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苗苗为许乐以权谋私了一把,因为就五个男生,给许乐单独分配了一个单间,这也许是大学四年,许乐唯一享受的特权照顾了吧?田苗苗看着同学们的眼神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我就这么办了,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到了宾馆,放下东西,差不多已经十二点了,男生还好些,女生的要求比较多,建议暂时先不吃饭,她们先在宾馆洗个澡、梳洗打扮一下,争取下午两点集体去逛小吃街,一边游玩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特色产品,男同胞都没有意见,主要是有意见也没辙!
“班长,我向您请个假,我父亲让我代表他去看一位在余杭的爷爷,今天我就不参加活动了,晚上我回来,明后天咱们在一起!”林兵生认真地对许乐说到。
“好的,那你自己注意安全!”许乐说完之后,林兵生给许乐敬了个礼!
“好了,那男生都各自回放假休息一下吧,两点钟,咱们在大堂等他们!”许乐跟大家说道,陈英来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女人啊,哎,两点,我看三点都悬!”英来是南粤省的,那种粤普的声音很好听,大家也都笑了笑,“行了,别废话了,赶紧休息一下,两点下来”,许乐还是加强了一句!
许乐回到了房间,他其实从高中住校开始就练习坐禅,睡眠非常好,睡的时间短但是很有效,本来是想回房间看两页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房间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没来由的好像就是进入了梦乡一样,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他想睁开眼睛,但是双眼就是不听使唤,怎么都睁不开一样,但是他好像知道自己就是没有睡觉!
大脑中闪烁着那颗穿过夜空的流星,那拖着长长的猩红色尾巴的光芒从尾部的红色逐渐向前延伸,最终慢慢地、慢慢地,所有的白光全部都变成了红色,这种可怕的红色像张开血盆大口一样就好像要把他给吞噬,许乐的浑身都硬邦邦的,他想要挣扎、想要挣脱被吞噬,但是怎么都不能摆脱,眼看着那颗流星带着血红就要砸到他的面门!
“你...来...了!”
突然,一声温暖、亲切,让人有一种依靠感觉的声音在脑海中发出!
那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让许乐放松下来,血红色的陨石也骤然不见!
“孩子,你来了!”
“谁?”
许乐急促得问道。
“您是谁?”
不自觉的,许乐竟然加上了尊称。
一团模糊的白光好像是个人形,又好像是一团问号的形状,非常模糊,但是许乐却感到浑身充斥着暖洋洋的感觉,不像之前一样想要睁开眼睛醒来,现在是想让他醒他也不想醒的样子,只是想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从昨天晚上开始的那种心悸的感觉全然没有了,一种让自己能够安心的状态是最舒服的状态。他只是想要弄清楚是谁在和自己说话,但是他有点想当然了!
“孩子,你来了”!
还是那句话,没有其他的话语,那句话就像是一双手一样,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颅和全身,许乐睡着了!
“当”“当”“当”,一阵短促的敲门声,许乐好像听到了敲门声,头脑有些迷糊,自己怎么睡着了?
好像没有听到许乐的回声,外面的敲门声更是急促了一些,“当”“当”“当”又是三声,这次明显用力了一些。
“来了”,许乐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自己居然都没有脱鞋,真奇怪,好像还有人跟自己说“你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做梦吗?
因为修习禅坐的缘故,许乐其实基本上是不做梦的,如果说做梦的话,更多的是在观想过程中所出现的场景,但那不是梦,那是观想的画面,所以刚才应该是真的有人在跟自己说话,但是忘了什么情形,好像还有印象就是一团白光。
他一边应承着一边向门口走来,然后打开房门。
“你咋回事?”张广然看着许乐问道。
“怎么了?”许乐有些愣然。
“都两点半了,你从来不是这样的,平常你都要在定好的时间前十分钟到位的”,张广然看着许乐说到“你今天有些不对啊,女生都没迟到,他们都知道你的习惯,没想到你居然都过了半个小时没有下来,咋了?”
听着像机关枪似的张广然的问话,许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都两点半了?真对不起大家!”
许乐赶紧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随后拿起房门钥匙和钱包就拉着张广然出了房间,赶紧往大堂走去。
住在二楼也没有坐电梯,顺着安全通道就快速的走到了大堂,一看到许乐走了下来,坐在大堂的同学一个个的都站了起来!
“乐子,你没事儿吧?”田苗苗盯着许乐的脸认真的问道,这完全违背四年来对他的认知。不仅仅是田苗苗,所有的同学都一样,许乐并不是一个特权分子,他虽然是班长,而且是完全授权的一种各安其命的自治方式,但是无论是什么活动、谁发布的信息,只要是许乐明确答应的都会积极配合,并且从不以班长身份享受特权也不对别人发号施令,像今天这种事情绝对是开天辟地第一次。
别说田苗苗、卓玛和赵文荣三位班级管理委员会的同学感到诧异,就连另外那三名女同学也觉得许乐保准有事,因为这不是许乐平常的作风。男同学中,林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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