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绅殷德忍不住笑了,他冷眼瞥了瑞亲王一眼,轻轻一哼,完全是看跳梁小丑的眼神。丰绅殷德拍了拍手,身后侍从立刻奉上了一纸文书,丰绅殷德将这一支文书撩在了案上,淡淡道:“这是大长公主的赐婚书!!你们一个个跳梁小丑似的上蹿下跳,真以为大长公主是聋子瞎子吗?!!”――这话里,透着湛湛寒意。
赐婚书都撂出来了,哪怕瑞亲王再年轻气盛,也如噎住了一般,脸色憋得酱红,却也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了。
丰绅殷德轻轻一呻,道:“你们还真是不消停,名媛考试上,也敢动手脚!瑞亲王,你放心,割除阁员一职的文书,很快就会送去你的王府!”
“我――”瑞亲王鼓足了勇气想要反驳,可看见丰绅殷德那湛寒的眸子,不由让他心底一个哆嗦。
丰绅殷德冷眼又看向毓盛公主:“毓盛,我与大长公主一直以为你行事严肃无私,看样子我和大长公主都错了!回头,褫夺富察盈袖名媛资格的文书也会正是下达,而且自此之后,她也再无参加名媛考试的资格了!”
毓盛公主慌了神:“额驸爷……”
“散会!!”丰绅殷德撂下这两个字,人便从会议室中消失了踪影。
毓盛公主颓然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
毓盛园。
毓盛公主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我还能保住阁员身份,大长公主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这件事……只能如此了。盈袖,你还是放弃吧!”
富察盈袖恼羞至极,她红彤彤的双眼中投射着恨意:“玛嬷!!画艺考试上的猫腻,我又不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去年,嘉兴郡主作画作成那副样子,都能拿第一,我比她强多了!!凭什么不能拿画艺第一!!大长公主怎么就故意针对我?!她这是挑着软柿子内!否则她怎么不割除嘉兴郡主名媛资格?!!!”富察盈袖咆哮得歇斯底里。
毓盛公主无奈地叹息着:“谁叫你撞到枪口上了呢?”
声音亦顿,毓盛公主不由唉声叹气,“事到如今,也只能认命了。赐婚书已经下达了,没人能挑衅大长公主的权威!从今日起,她就是蓬莱王妃了。盈袖,我知道你服气,可大长公主插手了,你不服也得服。你若是觉得颜面无光,近期就不要出门了。等过些日子风头过了,玛嬷会为你再挑选年轻俊彦……”――话里的意思,是叫富察盈袖禁足在园中,不许外出。
“我不要!!!”富察盈袖嘶吼,宛如发疯的母兽,她恨得睚眦尽裂,姣好的容颜都扭曲变形了,“我不会认输的!!那个贱人,抢了我王妃的位子,还害得我失去名媛资格,让我成为全京城的笑柄,我绝不会就此罢休!!!”
“盈袖!”毓盛公主不禁皱起眉头,“等大长公主消气了,我会帮你去求情的。就算一时失去名媛身份,我也会让你有机会再参加名媛考试的。以你的国学水准,拿到名媛身份不难。这回,是你太争强好胜了,非要拿画艺第一,才害得瑞亲王失去阁员资格……”
“玛嬷!怎么连您都怪我?!”富察盈袖满含恼恨的眼中泪水滚滚,她哭嚎着,跑出了毓盛公主的书房。
毓盛公主不禁叹息,“这丫头,被我惯坏了。唉,也实在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是甲级灵根,怪不得她能生出那么优秀的孩子。若早知道这点……”――若早知道这点,她早就壮士断腕,让盈袖放弃蓬莱王妃的位子了。
如今算计诸多,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实在是大大的不值啊!
从今往后,嘤鸣就是弘历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了,不过眼下,她需要忙碌的是弘历的郡王册封礼。
如今的册封礼虽然简化了不少,但仍旧需要悉心准备,从穿着配饰,到礼仪温习,都是要费些功夫的。
就在这样的忙碌中,一通电话打来了。
那是个未知的号码,嘤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接听。
“你好,你是兰嘤鸣吗?”那是个温润的女声。
嘤鸣心下疑惑不已,因为她不认得这个声音,“我是,你是谁?”
“我叫桑樱兰,是维贤的妈妈。”
嘤鸣一愣,“你是那个代孕妈妈?!”――只不过这个人怎么知道她的电话的?又是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
“呵呵!”电话里传出一个凄楚的苦笑,“代孕妈妈?启泓就是这么哄骗你的?”
嘤鸣心中一凉,启泓哄骗她??
“你什么意思?!”――维贤不是启淳的儿子吗?!
桑樱兰道:“小贤自从生下来,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才过了一个月,我就后悔了……”那声音有些哽咽,“我不是代孕妈妈。而且小贤他……呵呵,我现在在春茗楼三楼的竹字号包间里,你如果想知道小贤到底谁的儿子,就请过来一下。我会如实告诉你。当然了,你如果不想知道,只想做个傻女人,我也不反对。我只等到下午三点,你如果不来,我不会再等下去。再见!”
“诶――等等”嘤鸣急忙出声,可惜电话已经挂断了。
嘤鸣长长吸了一口气,陷入了沉思中――维贤,到底是谁的儿子?
从桑樱兰的话里,其实她也能听出来了。
她的意思是,维贤是启泓的儿子。
嘤鸣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她不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极高。
维贤已经一岁多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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