觉得她已经陷入了陈总助与顾澄澄制造的疑神疑鬼状态中了。
公司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她基本上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是顾澄澄刚刚关上门的一刹那,她恰好走到门口,因此听到了两句话,顾澄澄似乎问陈总助:“您真的给她安排了这样一个任务”
“是啊,这样一个任务只是一个烫手山芋,不管她办得好不好,公司都不会留她的。”陈总助笑着回答,似乎对自己安排了这样一个任务很满意。
这番话让林琰琰心中一跳,她还想听更多的,可惜都听不到了,迟疑了一会儿,只能走了。
林琰琰心寒,没想到自己怎么表现陈总助都不会放过她,难道顾澄澄的魅力就这么大,让一个领导完全失去理智了吗,陈总助居然不管她的能力她的表现,都要立志置她于死地
林琰琰回到办公室,静坐一会儿,有些心难安,本来要给陆莘透打电话的,但她想想还是算了,这种事情她应该能够自我解决,而不必处处都求助陆莘透吧,前几天她刚跟陆莘透说她能解决好顾澄澄的事,这会儿就向他求助,陆莘透还不得笑话她因此林琰琰又放下手机,打消了打电话的念头。
就这样挨到下班,林琰琰都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不过顾澄澄也都没有从陈总助的办公室里出来,林琰琰不知道他们谈论什么谈了这么久,感觉自己被孤立得太厉害了,心里难受,即便下班了,她也在想这件事情,因此没忍住给陆莘透打电话了。
陆莘透听说后,说:“你认为这是一个套,是陈总助或是顾澄澄给你下的套”
“我只是听到他们谈了两句,具体的不清楚,但是他们说话的内容难道不是说明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吗”
“如果他们真要给你下套,那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吴凯先生没有意向与公司合作,让你去争取,最后搞砸了,他们指责你好大喜功私下联系客户以至于搞砸;另外一种就是吴凯先生本来已经几乎与你们公司合作,陈总助还让你去联系客户,等着过后lùn_gōng行赏的时候忽然说明没你的份,让大伙儿看你笑话。但不论是哪一种都挺幼稚的,我只是不明白你领导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你,难道就因为顾澄澄的美人计他就吃这一套”
“我也不想把领导想象得这么坏可是他这么对顾澄澄说话了,他与顾澄澄的关系真的很好。”
“你们陈总助结婚了吗”
“结婚了,有孩子了。”
“你确信陈总助与顾澄澄直接真的有暧昧关系”
“是财务经理跟我说看到她们两人手挽手逛街的,具体的还没有证据,因为我也没有看到,财务经理当时也没有拍照片。”
“我只能和你说顾澄澄是个很会耍暧昧的人,她与男人的关系好未必就跟这个男人有一腿,她太擅长玩弄男人了,有可能她与陈总助只是她惯以为的哥儿们关系,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
“还可以这样的吗”
“这样精明的女孩多的是,你们陈总助也不是傻子吧,真要找一个小三什么人不找就找手底下的人他还要夹着尾巴应付集团的领导呢,他不怕闹出去职位不保,在他那样的男人心里恐怕职位比顾澄澄重要多了吧。我只能说你太傻了。”
“如果顾澄澄真的与陈总助没有关系,我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说明这个女孩太有心机了,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林琰琰摇摇头,自叹不如。
“也不是没有办法,你们财务经理不是撞到他们手挽手了吗,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有关系,平时举动肯定暧昧了,而女人天生是多疑的动物,你不妨利用陈总助的太太干扰他与顾澄澄的关系,这么女人的招数我本来不想教你的,但是真要与顾澄澄玩心计,你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你也只能用你们女人的方法对付她了。”
“这样的手段也很幼稚。”林琰琰不屑道。
“是啊,你本身就在和他们玩一个幼稚的游戏,从陈总助不器重你开始你就应该走了,天下公司多的是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如果你留下来陪他们玩,就等着他们联手戏弄你了,不论什么计谋都是幼稚的,而你也愿意陪他们玩”
“我只是不甘心就这么被弄走。”
陆莘透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吴凯忽然对你示好很奇怪。”
“与吴凯先生有什么关系么”
“他甚至说出了如果你向为两家公司争取合作他可以向邢彭辉先生提起,这本身很奇怪,难道不是邢彭辉透的意思”
“邢彭辉并不知道我是他的女儿。”
“但属下做事多数是看着领导的态度来的,不然你以为吴凯为何平白无故对你示好”
“难道是邢彭辉授意他来谈生意的吗”
“为了你还不至于,你也说了他到公司后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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