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联军前锋被埋伏,被袭杀,我沙俄损失一个旅,清军同样折损一个协的兵马,总计八千余人,全部被歼。”
“今日首战,沙俄出动三个炮团,进行过八次炮火支援,其中更有一次长达一小时的轰炸,打出去的炮弹达到将近十吨,除此之外,沙俄一方还出动了一个步兵旅,一个骑兵团,清军方面出动一个骑兵协,一个步兵协,总计出动一万五千余人。”
“而最终的结果,经过统计,沙俄战死将士达到两千三百余人,而清军将军更是损失将近四千八百人,总计七千余人。”
“更让我感到耻辱的是,咱们牺牲了这么多的将士,但却连对方的第一道防线都没有突破,甚至连对方的阵地都没有上去过。”
“说实话,我现在都为这两天的战绩感到羞耻,不知道,在座诸位是否与我有同感。”
库左思科一上来直接是用数据说话,给大家提供一个直观的感受,让大家都有一个心里准备,然后才抬头看向曾琪道:“曾将军,你来说几句?”
“好。”曾琪点点头,道:“首先,我需要对死去的联军将士,表示沉重的哀悼,其次,在这里我想说明一点,那就是虽然咱们没有取得多好的战绩,但是咱们的将士表现出来他们的英勇,面对黑龙军,咱们的将士并没有胆怯,也没有害怕,即便身旁的战友越来越少,但是我们依然在进攻,依然在战斗,我想这点非常重要。”
打不赢,或者说,第一场就赢,这是曾琪没有想过的,相反,今天清军出战的两个协,虽然死伤过半,但正如曾琪所言,战场并未出现一个逃兵,这对于清军来说,在这么一场残酷的战斗中,居然没有出现逃兵,这实在是让曾琪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
更为关键的是,今天出战的几位主将,比如说清军骑兵协都统海日古西罗,步兵协都统邓通,沙俄步兵旅长李特尔斯等人现在都在场,曾琪这么一说,就算是直接给他们今日之战定了性,有功无过,可以想象,这几位将领,甚至其他将领都会对曾琪充满感激,毕竟谁也不敢保证出战就能够胜利,相反,从今天的战斗来看,恐怕以后的日子,好过不了。
盛京将近曾琪或许战场的指挥能力不行,但是在清廷官场浸淫数十年,对于收买人心这套把戏,那绝对是玩的炉火纯青,甚至是不着痕迹,对此,甚至连库左思科都没有察觉到什么,当然,库左思科也根本不用担心,难道曾琪还能够夺自己的权,能够将自己手低下的将军忽悠过去,这是不可能的。
等曾琪说的差不多了,库左思科才重新接过了话题,开始讨论今日的得失,这一发言,立刻就能够看出清军将领和沙俄将领的差距。
清军将领一开口,就是诉苦,不是说对方武器装备精良,就是说对方的工事修筑的完美。
而沙俄将领,则多针对性较强,能够提出一些自己的观点,比如说今日参战的步兵旅长李特尔斯就指出:“战场过于狭小,但是我方投入的兵力过多,导致士兵过于密集,从而导致死伤更大,我建议,咱们应该开辟第二战场,甚至是第三、四战场。”
应该说,实践出真知,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没有亲自参与过,就无法真正体会其中真谛等等,这些话,真的是放之四海而皆准。
“李特尔斯旅长,所言甚是,咱们东路联军拥有八万人,完全有能力开辟第二战场,第三场出来,而没有必要一窝蜂的在一处作战。”曾琪第一个附和道。
曾琪这么着急响应,自然有其道理,清俄联军若是一直挤在一处作战,那么清军毫无疑问一直都是处于被动地位,甚至可以说是炮灰地位,但若是开辟第二战场,甚至第三战场的话,那么曾琪完全可以提出,由清军独挡一面,相信,库左思科也不好反对。
同曾琪这种盲目响应不同的是,库左思科就明显淡定许多,在曾琪说话的时候,将卫兵叫过来耳语了几句,片刻后,便有一位沙俄军官进入了会场,这位军官叫奥努夫礼,是库左思科说下直属的侦察营长。
“诸位,这位是侦察营营帐奥努夫礼,现在,让他来同我们讲讲狼域及周围的情况。”
库左思科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停止了讨论,因为奥努夫礼这两天一直带着侦察营,带着一些“汉奸”,在狼域四周四处侦查,并且亲手绘制了一张狼域地图,此刻在库左思科的示意下,奥努夫礼便将地图挂上了一面屏风上。
“各位长官,请看这幅地图。”
“整个黑龙军的老巢,就在这方圆大概十公里范围之内,此处,据闻历来都是土匪的老巢,山多路窄,地势险要,尤其是经过了黑龙军这数月来的大力改造,如今已经成为了一处易守难攻的堡垒。”
“很抱歉,用堡垒来形容黑龙军的老巢,但是,经过多方位的探查,再结合以前曾经有幸进去狼域,并且替对方修筑过工事的情报人员介绍,再加上今日一战的情况来看,狼域的确无比坚固,用堡垒来形容丝毫不过份。”
“大家请看这里,这里就是咱们今天主攻的地方,而事实上,这里还不能够算是狼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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