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多次想过,那晚,是不是那个女人不在了?
直到华家宴会上韩子格意外流产,萧沉的表现让我彻底明白,五月二十七号那晚他的疯狂举动是因为阎缙娶了韩子格!
他埋在心底的女人嫁给了他撼动不了的人,我一直以为,我会永远陪着他,可真看到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投给我厌恶的眼神,呵呵呵,我竟然想到了退缩,这还是华素吗?
那些天,我想了很多,关于我的,关于韩子格的,关于萧沉的,有时候,我甚至想,我是不是该放手了?我从来不是为了私利而不择手段的人,所以,就是在我沉下心来细想那些年的点点滴滴时,我忽然发现我彻底忽略了一个问题!”
狄笙眸光一紧,抬眸盯着华素,“什么问题?”
“萧沉的身世!”
狄笙微楞。
华素苦笑,“这个问题,起初我很疑惑,但后来从萧沉的好友简易嘴里得知,这是萧沉很忌讳的话题,久而久之,我越在乎他就越不敢碰触他最忌讳的话题。
几年前确定关系的时候,父亲曾暗下说过,萧沉是顾文正的私生子,这样不光明的出身,我自然就更不去提。
你知道,所有的女人都有一颗好奇的心,我在萧沉不在公寓的时候,偷偷进了他的书房,我的目的不是探知他的身份,而是……”华素垂眸,双手交握。
狄笙明白了,她是去看看他**的地方有没有保存着和韩子格有关的东西。
女人啊,狄笙感叹,纵然理智如华素,女人的小心思她也不能例外。
“毫无意外,在抽屉里,我看到了他跟韩子格在海洋公园的照片,那时候的他们,那样的青春,眼睛里只有彼此……阖上抽屉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枚银色的吊坠,那吊坠,萧沉从没带过,起初,我以为是他跟韩子格的定情信物,可后来,我忽然想起,在萧沉的脚踝处有一个银色的纹身,图案就是这吊坠的花型,那吊坠的花,是曼珠沙华,我记得,关于这个吊坠,在脚踝处也纹了朵曼珠沙华,当时我没觉得怎么样,但当我看到抽屉里这吊坠时,我心里就有了疑惑,所以,当晚我直接收拾了东西,去了;,又是曼珠沙华,“到了我托朋友去查了关于这个吊坠的事儿,而我自己亲自去查了萧沉!”说到这里,华素停了下来,眉头蹙着。
“结果呢?”狄笙知道,她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华素咬唇,停顿良久,“两条线,同时指向了一家酒吧!”
“然后呢?你在酒吧里发现了什么?”不用多想,狄笙也知道华素去了酒吧。
“狄笙,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发现,我只知道,我走进了酒吧,接下来的记忆就是我……”华素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的焦躁了起来,话说到这个地方,她脸色惨白,狄笙知道,她在强迫自己去回忆那段不堪深扒的记忆。
她很想叫停,但却不得不去看着她这般痛苦,不是为了想知道什么,而是为了让她走出阴影,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她相信华素可以。
“你已经在地下室了,对吗?”最终,狄笙开口引导着她打开那阴影的口子。
“冰冷的地下室里亮着一盏微弱的灯,莹白中透着凄冷,有风声,有哭声,还有脚步声!”华素浑身都在发抖,仿佛此刻的她就被囚禁在地下室,温暖的阳光打在她惨白无血的脸上,却投不进她心底那幽冷的角落,不知何时,她整个人蜷缩在了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抱着紧贴在她胸前的双腿,“冰凉刺骨的铁链拴着我的胳膊,我的腿,我想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那脚步声从上面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一个男人,一个带着银色曼珠沙华吊坠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那张粗粝的手使劲儿的捏着我的脸,撕开我的衣服……”华素双手紧紧的拽着衣领,双眸惊恐的盯着窗外。
狄笙没有打断,静静的听着她的遭遇,只是,她越发苍白的脸色透露了她的心疼,胸口的愤懑无处释放,多少次,她想打断华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她在照片上见过那个地下室,华素的话仿佛让她身临其境。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华素的故事讲完了,那样的遍体鳞伤,狄笙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毒的女人,她在人家伤口好不容易愈合的档口再次给狠狠的撕开,晒在阳光下,摊在她的面前。
甚至于,她此时此刻不知道说些什么来缓解两人之间长久的沉默。
是华素再次打破了沉寂。
“在我以为这暗无天日的日子将终结了我的生命时,一个不一样的脚步声在这个地下室里响起……”那时的她几乎终日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对脚步声是格外敏感的,那日的脚步声虽然记忆中很微弱,但她依旧听出了不同。
这脚步声略显沉重,尤其是在楼梯口时,明显的顿了顿,她想,他怕是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幕。
须臾,脚步声再响起,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她的身子下意识的蜷了起来。
夹杂着唔唔的风声中,她隐约听到了那人的叹息声。
良久,他离开。
狄笙怔怔的看着华素的侧脸,她右手压着胸口,真疼,眼前,他仿佛看到了地下室里的华素,她衣衫褴褛的蜷缩着,似乎觉得求救无望,至始至终,她蜷在地上,一句话都没说,仿佛那个人不曾来过,那是何等的绝望。
“然后呢?”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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