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而不语地看着程少杰:挺拔结实的身材配着眼中那一丝桀骜不驯的傲气真的很有一种男子汉的气概,而现在这副以为攀附上的权贵的得意而又羡慕神色,却凭添了几分极不相称的奴才相,相由心生真是一点错不了。
见我在不言不语的打量他,程少杰有些不自在的问:“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怎么了?”
“是谁给你和秦江兵牵的线?以前没听说你认识他”我突然问道。
程少杰没防着我这么一问,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随后又立即转变口气色厉内荏地说:“秦江兵也是清北县有名的人物谁不认识,不需要人介绍!”。
看着程少杰的变颜变色的样子,说明我的猜十有八九就不离十,春节的时候程艳玲不会无缘无故的提程玉玉,提到财产的。
“秦江兵在青北县街头混名声地时候,你在临水村混着呢,秦江兵往官场钻营的时候,他也不会去认识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农民,现在你自认为也算是青北县的有钱人了,你想认识他可以理解。不管谁给你牵的线搭的桥,但我告诉你,离这些品行不端的人远点,少跟他凑在一起”。
程少杰见我口气不善,有些恼怒地说:“我不管秦江兵以前是干什么的,现在他有钱有路子,人脉广,能办成事,现在想在社会上混,没有关系什么事也办不成”。
我把书放在一边,抱着胳膊靠在床头看着程少杰道:“你说说看,你是想通过秦江兵认识县长、书记呢还是想认识省长、书记,你想在社会上混什么呢?”
看着程少杰用探究的眼光盯着我,我又说:“不要说省长、书记,你就是认识国家主席、国家总理你又想干个啥呢?让他们给你开个后门多挣些钱?还是给你个一官半职的耍耍威风?那很有意思吗?”
程少杰被我问的大张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愣了一会摆出一副不管不顾很有主见的样子说:“我不跟你胡扯这些,我跟刘建国商量过了,我们入股他的物流公司,再买一批挂车,把公司做大做强”。
我听他一说,立即一口回绝说:“不行”。
程少杰腾地一下站起来气愤地质问道:“为什么?”
我不为所动地看着他静声说道:“第一,我不想和朋友一起做生意,刘建国和庄晓琴是我十几年的朋友,我不想今后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反目。第二运输行业里面黑的白的关系太复杂,我不想涉足其中。还有就是这次拉煤的生意如果订的煤拉完了,如果刘建国他们的资金够用了,他们愿意的话我们就把资金撤回来”。
我和庄晓琴他们虽然有十几年的交情,但从不过问他们的生意,纯粹是朋友之交。这次做煤炭的生意因为绝大部分资金是我们出的,利润我们也拿的是大部分。庄晓琴倒没说什么,但刘建国话里话外到处说我们占了大便宜,程少杰把刘建国的话说给我听时,我本就打算在合适的时候以合适的方式把这笔生意了结了。我不想因为钱而使多年的朋友心生芥蒂。
程少杰见我态度坚决,咬着牙地瞪着我道:“林依然,那些钱里也有我的一半,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我轻笑了一下,伸手拿起床上的书,边翻书边说:“你说的对,我们结婚的时候有约在先,只要你守约,你要想走你我不会拦你,你不仅可以拿走你当初的一百万,后面挣的钱你想要多少都行,全部拿走我也没意见。你想好了告诉我一声,我让余心慧把钱打到你的帐上。不过离婚手续等高考完了再办,到时候你想干什么想和谁在一起都行,但在此其间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要无事生非影响两个孩子的学习。”
程少杰鼻孔一张一张的喘着粗气在我面前站了一会:“林依然,我是犯人吗?你要一直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吗?我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我爱你,但不是你的犯人”。说完一转身走出了卧室,出门时把卧室的门狠狠的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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