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安定长公主点了点头,和蔼极了。
皇后也笑道:“祈玉公主没事便好,请坐吧。”
西武帝的手往下,拉住了皇后的手,捏了捏,实在忍不住偷笑了。
皇后这意思,是半点没承认自己方才的失言啊。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不久后和南梁会有一战,迟早会得罪南梁得罪得彻底,也不差这一时了。
皇后瞪了一眼西武帝。
若不是他胡乱收了人家的国书,答应会给这个南梁公主寻一个如意郎君,她会如此?
说这南梁公主,看上谁不好,偏偏打起宁翌辰的主意。
这就怪不得她容不下她了。
萧敏敏勉强笑了笑:“多谢皇后殿下。”
“殿下,你说,这萧敏敏是什么意思啊?她该不会是想求陛下和皇后娘娘做主,把凤魇赐给她做夫君吧?”
堂堂幽异宫少主,杀人无数,草芥人命,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可到最后成为了公主府的赘婿。
蓝珍在忍不住瞎想。
“你觉得有可能么?”
夜姝凰很是淡然地一个反问就打破了蓝珍的幻想。
蓝珍撇了撇嘴:“不可能。”
凤魇是东陵人,他连夜长奚都不放在眼里,会来听西武帝的话?
西武帝根本管不到他头上,还轮得到西武帝来赐婚?
所以,这只是蓝珍的幻想而已。
“不过属下真的觉得凤魇和萧敏敏很相配。”蓝珍悄mī_mī地小声说道。
“嗯?”这下子轮到夜姝凰不解了,她是打哪看到凤魇和萧敏敏很的?
“殿下您看呐。”蓝珍瞪了一眼萧敏敏那个方向,然后说道:“凤魇和萧敏敏,一个卑鄙无耻,一个下作恶毒,都有一副蛇蝎心肠,不正是应了那句乌龟配王八,天生一对嘛。”
夜姝凰淡淡一笑,这么说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只是……
她抬眸,看了一眼凤魇那里,很巧,凤魇的目光迎了上来。
他白皙的有些过分的脸上染上了几抹绯色,此刻,一只手撑着额头,朝着夜姝凰这边看着,眼神里是有着极少见的迷离。
这次宫宴上的酒用的是千金难得的千金笑,酒香醇厚,初喝时只觉得甘醇,可酒劲很大。
像凤魇这般千杯难醉的人也有了几分醉意。
对于夜姝凰第一次朝他看过来,凤魇嘴角上扬,忍不住笑了。
是真的高兴。
凤魇这么一笑,在本就妖颜惑世的脸上又平添了几抹艳色,更能迷惑天下女儿心了。
在场的很多贵女淑女的目光都投向了凤魇,只是,凤魇一个没看,他眼中,就只有一人。
可偏偏,她却是轻飘飘地挪开了目光,仿佛刚才那一瞥只是无意间路过一般。
凤魇一下子,便不觉得手中的美酒甘醇了,只剩下了苦涩。
口里,心里,都是苦涩,比黄连还苦。
可他还是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宁翌辰自回了殿中,眼神便没从夜姝凰身上挪开过。
自然,他也注意到了凤魇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然后,他就忍不住幸灾乐祸了。
活该。
让他不自量力地对阿杳心存幻想,阿杳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过。
而这场宴会,从始至终,有一个人是一句话都未曾说过。
这便是四公主夜芳菲。
她的肚子如今已有了六个多月了,还有三个月都要分娩了。
如今她这个身子,其实是可以不来的。
可她还是来了。
原本是应该驸马陪着她一起来的,只是驸马如今虽然被父皇给饶恕了,但自此囚禁在了她的公主府,终生不得出来。
在父皇眼中,她的驸马是皇室的耻辱,是没有资格出现在世人面前的。
所以哪怕父皇因着母妃那个免死金牌而宽恕了驸马的罪过,可还是用这种方法折辱驸马,折辱她。
不仅如此,如今,许是因为她的这件事,母妃也不得父皇宠爱了。
这许多天以来,父皇不曾踏进母妃的夏仪宫半步,她每每进宫,都能看到母妃对窗抹泪的场景。
母妃如此伤感,而她,亦是如同笼中囚鸟一般不得自由,而如今,父皇和皇后娘娘却如此恩爱,帝后齐心。
她那个六皇妹,仅仅一个十七岁生辰,便如此兴师动众,受尽帝后荣宠。
这让她如何不嫉妒,如何能真心祝愿六皇妹今后一切安顺无忧?
“你对林家那丫头上心了?”善亲王冷不丁开口问道,看着楚昭歌,目光如炬。
楚昭歌冷笑一声:“这好像不关父王你的事。”
“你是本王的儿子,怎么不关本王的事?”善亲王最不喜楚昭歌这态度。
“父王,相比较关心我的这件小事,您还是多关心关心您那谋朝篡位的大事。”楚昭歌勾唇,忍不住讽刺道。
“你……你这孽子!”善亲王被一噎,脸一下被涨红了。
“天天不是孽子就是孽种,父王您说的不累,我听都听累了。”楚昭歌对善亲王,是半点都伪装不下去了。
“你……”善亲王再次被呛住了,这下子,是一句话都气得说出来了。
“父王,我既然说过,我不管您和陛下的事,便是一定不会管。无论您成功与否,都与我无关。”楚昭歌深深吸了一口气,和善亲王说一句话,他都觉得极累:“所以,无论我对谁上心了,也都与您无关,您不要来管我的事了。”
说着,楚昭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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