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上的话贾瑚一个字没敢出口。
贾瑚的脸皮到底没有贾赦的厚,虽然很想把那烫手的盒子丢掉,但是到最后,他还是在贾赦意味深长的目光里,拿着“书”落荒而逃,然后当晚睡得一点也不安稳,才有了大婚之日起不来的窘况。
咳,扯远了,既然是大婚之日,那么最重要的当然是婚礼本身。
贾瑚成婚,来的客人那是相当的多,其中不乏要贾赦自己亲自出去招待才显得够尊重的人,因此内外院都是忙得团团转,内院里找张娴请示的管家娘子们打发一拨又来一拨,外院的下人们更是忙得陀螺一般,恨不得自个儿再长几只手几条腿出来。
张娴之前曾经提过,贾瑚的婚礼是不是应该不要太铺张,现在正是敏感时期,京中动向不明,为人处事还是低调一些的好,贾赦对此却是大为反对。
他精心培养出来的儿子,大婚怎么能简单了事呢?再说了,成婚一般是一个家族的继承人被正式介绍给亲朋好友的时候,人少了怎么行?
于是婚礼当日,贾瑚被贾赦带着一个一个地介绍给客人们,能在官场混得好的都是人精,自然明白贾赦这是向大家正式介绍他的继承人的意思,一个个将贾瑚夸成了一朵花儿,连贾瑚自己抽空儿想想都得纳闷一会那说的是不是自己了。
贾敏因为来的路上遇上两家贵人的轿子抢道争执不下,耽误了不少时间才到,才和太夫人还有史氏说了没几句话就被张娴抓住帮忙去了,她出嫁一年多,林老夫人早已经把家里的事都交给了她只等着抱孙子安享晚年,历练下来贾敏已经相当的有了当家太太的气势,贾家的内务又是她熟悉的,有了她帮忙,张娴也能抽出个空子喘喘气了。
趁着暂时没事的空儿,张娴悄悄跟贾敏咬耳朵:“你知道了没,小叔那边前几天来了人,想把珠儿接到那边去呢,说是那里有个满腹诗书不世出的大儒,跟小叔合得来得很,愿意收珠儿做关门弟子。”
贾敏十分惊讶:“我怎么没听说,二哥在的地方离京那么远,老太太能舍得?还有二嫂子,珠儿可是二嫂子的命根子,二嫂子能同意?”
“哪能同意,那边人一来,珠儿就病了,没见瑚儿成亲都没见他?要我说,你二嫂子说不定等会就该说要照顾珠儿回去了。”
贾敏想起哥哥说过的,那个二哥差点就把自己送到了肃亲王府去的事儿,微微一笑道:“只怕不止,我怕二嫂子看着我在嫂子这里,也是不顺眼得很呢。”她可是至今记得她出嫁的时候王氏看着她那些嫁妆的眼神,明明是大哥大嫂好意,在父亲留下来给她的嫁妆里再添上了的东西,到了王氏嘴里倒像是她贾敏趁着管家的时候搬空了库房一样,加上王府的事,她贾敏虽然不喜欢记恨人,却也不是什么都能一笑了之大度原谅的人。
出嫁了的姑奶奶被当家主母拉来帮忙,二房的太太却只能坐在那里看着,张娴想想这场面就觉得有趣,忍不住去挠贾敏痒痒:“你个促狭鬼儿,我倒不知原来你也这么调皮!”
姑嫂两人闹了一会,又有管家娘子来请示金银器的问题,张娴派了个丫头跟着来人去了,回头对贾敏说:“不过你也别说,她这一次倒是做对了,便是我是她,我也不会让珠儿去,你不知道,之前跟过去的不是还有个姨娘吗?那边来的人说,那姨娘怀孕了。”
贾政带过去上任的那个姨娘贾敏也知道,算是从小服侍贾政大的人,因为流产伤了身子失去了生育能力才被提为姨娘??????等等,伤了身子?怀孕?
贾敏觉得自己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仔细想想,那姨娘似乎还是家里从外面买回来的,没有老子娘也没有兄弟姐妹,难怪张娴说王氏做对了。
这情况,别说那边有个不世出的大儒,就是有个不世出的圣人要收贾珠为徒也不能让贾珠过去!
“这人的心大了啊,那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张娴如此叹道。
贾敏点点头,道:“只是苦了珠儿。”
王氏果然一如张娴所说,中途离席回去照顾贾珠和年幼的女儿了,抛去这个小插曲不谈,贾瑚的婚礼没有发生什么波折,唯一算得上意外的,却是贾瑚成婚,贾赦被人灌醉了。
嗳,这却是为何?
好吧,数数贾家的男子就知道了――贾瑚,今天的新郎,不能狠灌,总不能让人家新郎躺着入洞房吧?贾政,外放挣政绩中,远在天边,想灌也找不到人;贾琏,欺负小孩子不算事儿;贾珠,病了没来;再算宁国府那一边,贾敬,那是三杯就倒的主儿;贾琅体弱连院子都出不了,没有出席;贾珍吃喝玩乐倒是一把好手,问题是他也只敢在纨绔子弟里充老大;贾代化??????这个,敢灌老国公酒的人,还真是不多。
所以当张娴打理好一qie,回到荣禧堂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醉的一塌糊涂的贾恩侯。
有的人醉了会发酒疯,有的人醉了会坚持自己没醉继续喝,有的人醉了则是会乖乖地去睡觉,贾赦很明显地,是第三种。
张娴推了推丈夫:“恩侯?恩侯?醒醒,喝碗醒酒汤,梳洗下再睡吧。”
贾赦没醒,嘴里倒是嘀嘀咕咕地在说些什么,声音很小,只依稀可以分辨出一个“瑚”字和一个“孙”字。
张娴一时玩心大起,对正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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