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笺丽偎在他的怀中,瞅了他一眼,一时也没有说话。
宁江开始向她解释其中的一些缘由,当然,其中不可避免的,将自己的动机说得无比伟大。就这般,说了许久,然后才道:“以身体本身的yù_wàng来消弭内心对所谓神灵的恐惧,这原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她不是你娘,我用得着花这么多心思,来帮她跳出拜火教这个火坑?她要没有离开拜火教,又哪里会回到你的身边?她要没有离开拜火教,就算我不杀她,也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现在的江湖上,只要跟拜火教扯上一点关系的,都别想有活路,这其中,也未必没有一些被迫拜火教控制的可怜人,但那又怎样?这不就是江湖?”
春笺丽一时间也沉默下来,毕竟,她自己也是从拜火教那种环境下长大,这些道理,她还是听得明白的。而且,不管怎样,母亲的确是回到了她的身边,虽然这个人的确是个混蛋,但是另一方面……她其实也是很感激他的。
在说了这么久后,夜色已变得深沉,外头一片安静,被压在青年身下的少女,软香如玉,娇媚可人。惹火到极致的躯体,充满了健康的弹力,被紧压着的双峰,骄傲的抗拒着男子的胸膛,不肯做任何的屈服。
宁江道:“笺丽,抱歉,有许多事情,的确是不应该瞒着你的,只是没有时间解释,有一些东西,不太好说。”
少女扭过脸去,看向一旁:“就算你不说,我也早就知道,你有许多东西你都没有跟我说,其实我也不在乎你有没有瞒着我,我不在乎你有没有骗我,我……我甚至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想要我……我就是想陪在你身边,做你的女人……这样就够了!”
“傻瓜!”宁江侧身将她楼在怀中,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琼鼻,“当然是喜欢你的……现在是的。”
少女猛地抱着他的腰:“真的?你、你没有骗我?”
青年抱着她摇了摇,笑道:“至少这一次,绝对没有骗你。”又道:“其实你娘的瘫痪,我也已经想到了治好的办法,她现在的病因,主要是在于中了霹雳门的掌力后,经脉断绝,自身的内力无法贯穿全身,再加上以往体内的圣凰血也已经被去除干净,失去了圣凰血本身的自愈能力。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可以通过你体内的三昧火,来为她恢复经脉,只是为防意外,一些小细节,还需要继续研究,不出意外的话,等我这次从昊京回来,就可以和你一起为她治疗。”
少女轻轻的“嗯”了一声,知道他到现在,都还在想着怎样治好她娘,她的心中自是一阵喜悦,抬起头来,杏脸绯红,媚眼如丝,风情万种。青年低下头来,将她吻住,紧接着便是摇晃的床板与滚爬的声音,两人方自摆好姿势,就在这时,旁边香风袭来,紧接着便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桃霏拜见师父师娘。”
搂着情郎的脖子,跨坐在他腰上的春笺丽吓了一跳,猛一扭头:“你、你跑过来做什么?”
青年同样道:“夜半三更,你怎的跑到为师屋里来了?”
桃霏在床边委屈下拜:“明明是师父您叫我来的,白日里,师父用扇子敲了弟子三下脑袋,转身离去,难道不是让弟子今晚三更,从后门来见师父?”
我靠,你的天分果然和猴子是一个级别。青年扭头看向与她搂在一起的少女:“算了,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徒弟,她的三观问题,也应该纠正一下了,今晚我们就开始教她吧!”
春笺丽:“啊?”
然后……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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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桐公主升格为皇太女,即将登基为皇,大周朝要出女皇帝的消息,此时此刻,早就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
可以说,这是华夏亘古未有的奇闻,只不过这几年里,各种变化实在太大,到了这个时候,即便有女皇登基,也已经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的事。虽然,也有一些深受儒家男尊女卑思想的学者,大喊着离经叛道,不成体统,其中尤以新近出现的儒家理学,尤为严重,但事实上,也已经卷不起什么浪花。
华夏连着三年,每年驾崩一位皇帝,其中还不包括被蛮军掳走的废帝,如今,女帝登基,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带来了一些新的气象。儒家理学在发现大声呐喊,虽然博了一些眼球,不但无法阻止皇太女登基,反而开始惹人嫌弃之后,也以最快的速度改变了立场,开始从四书五经里寻章摘句,论证出了女子继承皇位的正义性,仿佛先圣对此早有预言,其态度变化之快,直让人大叹无耻。
然而这个时候,年轻人大多都已经被道家化学、儒家武学所吸引,《求是论》的出现,也使得文气崩溃后,在中老年儒者中颇有一些市场的儒家理学,仅仅只是昙花一现,就不怎么为人所注意。至于所谓的慈学,因为与拜火教扯上了关系,如今已经是人人喊打。
虽然借用的都是诸子百家的名义,但是道家化学于先秦道家,儒家武学于先秦儒家,能够沾上边的,恐怕也就只有名字。
反而是墨家,在经历了新墨学的惨痛失败后,开始走向了先秦时任侠与思辩的道路,同时将墨家传统里,研究数学和力学的《墨经》进一步发扬光大,在事实上,反倒走向了先秦时的“老路子”,虽然这已经不再是善公主重建新墨门的本意。
在各种新思潮的推动下,整个华夏的发展,几可称得上是日新月异,而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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