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四点就到了辽安省会,先是去了那个华夏两大皇家住所,转悠了一圈,他对自秦以来的文化都了解但不是主要的研究方向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不过了解他们的历史脉络尤其是关于萨满还是很上心的,这次的东北之行除了史前遗址之外,他的另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研究萨满,这次亚瑟回来后跟许乐聊了一下,前面的很多内容应该是和萨满相关,许乐很清楚是和萨满相关,但是前面的几个音节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呢,后面的更不清楚都是特指的是什么,其中涉及到了华文、蒙文、满语、藏土区、梵语、英语,应该还有一些土著语言等,但是这一系列的语言转换,大多是和an相关,许乐知道但是他想知道到底什么是萨满才是最主要的,萨满的全球化想象到底是后天的还是先天的,他在追寻着原始的意义!
晚上,他和小白在沈阳的夜里转悠了一圈,在那个故院里面倒是有些关于萨满的介绍,但是很笼统!
许乐在酒店把金牛山遗址的情况写了一篇介绍,同时提出来一个问题,金牛山人是否是当前最早的东北人类?山顶洞人到底是中转站还是源发地?许乐随后又写到了水草湾,将东夷、东北夷以燕山为分界线,整体划入了一个大的体系!
在这篇文章里,许乐明确提出了大东夷的范围应该是以燕山山脉为分界线,这也能解释清楚了为何一定是要在这一代进行血战的根本原因!
随后不愿意在自家内部打,那就一定是要找到边界地带,为何东北夷和东夷会相互支援,其祖先的根源性更强!
许乐并没有写文章的名字,他现在做事儿已经不那么着急了,他想等看完新乐遗址再说!
第二天早上,许乐吃了个早饭,先是来到了新开河,顺着河到了北陵,先是去祭拜了一下北陵烈士碑,然后转到了东面的林子边看着观音树、龟树、夫妻树和神树,许乐笑了,他也看到了环卫工人,想到了新生,算了,就帮帮新生吧,每棵树弄了两根四十寸的树枝,环卫工人很纳闷,不过看到许乐的样子,又额外给了他一些以及其他的树种的断枝,突然许乐发现了一个问题,他恍然间好像明白了一些,连忙谢过了环卫工人!
随后掏出了手机,给清凝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不一会清凝回复了一下“收到”!
九点,许乐进入了新乐遗址,请了一位导游给讲解,这是一处原始社会母系氏族公社繁荣时期的村落遗址,占地面积一七.八万平方米,集居地约二.五万平方米,房址密集,每隔三-五米就有一处,其中最大的房址面积约一零零平方米,座落在诸房址中心,其布局与半坡文化很相似,经碳一四测定,新乐遗址距今已有七二零零多年历史。新乐文化遗址,出土文物相当丰富,石器有磨制精细的石斧、石凿、磨盘、磨棒、刮削器等,陶器有之字纹深腹罐、高足钵、簸箕形器等。
这里有九三年建造的展示新乐遗址原始风貌的反映沈阳地区最早先民们的生产、生活场面。
在遗址的东部复原建起了近十座原始社会时期半地穴建筑。每座复原建筑内,分别仿照原始先民的风俗、习惯、特点,以仿真的效果设计出“原始氏族成员集会、议事等场景,还有“狩猎归来”、“制陶”、“打制石器”、“炊饮”、“偶配”等等,再现了七千年前沈阳人先祖们的生活和生产场面。
遗存中的上、中、下三层文化堆积及基本特征。新乐上层文化以磨制石器和素面陶器、鬲、甗等为主要代表,距今三零零零—四零零零年;中层文化,以磨制石斧、细石器和附加堆纹陶罐、壶、钵为主要代表,距今约五零零零年;新乐下层文化的内涵主要以半地穴式建筑居住址和压印“之”字纹陶器、细石器、打制石器、磨制石器、煤精制品为主要遗物的新石器时代文化堆积层,距今约七二零零年。新乐下层文化,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和鲜明的地方特色,是新乐文化的典型代表。
许乐看着周成谷先生的题词,“既究天人之际,又讲生态平衡。扩大历史领域,考古学者有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动不动就写什么呢,研究就研究呗,写这些干嘛啊?
许乐看完之后并没有立刻就走,他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接着写到了,七千年前正好是后李后期与大汶口早期的时间相对应,同时又和河姆渡的早期相对应,在终于地带则要追溯到仰韶文明了,这在一定程度上讲华夏文明的发展具有同步性,并且东中西、南北中的交互并不是从五千年前开始的,实际上在远古时代就已经开始了,如果真的要上追到山顶洞人那就是从太古时代就存在了交流,许乐由此得出结论,华夏人类的源头是越来越狭窄的,狭窄到足以追溯到最原始的脉络!
那么无论是所谓的女真、满族,乃至于东北亚地区的通古斯民族在一定程度上都是混合民族,其实都是华夏民族的一支是完全正确的,由此他想到了西北地区的一些少数民族为何一直都在强调他们是华夏民族的主体民族虽说是从大夏开始算起,但真实情况是在远古就已经存在了!
由此,许乐想到了所谓的三分天下是不对的,这个三份如果是对也不是东北夷、东夷和西部民族的交融,更应该是长江以南,这里的长江以南还不是巴蜀地区,巴蜀地区乃至于滇南地区,许乐判断都应该是华夏民族为主体,真正的另外一个集团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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