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健被她问的也是一愣,他怔忡的“嗯”了一声,心下却不再平静。
果然,宋蓁蓁立刻黑了脸,小拳头攥的像是要打人。可冯健却不知这愤怒从何而来。
“你说孔妙灵回来了?可是前夫人孔妙灵?”
冯健又愣不瞪的“嗯”了一声,心里这便开始打起鼓来。
“她不是跟别人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冯健被她狮吼似的音调吓的一哆嗦,忙道,“是栾知言,他抓了前夫人,威胁大帅,大帅震怒,挥师直捣他的腹地,这一仗打的那叫个酣畅淋漓…”
“停!我对你们打仗的不感兴趣。听你这么说,那个贱人被大帅给救回来了?”
“不错,可惜的是,年秘书为了大局,跟栾知言…同归于尽了。”冯健很是悲伤,“听说,年秘书死前就被栾知言抓了,还百般虐待,年秘书当真是条汉子。”
宋蓁蓁哪里想听他赞美年初一的这些话,不过,听到年初一和栾知言同归于尽,她还是略有感伤的,毕竟,他曾是怀信派来追求她的,若非是他,她也不会知道那么多关于怀信的点点滴滴,他像是她确定自己对怀信这份爱上的摆渡人。排除掉他的身份,平心而论,也不失为一个理想的好男人。
“那个贱人现在在何处?”
冯健一愣,道,“我也不清楚,我以为大帅把她带回公馆了,怎知…”后面的话冯健觉的也不便出口,这便请辞,“属下还有军务,既然大帅不在,那冯健就先告辞了。”
宋蓁蓁原本还想抓着他多问几句,谁知那冯健跑的倒是快。可他冯健不知沈怀信去处,她宋蓁蓁却不会不知道。
沈怀信前脚出门去了总统府,孔妙灵送他上了车,回去之后,那心里的隐忧便不自觉的涌上心头。
妙灵看着怀信为她准备的婚书,情xu复杂。并不是预想中那般惊喜,相反,她是忐忑的。而事实证明,她的忐忑也来之有理。
妙灵的思绪还在为她和怀信忧烦,那边就传来一阵喧闹。她忙的收好婚书,循着喧闹的方向走去。才进大厅,就望见一打扮精致的女人夺门而入,一见到杏儿,甩手就是耳刮子,嘴里还骂道,“下贱的蹄子,我早该知道你才不是要走人,原来是偷偷的来了这儿,伺候你原来的主子啊。你这不是明摆着让外人觉得我是个虐待下人的主儿吗?”
宋蓁蓁气的紧,抬手便再要抡一巴掌,杏儿捂着脸在那儿哆嗦,微微抽泣却硬是不敢吭声。
“沈夫人!”
这还是头一遭有人叫她沈夫人。
宋蓁蓁好奇,缓缓将举到半空中的手复又放下,转眼细细观察这园子里从天而降的“女主人”。
宋蓁蓁从前就知道孔妙灵这个人,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她比孔妙灵小几岁,当年孔妙灵名满京陵城的时候,她不过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孔妙灵一走,加之她时常混迹于京陵城上流的交际圈,便取代孔妙灵做了京陵第一名媛。她自以为自己是国色天香,无人能及。那日被她撞见沈怀信笔下为孔妙灵作的画,画上的孔妙灵正是当年腊八宴会上为她庆生的水红色旗袍,真真是明眸流转,风姿绰约,单凭那一身由内而的气质,就是十个宋蓁蓁都不敌。
孔妙灵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个名义上的“情敌”,她曾恨过沈怀信,却从不曾恨过这个女人。在她印象里,宋蓁蓁无非是两个身份,一为京陵第一名媛,二为名震天下的沈帅之妻。眼前的宋蓁蓁与她幻想中的相差不多,漂亮,任性。
两人都先对方看了个遍,就差拨开那层皮,看看对方骨子里的血究竟是红色还是黑色。
“你就是孔妙灵?”到底还是宋蓁蓁先一步打破这尴尬的宁静。
孔妙灵微笑着,“是。”
宋蓁蓁咬着嘴唇,慢慢朝孔妙灵走去,在不到两米的距离时,举手便向孔妙灵抡去。怎料,预料中的巴掌并未落下,而是夭折在孔妙灵的五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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