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人们越来越不喜欢在家里招待客人,但我们几个关系很铁的闺密还是保持着春节在家里待客的习惯。
往年因为姜欣雅和张民轩关系不冷不热二人基本不在同一个场合应酬,况且她也不很待见丁**而我又是单身,所以春节我们相互走动时基本都不带配偶只是带着孩子。
而今年春节的时候想着找机会拉近丁**和我们之间的关系,特意叮嘱余心慧带着丁**来给我拜年。
为此我还专门给丁**打了电话,让他早点过来帮忙炒菜,我说要在家里请客,丁**菜做的相当不错。
姜欣雅对丁**炒的菜赞赏有加,并邀请他到她家去帮忙炒菜,说她也要请客。
这让丁**很是兴奋,丁**一直想和姜欣雅套近乎。
姜欣雅的丈夫张民轩虽然在工商局是个小科长,但他的爸爸毕竟曾经在清北县当过县领导,虽然已退休了但在清北县还是有些人脉的,姜欣雅刚开始起步时也没有少凭借这些关系。
虽说在姜欣雅已羽翼丰满,成了清北县有颇有名气的律师,张明轩则在这个家里越来越暗淡无光了,可在外人眼里张民轩身上还是有一层**的光环。
这些年丁**开了几个农资店,而且他出生农民家庭,家里的兄弟姐妹除了一个姐姐当老师其余都是做小生意或务农的。
这些年因着余心慧和姜欣雅的关系,他经常找张民轩帮忙。
再有就是丁**这个人很爱充大揽事,给姜欣雅也没有少找事,姜欣雅虽然帮忙,但是觉得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所以对他一直只是客客气气的不很热络。
所以姜欣雅的邀请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看着丁**在姜欣雅面前大献殷勤的样子,我心里很清楚掌控这个男人并不是件难事。
但也为余心慧感到有些难为情,可生活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是十全十美的,我们只是在权衡得失中选择自己的取舍罢了,对心慧来说一个完整的家是最重要的。
我不动生色地把姜欣雅请客的时间敲定在了下个星期六。
在姜欣雅家里,丁**的过分殷勤让我们都有些不自在,聊天又和我们不在一个调子里,他在那不着边际的大发议论时,余心慧几次想打住话头都没有效果,我对着心慧使了个眼色悄悄地向她摆了摆手,顺着丁**的话和他聊了一会他做农资生意的事,又有意提起前不久办理的买假种子的案子,又把姜欣雅拖进话题里给丁**普了一下法,最后总算皆大欢喜的圆满收了场。
到了二月底,刺骨的寒意已经消退,但外面依然是冰雪世界。
凌晨2点多钟,正睡的香甜时接到值班室电话说发了一个强案,我一边在心里诅咒这些个大冬天半夜里给我们找事的坏蛋一边快速的穿好衣服赶往刑警队。
到了队里见只有李华一个人在值班室,我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哪发生的案子?”
“半个小时前来报的警,在北公园里”
李华说。
“这么天寒地冻的,在公园里qiáng_jiān!不冷吗?”
我又恼火又惊讶的问。
“心太热,就感觉不到天冷了”
李华笑道。
“什么样的女人?半夜跑到公园去干什么?别又是两个恋人闹翻了吧?”
我嘀咕着。
“不是,你过去看了就知道了,一个大美女”
李华话外有话地说道。
我见值班室并没有其它人就问道:“受害人呢?别的值班的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受害人在询问室,杨队他们到现场去了还没回来呢”
。
到了询问室一看,报案的是一个十六七岁不大的小女孩,长的到也清秀,只是脸上的妆不知被雪水还是泪水浸的不成样子,满脸花里胡哨的象个唱戏的,怪不得李华说是个“大美人”
呢。
我把她领到卫生间洗了脸,见她本就穿的单薄,下身衣服还有些湿,人已冻的瑟瑟发抖,就让她靠着暖气坐着。
“你叫什么名字?”
“石湘玲”
“你这么晚了到北公园去干什么?”
“我下班回宿舍路过北公园时,在路上碰见了一个男人,他一直尾随着我,我害怕了就跑,他就追我,可我穿的高跟鞋跑不快,被他追上了,他把我强行拉到公园里,把我按倒在雪地里,扒了我的衣服qiáng_jiān了我。我起来穿衣服时,他还拉着我不让我走,正好有警车从路边过,我说警察来了,他吓的放开我,我就跑到路上拦住警车,警车就把我送到这来了”
。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我在“金色海岸“歌舞厅当服务员”“看你的岁数应该还在上学呀?”“我初中毕业没有考上高中就出来工作了”。“你认识qiáng_jiān你的男人吗?”“不认识”“看清他的外貌了吗?”“没看清,天太黑了,感觉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的是羽绒服,衣服颜色看不清,混身酒气”。我看着这个还在瑟瑟发抖的女孩子说:“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你不知道吗?”“我一直一个人走,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你知道什么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一辈子碰到一次你的一生就会改变,如果不是碰上警车过来,也许你的一生就此结束,我们明天或许看见的就是一具尸体,你知道吗?”女孩显然是被吓着了,在她现在的感觉里被qiáng_jiān已是最糟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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