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老师的丈夫叫王盛满,年少丧父,是由母亲拉。info不过,王母在这一带的风评可不好,凶狠蛮横,喜欢占小便宜,谁得罪了她,她都能骂到人家祖宗十八代去,所以在这一带无人敢惹。
就算有为赖老师抱不平的,也都抱着不要轻易惹上这种人,而选择了视而不见,退避三舍。
这边都是自建房,王家的条件按说也不差,建了四层半,自己住一层,其它几层都租了出去,但是楼梯是公用的。
当时赖老师被推下楼梯时有租房在家里听到声响,但是碍于他们如果围观说什么,王老太就会连着他们一起骂,再加上也没有想到是把人推下楼了,所以当时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看。
王老太把人推下去之后有点害怕,竟然也不理会她,躲进了房里给儿子打电话,等到王盛满回来时,晕迷的赖老师已经在地上躺了十多分钟。
越是知道了这母子俩的德行,齐小酥的火气就越大。
车子在离王家的楼房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她就让韩余停车,童灿绕过去给她开门,有点担忧地道:“齐小姐,等会你站我们后面,听说那对母子都不是什么善茬,别让他们误伤了。”
“童灿说的没错,嫂子,你看你脸色都有点苍白,要不然你在车里休息,我们去拿东西好了?”
齐小酥摇了摇头:“你们不知道那张典当票是什么样子,我得自己去看着。”
董意诚家的情况那么差,可却有着那么一个价值不菲又很特别的玉戒,齐小酥怀疑那个玉戒来历不简单,所以是一定要拿回来的,拿回玉戒,她才能去找董意诚。
他们三人的出现在这里还是挺打眼的。
来得也巧,王老太正好买菜回来,一手还拎了只老母鸡,菜篮挎在肩上,一手还拿着个大馒头在边走边咬着。
儿媳妇在医院住着,还是被她害的,看起来这老太婆根本就没有半点愧疚,自己的生活还过得相当不错。
有这么几层楼出租,就算王盛满做生意失败,也不至于没有办法帮忙交医药费吧?
“你们什么人?要来租房子的?”看到他们三人站在自家门口,王老太斜着眼睛先打量着他们。
“我们找王盛满。”童灿目光冷冷。
“你们找他做什么?”王老太的眼神先是有些警惕起来,接着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睛又是一亮,注意到了齐小酥,“我知道了!是赖淑梅说的那个姑娘是不是?”
看来,典当票的事情,这老太也是知道的。
齐小酥嘴角一勾。
“既然知道,那就把东西交出来吧。”童灿道。
“交出来?可以!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走,进去吧,来者是客,我也不慢待你们,进去喝茶?”王老太有些热情,冲着二楼扯着喉咙喊了一句:“胖坠!下来帮我把鸡提去杀了!”
二楼阳台探出一人,“王婶,又喊我杀鸡,炖好了连块鸡屁股都不给我,你这也太小气了。”
“你房租欠了三天还敢叨逼?不杀鸡,可以,现在就把租金交了,要不然就收拾你的破裤头给老娘滚出去。”王老太立即就开骂了,吐沫星子乱飞。
没一会那个叫胖坠的就满脸躁地跑了下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偷瞄了一眼齐小酥,进去了。
在这么漂亮的妹妹面前被这么骂,想想还真是没面子啊。
“走,你们先进去等着,我这房子不错的,一楼就是厅,有沙发坐,你们进去,我去喊盛满回来,他在前面的麻将馆里。”王老太说着就匆匆地跑了。
韩余无语地道:“看来他们还真是打算要钱。”
童灿接下去:“而且还没打算少要。”看那样子就跟撞上财神爷似的,要去喊上儿子拿大麻袋来装钱?
“我的原则是,”齐小酥冷笑道:“一分都不给。”
给钱?凭他们也配!
若是要论报酬,她也该给赖老师,跟他们母子有什么关系?
“齐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进去坐下来吧。”童灿看着她。
在外面等会确实也不好说,说不定还不好揍人,所以齐小酥走了进去。这里的自建房都是类似的,有一半小旅馆的模样,一楼算是大厅,还有个接待台,放着一套很老土的沙发。
地方还算干净。
三人坐下没多久,王老太领着一个中年男人回来了。
王盛满剃着光头,身高将近一米八,长得还算是周正,但是一看他的眼神,齐小酥就觉得这个男人格局不大。
他走了进来,目光立即就投在齐小酥身上,然后就难以抑制地涌起来笑意,那种笑意当然不是真诚的笑,而是一种好像看到了肥肉一样兴奋的笑,想着马上可以从她身上咬下一大块肉来的贪婪的笑。
齐小酥也不由得冷笑了。
“哪位是淑梅的学生啊?”他明知故问。当初赖老师跟他说的时候就说齐小酥是她的学生,别的没有多说,要说是男同事的女儿,还不知道她婆婆得编排出多难听的话来。
“我是。”齐小酥闲适地靠坐在沙发上,让人觉得她这么随意一坐,这套沙发都跟着昂贵起来了一样。这让王盛满更觉得她有钱,她身上有一种有钱人家的范。
“哎哟,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吧?认识一下认识一下,算起来我是你师丈?”
齐小酥觉得想呕,这种人当她的师丈,她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
她不再说话,童灿就默契地接过话来。
“我们小姐有一张票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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