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鱼脸颊变得更红,原来这就是慕容肆带她来乾清殿喝酒的真正用意,这个男人可真太直接,一点也不懂含蓄美。
秦小鱼深深呼吸一口,给自己打了下气,吆喝一声,“来吧。”
“你倒是挺豪爽。”
不豪爽行吗?她能不从吗?小鱼心里流的满满都是泪啊,至少猜拳还有一半赢的机会,不是吗洽?
一局很快结束,可结果让人很意外,却是信心满满的秦小鱼输了。
对面那人修长洁白的手指轻松优雅地敲着桌面,看向她,眸光不比外面雨天,一片晴朗明艳,他笑说,“小鱼儿,你忘了朕是个昏君了吗?那些个坊间酒桌游戏,你以为朕便不会么?”
她还真是忘了这人最爱扮昏君,现在想来,这些个坊间游戏是他信手拈来的。
真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可恶的怀帝教人防不胜防啊钤。
此刻,小鱼心里不止在流泪,而且在流血啊,她黯然伤神地看了看那两壶酒,又楚楚可怜地看了看慕容肆,想买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慕容肆就这么悠闲地看着秦小鱼,薄唇浅抿,唇角那股佻达笑意更盛。
他原是想着与她慢慢地玩,哪知这人死性不改,竟出歪点子,于是他将她所有歪点子一下子都扼杀在摇篮里。
外面时不时传来蝉鸣声,那些小虫儿们在雨里欢呼着,在秦小鱼听来,这些凑热闹的虫子们好像在喊着——来一炮,来一炮……
在光禄殿那会,她就有一种强烈感觉叫做——离我**的日子不太远,这个不太远,难道就意味是同一天吗?
秦小鱼瞅了瞅桌上那两壶酒,又摸了摸自己身上这大半潮湿的衣衫,她嗔恚瞪了怀帝一眼,豁出去一般抓起了桌上酒壶,“奴才愿赌服输,我喝!”
可就在她将酒壶对准嘴巴往下灌的时候,莫名又多了一只手紧紧握在她捏着壶把的手上,阻止了她,她微微一惊,抬头,只见他眉目清润,嘴角含笑,“你宁愿将这两壶酒喝光了,也不愿当着朕的面换衣裳,你莫不是净身的不干净?”
不干净三字,慕容肆加重了语气,让秦小鱼无不颤悸,她又觉眼睛无处安放,看着他紧握着自己不放的手,心中忧伤已汇成河,这怀帝怎么比菊花公子还难对付,她真是遇上克星了,她闪烁着无辜的小眼神,“皇上,您不都偷袭
过奴才下三路了了嘛,那里切得干净与否,您还不清楚么?”
她这言下之意,是告诉皇上,你莫睁眼说瞎话,抄了老子裤裆还卖乖。
他攸得一笑,唇角弧度更深,“嗯,是比其他小太监的干净。”
娘哟,他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他还亲自抄了其他太监的裤裆来做对比么?
她正腹诽着,他再靠近,萦绕在周边的沉檀香气更浓郁,亦更危险,他嘴唇一开一阖,火热气息喷薄在她一张微凉的小脸上,“正因切得太干净了,所以更要仔细瞧一瞧了。”
被他这么一吓,她手一抖,一些酒水洒出来,溅在两人紧贴的手上,甚是粘腻怪味,她哆哆嗦嗦起来,有些口齿不清,“皇上,您莫……莫吓奴才,奴才一向……一向胆小如鼠。”她却在心中大骂,皇上您确定如果你亲娘沈妃听到这话,会不会从棺材中爬起来找你谈谈心?
他却是轻描淡写掠过她那双盈满慌骇的小眼睛,松了她手,将她手中酒壶接过,置于桌上,复握了她手,将她带入怀里,逼她坐在他腿上,他腿上硬实,没比坐冷板凳舒服多少,倒是更是让她难受,她浑身绷紧着不敢动分毫,这姿势太过暧昧,他们二人,就像每夜赤luo缠绵而后精疲力尽相拥而眠至天亮的情人一般。
她坐在他身上,比他高出一截,他的眼鼻真好够到她颈,他拨开她垂在腰际的发,将脸埋在她后颈呼吸属于她身上气味,她衣衫虽是濡湿不爽,但她身上气味也不难闻,有醇厚酒气与淡淡的皂香,他又仔细嗅了嗅,还有一丝雅逸药香,甘如饴,清如泉,越闻越是贪婪了去,竟想将这拥有这般好闻气味的人完全占有。
秦小鱼却觉得这家伙的鼻子在她颈部拱啊拱着的,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只觉自己这棵好白菜被猪给拱了,但她的手却攒得愈发紧了,男子亦是感到她的紧张,她白皙颈部渗出些细密汗水。
后面那炽热气息越发凝重,她咬牙,小心翼翼问道,“皇上,这个姿势,会不会不大好?”
“也是,那去床上。那儿地大,好办事。”
他气韵悠长,吐纳在她颈项的气息又烫了几分,她身子又再一颤晃,不颤还好,这一颤更觉大事不妙,她隐约觉得屁股下面有什么如铁柱一般戳人得很。
谁特么说皇上第三条腿不能站的?这不站得好好的么,而且尺寸还不小,想到这,她只觉自己也是个女流氓,打住后面的非非想像,整张脸亦是红得发烫。
再也扛不住了,她蹦似得,从他腿上跳起,屁股才腾空一点,又被他摁下去,再被什么狠戳了下,她这次真被吓得尖叫出声,她心中满是牢***,自己有什么好的,能被这一国之君如此“看重”?
但她这么一叫,又搅起男子兴致,他眸色骤得一红,心中却多了一丝紧张,拎起桌上酒壶,尽数灌了下去,蓄了最后一口,捉住她脸,叼住她唇,强行将酒水哺进她口腔。
男子舌如游龙,霸道强势,在她口腔中肆意掠夺搜刮,她倒是木讷,完全不谙吻技,被迫将他哺来的那口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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