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见公主痛楚模样,心中实在爽歪歪,谁让你叫我伺候你来着?
“死太监,你不会轻一点吗?”
“公主,你再忍一忍,奴才动作已经很轻了。”秦小鱼虚伪地说道,紧握住她脚踝,又蘸了许多药液在她脚底一枚金豆上用力擦了又擦,然而,那枚金豆却不和之前那蝶纹狼纹立马消失,依旧完整如初。
这下便证实了那些刺客根本不是西域死士,只是普通刺客。
这样一来,秦遇勾结别国企图谋反之罪便不成立。
秦南心与岳东睿两人互看一眼,又笑了下,难得皇上还能如此沉稳,眉角眼稍依旧笑意淡淡。
琳琅见这药已经试完,可自己却被秦小鱼弄得脚底钻痛,她愤然一咬牙,目露凶光,“才,让你轻点,你不轻点?找打”说着抬起左脚,便欲往秦小鱼左肩上踹去,秦小鱼见她脚朝自己踢过来,但这人是公主,她不能躲亦不能还手,本以为痛楚会如期而至,意外的是公主那只左脚被男子大手给紧扣住。
那男子一身翩然白衣,周身萦绕着独特香气,秦小鱼一闻便知那是甘松香,微暖幽沉,带着淡淡清凉,这人果真拿甘松来熏衣了,她眼中突然多了一抹欣喜。
他深看了自己一眼,看向琳琅,“公主,臣扶你起来。”
这白韶掬好大的胆子,明明是阻止她踢秦小鱼,还说得这么好听。以为你是将军,本公主便不敢动你么?琳琅心中一狠,另一只朝他踢过去,“走开,谁要你扶?”
他轻轻侧身,躲开琳琅的袭击,握着她左脚的手猛地一提,琳琅身子顿时腾空,整个身体往后跌仰过去,她以为自己撞到地上,吓得“啊”地尖叫,谁知男子一倾身,伸手将她拦腰抱住,没让她身子着地。
白韶掬的动作可谓快得让人看不清,可见这人身手了得。
男子身上幽香,琳琅从未闻过这么好闻的味道,她不由得朝白韶掬多看了一眼,他俊白的脸贴得很近,这男子唇红齿白,眉目清朗,只一眼便着了迷,从没人敢动她,这人是第一个。
她双手顺势攀上他脖子,感受到男子颈部有力脉搏,她手心突得一热,热到了脸上,将她小脸熨红。
白韶掬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刁难公主,他平生爱打抱不平,最是厌恶恃强凌弱的悍妇,他将琳琅放落到地上,温淡道,“公主,可将你吓着了?”
琳琅害羞地看着他,直摇头。
太后知白韶掬武艺精湛,如今又手握兵权,现在在大宁王朝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这样的人物,以后也许有用得着的地方。她厉声呵斥琳琅,“琳琅,你怎可对白将军如此无礼,还不快快向白将军道歉?”
琳琅扯了扯唇,这辈子
她没跟任何人道歉过,这人又是第一个。
她支支吾吾勉为其难地说了声,“对不起。”
白韶掬只摇头一笑,默默走开。
秦小鱼亦是起身,走到一旁去。
这一场插曲过后,秦小鱼眸光不小心扫过慕容肆,只见他射来的目光越发凌厉。
慕容肆扬了扬眉,目光从秦小鱼身上收回,凛凛地望向秦南心,“爱妃,你当真叫朕刮目相看啊。”
他语气稍顿了下,“只是这与丞相一模一样笔迹的书信又是怎么回事,也请你与小侯爷二位高人指点朕一二。”
慕容肆将岳东睿和秦南心故意绑在一起,这意味可真是耐人寻味啊。
岳东睿微微一愣,提步上前,“恕臣愚钝,未能看出什么名堂。”
秦南心想也许这只是临摹或者是拓写吧?但,总觉得这封信有什么不对劲,却是一时间说不上来。
“臣妾眼拙,看不出歹人是用何手法拟造的。不过”秦南心却是盈盈一笑,眸中慧黠之光一片,她说:“不过这里还剩下一个活口不是,总有办法让他说出真话来。”
“娘娘啊,你若是有什么高招,便赶紧拿出来吧。”说话的是孔一鸣,他只想快点了结此案好脱身啊。
秦南心又是微微一笑,看得出是胸有成竹啊,而岳东睿看着这女子的眼神是越发的欣赏。
季显知这会儿也颇急切,“是啊,秦妃娘娘,你若是有高招,就别卖关子了。”
“爱妃,你是想对这个活口施用酷刑?这样不太好吧。就算这个活口改了口,另指他人,那也不过是屈打成招。”慕容肆半眯着眸说道。
秦南心却不以为意,犀利回击,“皇上,你看这个人身上血迹斑斑,他难道就没受过重刑?既然这样,他的口供又有什么可信之处?”
这一番话,又让众人再次议论起来。
这个秦妃啊当真厉害啊,比起秦丞相来那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若秦南心是男子,这天下只怕更乱了。
慕容肆袖下的拳头微微一捏,嘴角微有绷紧,“好啊,那便依你。”
秦南心谢了他一声,便从腰间掏出一小包东西,“皇上,这是我从唐门那里买来的毒药,名叫无溃散。无溃散剧毒无比,据说服了无溃散之后,若是没有解药,在一炷香之内,浑身没有一处不会溃烂而死,死状惊悚,可谓令人骇人听闻。”
秦南心果然是准备充分,连剧毒都带来了。不过这个无溃散,她从大娘周氏那里听过,周氏之所以用毒出神入化,就因她师出唐门,可据说唐门在几十年前就在江湖销声匿迹,秦南心能从毒中之首的唐门取得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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