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封晨,飞骑右将军!我们还是照老规矩,谁都不打听谁事吧!”吕刑之尴尬地笑了笑,又看他一身甲胄在身,心中也不禁猜想到,是不是老御南王又给他派了什么要紧的重要事务,使他不得不亲身去处理!然而,自己只是照着羽郡主的吩咐去如实告知那位老者,并非约定不作数了,只是薛老夫子此时确实不在镇子上!同时也顺带去接一个毛头小子先去学堂。这般不入流的差事跟这位大将军亲自外出,处理的机密要事相比而言,根本就不入流!简直就是难以启齿嘛!准备借着这个由头,打个哈哈,糊弄过去。
“那什么时候的事了?还应该请内廷亲卫都统,不要怪罪,封某随口多嘴问了这一句呀!”同样是老油条了,客套的话,他也自然能说会道。同时,也打消了心中,诸多的猜忌疑问!这位吕亲卫的窘迫的心绪状态,总该都不会刻意而为,假装的吧?
“哪里的话!是在下的错!若是再耽搁了下去,误了什么要紧差事可不得了!是封将军不怪罪才是,下次我带上一壶好酒上门请罪!”他示意封晨不必再与自己再客套什么,快快归去复命才是!
“吕亲卫,客气了!不必多言了!下次,还是我请!”封晨也不再拘泥于什么礼数,转身向后街急奔而去!只留下这一句简短的话音。
冷天一洗漱完毕,还有无数水珠顺着狼毫发梢流淌而下,屁颠屁颠地跑回自己的小屋,迫不及待的就要tuō_guāng了,打算换上了那一套丝绸密织而成的精致儒衫。
“瞧你那头乱毛,跟不知哪里来被浇湿的野狗一样,像什么样子!”
陆老头制止了他毛糙的举措,拿一块布襟包裹住小崽子的头颅,使劲擦拭起来。渐干之后,取出一柄木梳从开始替小崽子整理一番,冷天一自然是有几分排斥,推搡起来不断挣扎着,他心想这东西不都是女孩子家才用的嘛?但奈何不住陆老头几次敲打,渐渐安分了许多...
“这是干嘛?我又不是那些大户人家闺女,还要梳妆打扮才能见人吗?”冷天一嘟囔起来,说道。
“少废话,你小子以前到处疯闹,怎么野!我不管,但以后要去学堂了,就得学得跟读书人一样,老老实实把头发整理干净!别乱动哦,我年龄大了!眼神可不怎么不好,一会再不小心伤到你,可别怪我老头!”陆老头说道。冷天一看着陆老头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小刃,寒光粼粼,这才彻底放弃抵抗,老老实实地背坐在陆老头身下,任他施为...
“好了!”陆老头收起让冷天一颇为忌惮的小刃,使劲一吹,落了满地碎发!像是完成了一件历久弥新的雕刻之后,十分满意自己得意之作的老师傅一样微笑着。冷天一更为好奇地抬手摸了摸头顶脑后,只摸索到一尊发髻高束头顶,急忙跑出去院子想找寻什么东西照照看...
“这样出去还不被人笑死了!”看着水盆中倒影,脑后马尾狼毫尽数被束在头顶让冷天一对这个造型很是不适应,对这屋内的陆老头不满的抗议道。
“那位教书的夫子不是束发加冠,你看谁笑话过他们?”陆老头站在门槛看着愤愤不平的冷天一,暗道不知好歹,就打算再敲打他一番!他耐下性子,一反常态得没有和小崽子争论什么,转为循循善诱的开导,说道。
“人家那是有个钗子,有个冠!我这活生生像一个棒槌插在头上!哪里能一样?”冷天一指着自己头顶,激动地控诉着陆老头任意妄为的暴行!说罢就要动手解开。
“那倒是...”小崽子才十六岁,哪能提前就让他提前及冠!陆老头也不阻拦,思来想去,最后也只是在冷天一重新束发成狼毫后,加了一块方巾在他头上。
冷天一头顶一块方巾,换了一身崭新儒生长衫!除了系在腰侧的一排结带让他很不适应之外,最满意地莫过于一双很是合脚的黑布白底的新鞋了!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不说。巍峨挺立在白皙面庞中心鼻骨,配上两道剑眉下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锋利的下巴向耳侧延伸出轮廓分明的线条,如一位谪仙人,出凡脱尘,降临于世间。
“倒是有几分人模狗样了!不过跟老夫年轻时候还差着哩!”陆老头对这那一盆清水倒影,不断打量自己模样的臭美不已的小崽子,说道。
“切!您老啊,就别吹牛了,能有我这么好看?”冷天一匪气地笑容挂在嘴角,一下被打回原形,这一身鲜衣在身!看上生意气!
“唉,傻小子,你这一笑起来,可不就全露馅了嘛!”陆老头满不在意地,笑骂道。冷天一看向水中自己倒影,他对照着先前模样,然后不自觉得又板起脸!
吕刑之皱着眉头,回想刚才与那位封将军交错而过时的种种,回味过有几分不对劲,但依旧娴熟地驾驭着马车转入凤尾巷。为何那位封兄,此次归来不见坐骑?还有昨天羽郡主清退了亲卫之中,不少来自于后街那些豪门士族的年轻人,封家好像也有一位?封晨刚藏在披风下,不明所以的气机波动?这些都有什么联系吗?拖拽着马车的这匹骏马从转入小巷子开始好像已经知晓了此行目的一般,自觉得在昨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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