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啊。”雄大笑道:“是强哥说地。”
“强哥?”又是强哥,徐文彪发现自己现在对这俩字特别敏感,顿时来了精神。
“是啊。”雄大有些奇怪地看了十年前就离开这里了,说要让外界知道森林里的故事。”
说到这,雄大耸耸肩,“也不知道他成功了没有。”
莫非,这就是熊出没的由来,徐文彪胸中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
“强哥每一两年回来一次,给我们带些外界的吃地,还跟我们讲外界的事。他说类似于祖地这样的地方,在外界有很多,不过外界叫碎片遗迹,所以,我们就知道咯。”
“你的那个强哥长什么样?”此时的徐文彪已经将自己的问题抛在脑后,雄大的回答也无足轻重了,脑子里全是光头强的模样,八卦之火焚天灭地。
“个子不高,有点微胖。”雄大看了徐文彪一样,“我发现你对强哥很感兴趣哎,你认识他?”
“好奇,好奇而已。”徐文彪嘿嘿笑了两声,还是没憋住,又问了一句,“他是光头吗?”
“不是,他有头发地。”雄大摇摇头。
脑中光头强的形象被一把100t的大锤轰然砸碎,分崩离析,徐文彪有些失望,又问道:“那他有没有一个外号,叫光头强?”
雄大没搭理他,转头问穆子尘,“你们外界人都这么好奇吗?”
“其实,我和他不熟。”
……
你妹呀!
兜兜转转,说说笑笑,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眼前还是一片望不见尽头的森林。
雄大忽然收起笑容,“你俩拉着我和雄二的手,千万别松开。”
“怎么了?”徐文彪问道。
“前面不远就是我们的家了。”雄大伸出手,“这片树林里有祖先布下的迷阵,如果你不拉着我们的手,几步就跟丢了。”
徐文彪笑道:“太夸张了吧?”
“你不信啊?”雄二出来秀存zai感,“不信,走两步?”
徐文彪无语地看着雄二,您这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伙夫的身材说这句台词,这画面怎么就这么违和呢?
吐槽归吐槽,徐文彪还是没有反驳,握住了雄大的手。
四人手拉着手,走了几步,绕过一棵大树,忽然消失了。
片刻后,丛林深处缓步走出一人,浑身裹着黑色的斗篷,站在几人刚才站过的地方,斗篷里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掌,托着一只拳头大的白毛老鼠。
“去!”斗篷人轻声说了一句。
白毛老鼠便跳到雪地上,鼻子嗅着,沿着徐文彪几人走过的路线跑了出去。
“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斗篷人桀桀轻笑,转身隐入无尽丛林。
徐文彪左手被雄大拉着,右手拉着雄二,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右手手心有些潮湿,便扭头问雄二,“这大冷天的,你怎么手心还出汗呢?”
雄二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拉过男人的手。”
靠,像我拉过似的,我特么不但没拉过男人的手,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徐文彪被雄二这一句话刺激地有点想哭。
七八分钟后,雄大停了下来,面前是棵一人合抱的大树。
“就是这里了。”雄大笑着松开手。
这里?徐文彪看看眼前的树,虽然粗,但也没法住人啊。抬头望望,头顶四五米处,茂密的枝叶撑起了厚重的积雪。左右看看,白雪,丛林,根本没有人居的迹象。
大哥,你是在玩我吧。
“拿着这个。”雄大撩开衣领,扯下脖子上挂着的细绳,上面栓着块拇指肚大小的黑色木牌,递了过来。雄二也递给穆子尘同样的一个小木牌。
“什么东西?”徐文彪捏着木牌,上面没有字,表面光滑乌黑,犹带着雄大的体温。
“钥匙。”雄大笑道:“只有拿着它,才能进出这道门户,因为怕丢了回不去,所以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两三个。”
说完,雄大转过身,走向那棵大树,“别害怕,就像我这样,只要身上有钥匙就没事。”
说着话,雄大整个人便没入大树之中,没了踪影。
徐文彪见过肥猫的穿墙术,也认识了这么多异能朋友,倒没觉得惊奇,便笑着走向大树。
将将要碰到树干的时候,雄大的脸突兀地在树干上浮现出来,呲牙笑道:“没事地,别怕!”
我怕你妹呀!徐文彪捂着胸口连退几步,老子不怕这树,老子怕你呀!
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从树里露出一张大脸来,你是要吓死我吗?!
而且,还特么差点亲到老子。
……
走进大树之前,徐文彪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这里是雄大雄二的家,那么必然地方不会小,他脑子里已经有了大致的一个景象,十几个木屋散落建在丛林中,几个小孩在雪地上嬉戏追逐,三两个妇女见到他们进来友好地打着招呼。在他的心里,这个大树应该是那个迷阵的一道门户,起的就是个障眼法的效果,将雄大雄二居住的地方给遮掩了起来。
但是,在走进大树之后,徐文彪立刻傻眼了。
蔚蓝的天空,暖阳高挂。
眼前,是条蜿蜒的土路,右边是片水田,有三两农夫驾着爬犁赶牛而行,见雄大等人回来,扬鞭轻笑招呼,远处是片连绵山脉,郁郁葱葱。
土路左边,是条十多米宽的大河,水下缓缓游荡着数十条阴影,仔细看去竟是一条条米许长的大鱼。
土路尽头,山脉脚下,有片村庄,飘着袅袅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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