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茂舒便打击她:“你没听过官官相护吗,你那sè_láng上司那么嚣张,肯定是有后台的,你这么电子邮件发个匿名信,多半会石沉大海”
“哼,我可没那么傻!”叶林欣微微抬头一脸傲娇:“我电子邮件里发了不少视频过去,还告su公司纪委,如果不及时处理这家伙,我就把视频公布。哼哼,我还特意加密发送了哦,对方看不到我的地址和ip的,告su你,我可是一名很厉害的黑客哦!”
“啧啧!”
“哈哈!”
迟茂舒和文雨媚一齐笑了,在见惯了常湘依神出鬼没的手段以后,迟茂舒两人都觉得,叶林欣这点小手段实在不算什么。
“你们两个这是什么表情!”叶林欣登时怒了:“你们可以觉得我长得丑,觉得我皮肤太黑,但是不能鄙shi我的黑客技术!”
“好吧,你最厉害了!”两人一齐侧过头去哈哈大笑。
叶林欣无奈,恨恨地瞪了两人一眼,自顾自回房间休息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大早,迟茂舒两人便驱车出门而去。
陈落霜幼时生活的地方是以前旧的中州军区宿舍楼,这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建的筒子楼,后来中州军区改革,军人们绝大部分都搬走了,筒子楼也被直接出售了。如今筒子楼已经面临拆迁,因为拆迁补偿的问题迟迟没能谈拢,拆迁户们和开发商正在对峙。
迟茂舒两人赶到的时候,几名描龙画虎的混混们正手持棍棒,对着几十名衣着简朴的人们破口大骂,满嘴的污言秽语。
而被骂的人们却只是紧紧守着巷子的入口,不让混混们过去。而混混们也是惧怕对方人多,只是嘴里多骂几句,却也不敢冲上去。巷子一旁,一台推土机正安静地停在那里。不远处的建筑工地边上围着围栏,上面写着“张氏一建”的字样。
这里的开发商。赫然是中州张氏。不过这和迟茂舒两人没有关系,两人远远将车子停了下来,静静地等待起来。
没过多久,混混们也觉得无聊了。干脆勾肩搭背地走了,而和混混们对峙的人们也松了口气,各自散开,只留下两名十几岁的小孩儿在巷子口呆着玩耍,颇有少年游击队防备鬼子的感觉。
迟茂舒两人便从一旁的小卖部买了两瓶果汁。然后问小卖部的老板:“大哥,这里是咋回事啊,这些混混是干嘛的?”
小卖部老板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先是警惕地打量了一下迟茂舒,见这家伙穿着普普通通,也不像是个有来头的,两人开的车子也是渣渣小面包,于是便放下心来,叹了口气说道:“说到这事儿,真是让人一肚子火。这一片小区。按照周围的平均房价,就是最旧的房子,也要卖到七八千一平米。附近的新楼盘都要卖到一万三一平米了。可是承建这一片的开发商,也就是那狗屁中州张家的建筑公司,给出的拆迁补偿价铬只有六千一平米,而且过渡期间的租房费用不管。这不,价格谈不拢,中州张氏一建便雇佣些小混混天天过来捣乱,前段时间闹的更凶,还有好多人被打了最近不知道咋回事,小混混们也来的少了。”
迟茂舒两人对视一眼,自然知道是最近张御舟出事,影响到了张氏的相关产业。不过说起来。张氏运营着中原电力公司,现金流应该很充裕才对,怎么会搞出低价拆迁这种掉份的事情?
两人心中有疑惑,便又多问了几句,不想那老板居然颇为健谈,而且小道消息很多。他一拍桌子说道:“帅哥美女你们这可问到地方了。据说中张一建不是张氏直属的,而是当今张氏家主张御舟的二奶的弟弟,以张御舟的名义建的,嘿嘿,那小子钱不多,所以能省一点是一点。”
迟茂舒两人恍然大悟,又和老板聊了几句,迟茂舒才问道:“大哥,你知道这九号楼在什么地方不?”
“九号楼,呶,从这巷子里走进去,走到头,然后右拐,那一栋就是了,这里能看到。”说着,老板还给两人热心地指了指。
两人从残破不堪的巷子里走了进去,一路上还要趟过无数泥水,有几处地方要踩着砖头从脏兮兮的污水中走过。路边老旧的水泥杆上,架空线路早已经没电了――以张氏的本事,给这一片小区停个电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再朝前走了一段,路边还有一名一脸憔悴的中年妇女摆了个煎饼摊在卖煎饼。还别说,生意还挺好的。
巷子里污水的刺鼻臭味和煎饼的香味夹杂在一起,便形成一种极为古怪的味道。两人从排着队的人群旁边走过,便有一名四十多岁的眼镜男瞪着迟茂舒问道:“你们是干嘛的,找谁?”
旁边另外一名大妈立刻扯住眼镜男笑道:“老薛,你什么眼神儿,这两位一看就不像那些拆迁的坏怂。”
“啊,真的吗?”眼镜男明显有些呆,又回头看了看迟茂舒,或许是也觉得两人比较无害,于是傻兮兮地笑了笑,说道:“呵呵,对不起。”
“没事儿,理解理解!”
穿过人群,两人很快从敞口的小区外看到了那栋最靠里面的九号楼。
此时,九号楼里面的住户已经搬走了一大半,稀稀拉拉余下十几户,晾晒的衣服在窗台外飘荡着。
两人顺着阴暗的楼梯一层层爬上去,一直爬到了七楼。整个七楼如今已经空荡荡的没人了,一眼看过去,有三四户的房门都已经彻底损坏了。再朝前走了几步,在东面的尽头,两人看到了房门上的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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