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燕瞧着这一对姐妹花不怕冷的在外面玩雪就直摇头,倒是也没管他们,爱玩就玩去吧,冷的时候就会回家。
干了一会的活朱燕就感觉眩晕,她甩了几下脑子,感觉好了些。
“娘子,你怎么的了,咋脸色这么白?”樊父也注意到朱燕的不适,走过来关心的问道。
“没事,这不才干一点活就感觉累了,看来这些日子过的是太舒爽了,都养懒了。”朱燕嗤笑。
樊父但是不这么认为:“你还是别干了,赶紧的回屋去歇着,这里有我呢,乖,赶紧去。”
朱燕眨了眨眼睛,轻轻点头:“那行,我去少点水,一会你来回好喝”她感觉到是真的头晕,也就没有在强求,放在手里的簸箕,转身出了厨房。
哐啷碰
厨房穿来一阵声响。
樊俊江扔下铁钎就跑向厨房,雨琪和雨洁两人一怔,也向厨房跑去,刚跑过去就见爹抱着昏迷的娘亲去了东屋。
雨洁也要跟去,一把被雨琪拽住:“你去把村里的樊大夫请来,要快。”
雨洁当时就蒙了,见大姐的眼神瞪了过来,她掉头就跑,很快跑出了院子。
雨琪扭头又把青一叫了出来:“你赶着马车去镇上,把最好的大夫给我请来,一定要快。”说完扭头进了屋子。
青一见公主这么急切,以为是她生病了,脚下飞快的跑向后院,解开缰绳,一个纵身上马,快速抖动缰绳,马儿扬起蹄子就跑了出去。
樊大夫是被雨洁半拉半拽的给找了来,这一路上樊大夫问她话,她就说不知道,再不然就是哭,搞得最后大家的目光都瞟像了樊大夫,好像他欺负她似的。
雨琪进屋,看见娘的脸色依旧苍白的躺在床上,认爹怎么叫她,她都醒。
她蹙眉心里不断的狐疑,这娘平时也没有说她哪不舒服,怎么今儿就铲了几下雪就能晕呢?很是令人费解。
樊大夫进了院子,雨洁松开的他的衣袖,紧忙的跑到了屋子里,趴在床边看娘,见娘还是闭着眼睛,她眼泪顿时又落下来。
樊大夫不大一回而也进了屋,俊江见樊大夫来了,紧忙起身:“樊大夫,你赶紧的给看看,我娘子她怎么就忽然之间就晕了呢?”
樊大夫撇了炕上的人一眼点点头,走了过去,雨琪把娘的胳膊拿了出来,又把袖口往上挽了两下漏出手腕,摆在炕边上。
樊大夫抬眸看了看她,心里暗暗赞叹,丫头很有眼力见,又观察细致入微,心思敏捷,这小木的眼光还是不错,可喜可贺。
他把手搭在朱燕的手腕上,过了小半晌,笑着拿开了手,转头对着满脸焦急的俊江道:“恭喜恭喜。”
樊父怔住了,这人都晕床上了,这人还道喜:“你你什么意思?我娘子什么病?”
“樊大夫,是不是我娘有喜了?”雨琪可不像她爹那样,抬眸直接问道。
“哈哈哈,不错不错,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明年你就做姐姐了,高不高兴?”
“高兴,当然高兴”这可是雨琪盼了快一年才得到的好消息。
樊父顿时高兴的合不拢嘴,抖擞的从怀中掏出一串铜板也没数直接给了樊大夫:“喜钱,喜钱。”
他兴奋的也不知道说啥好了,除了傻笑还是傻笑。
樊大夫笑着摇头,这时隔七年又要当爹了,怪不得他高兴,要是一举得男,估计他会三天三夜合不拢眼。
“大夫,我娘怎么会晕呢?是不是身体缺啥还是营养跟不上?”
雨琪兴奋过后又担心起了她娘,这年头生个孩子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要是身体不适,还真得调养,等到生的时候才好给力。
樊大夫微微颔首:“从脉象上看,你娘并非不是营养根本上,只不过是气血虚弱引起的,多给你娘吃些补血补气的,在调养调养身体,适当的活动下,但是切记这前三个月不能做体力活,过了这三个月胎稳了就好说了。”
樊父这时候才回神,接着他的话道:“那要不要喝安胎药?”
“不用,这安胎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要是这胎能在家好好的稳,是不建议喝的。”樊大夫直言不讳。
樊父知道的点了点头,好生的给他送走。
没出两刻种,院子就想起了一阵马蹄和嘶鸣声,还有一阵老头的埋怨的声音,雨琪出门一瞧,是青一回来了,手上还拽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公主,这是镇上有明的大夫,属下给请回来了。”
老头拧眉怒目瞪他:“不是请来的,是抓来的。”
雨琪扶额,长叹口气:“老爷爷,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是我当时交代的急,没有说明,他做的冒失,还请爷爷见谅。”
白旭转头瞧瞧她,又从头打量了一边,最后撇了撇嘴,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虽说你是公主,但是也无权随意抓人,不过从进门到现在来看你并非使出公主的性子,老朽就原谅他了。”
雨琪狂抽搐了几下嘴角,这会点医术的人都这样狂傲?梨花白如此这老头又是如此
“谢谢老爷爷。”
白旭颔首:“把老朽用这等方法请来不是开看病人么?怎么,就让老朽隔墙看病?这招老朽没学过”
这老头还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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