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情的发展往往超乎了我们的预料,特别是对方还是有意要陷害你的时候。
之前在沈婳被褫夺封号之时,带头羞辱沈婳的一黄一蓝两位少女,此刻又飒爽英姿的出征了。
微澜前脚刚进花神妙,后脚便听到两声娇滴滴的女声响起:“请问,繁华梦做好了吗,我们是来取衣服的。”
眼看天都黑了,这个时候跑来取衣服,吴兰若留了个心眼,先行试探道:“这不还没到取衣服的日子么。”
那两位女子交换了个眼神,彼此心里有数,仍旧笑道:“明儿个家里摆宴,想穿件新衣服。不知可否行个方便提前取?”说着便想往里面冲。
微澜回头,仅一个眼神便生生遏制住了两人前进的步伐。
“那,那我们过几日再来。”两位女子嗫嚅了声,手拉着手,一转身跑远了。
“子衿子佩你俩跟着她们,看看是哪家的。好顺藤摸瓜的。”微澜也敏锐的觉察到这两个姑娘可能是先行军。
“事出反常必有因,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这背后之人也有些太急了。”
吴兰若的眉宇间再不复从前的娇弱,满是饱经世事的沧桑和历练,惹得微澜都忍不住往她身上多瞅了好几眼。
……
“八阿哥,裕亲王,这真的不是下官不帮忙。只是这事人命关天,证据确凿,奴才确实没有法子。皇上最是忌讳这些个以次充好的奸商,若是弄不好,传到皇上耳朵里,奴才这条命恐怕就没了。”
胤禩怎么也没想到,一贯温顺的刑部,此刻却突然变得油盐不进,纵使恩威并施也并不买账,执意要秉公办理。言辞间颇有倘若你们再逼我,我便要回禀给皇上的意思。
胤禩是朝堂里的老人了,嘴角蔑笑道:“尚书大人可真是牢牢抱住了一颗好大树。因此才看不上我和裕亲王这两株草植。那就预祝尚书大人,一步登天从此鹏程万里!告辞!”
看着胤禩和保泰铁青着脸背过身走出去的背影,刑部尚书满眼的不在乎:“区区一个辛者库贱婢之子如何能与太子爷比,我这眼里可只认太子爷一人为主子呢。”……
,重重的叹了口气,看向吴兰若道:“你以为如何,是竞争对手还是有了内鬼。”
吴兰若亲自给微澜捧茶,冷笑道“这些个事再没旁人的。左不过是侧福晋和太子爷罢了。”
微澜怔了怔,再看向吴兰若时候,眼里便多了些欣赏:“你很聪明。”说完喝了口茶问道:“这事恐不会小,可有通知若儿?”
吴兰若点头道:“已经第一时间飞鸟传书给福晋了。”没想到沈婳临走前交给她的鸟,倒真的派上了用场。
“飞鸟传书,不是飞鸽传书么?”微澜以为是吴兰若口误纠正道。
“那是福晋自己养的鸟,很懂事,仿佛能听懂人话似的。”吴兰若想起沈婳训鸟的画面,颇为震撼。
“这丫头越发乖张了。”微澜摇摇头,不以为然。
“不说闲话了,这件事你现在准备怎么处理?”微澜不爱兜圈子。
“赔偿。”吴兰若干脆利落,但随后想到今晚的两位姑娘,又接着说道:“但只怕,对手不会让我们这么轻易解决。”
微澜脸上闪过一丝冷酷,抬眸道:“你既托了我,又有若儿的交情在,我必不会让他们得逞了去。”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知肚明。
一时只听脚步响,二人侧头一看,只见胤禩和保泰脚步沉重又拖沓,耷拉着脑袋,面色不悦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怎么,你们同去刑部都……”微澜没有说完,心里就清楚了。
眼里精光一闪,露出一丝冷笑:“蠢啊,刑部这般,不就坐实了背后有太子作为靠山么。皇上最忌讳结党营私,还敢放到明面上去做。”
吴兰若垂眸沉思,忽的抬起头,冲大家粲然一笑道:“我知道有个人,可以帮助福晋去抗衡太子!”
众人一齐望向她,吴兰若眼角微微弯了弯,对着众人开口道:“明相大人。”
……
景福宫。
沈婳收到吴兰若的紧急传信已经是一日以后的事了,可怜那鸟儿刚一落地就没了气息,墨玉赶紧超度了它,也算是做了补偿。
沈婳将那信看了两遍,双手撑在桌上,深呼吸闭眼沉思。她的猜测再不错的,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珈宁和太子,狼狈为奸,果然趁她不在京城,对她视若珍宝的两家店进行了毁灭式的打击。
好在吴兰若跟了她这么久,再加上她本就是个极有心思的玲珑人,眼下所做的紧急补救措施还算不错,让她甚感欣慰。
沈婳刚要提笔传信,细想便觉时间紧迫,恐再横生枝节,忙叫来墨玉,仔细嘱咐一番,墨玉认认真真反复背了几遍,立刻遁入地下。
……
此时的花神妙果然乱成了一锅粥。
约有百来个女孩子,拿着取货单,在门口叫嚣着要取衣服,显然是听了消息,有备而来。
吴兰若眼看情势不可瞒,便索性将被剪坏的衣服一股脑的搬了出来,放在庭院里。
“如今便是这样了。店里进了内鬼,衣服全部被剪坏了。是我们看管不力,才出了这样大的事故,因此持有取货单的姑娘,我们都会照价赔偿。”吴兰若捧着一堆钱诚恳的向各位姑娘道歉解释。
“我们缺的是这些钱吗?哄的我们白白等了这么久,随便找个理由就想给我们打发了。哪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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