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在近段时间孩子就会出世。
只不过她胎位本就不正,这次之后,往后的每日都要扎针,好在他回来的及时。
忙完夏大娘那边,沈慕寒便刻不容缓的来到了夏木槿的牀前,并不让人打扰。
他一直都好奇,夏木槿在那临危的状况下还抱着一个小布包,此刻,那布包正在牀头,在抱起她的第一时间本想丢掉的,可是后面还是顺带了过来。
此刻,大手一把拿过那个布包,带着疑惑打开。
入眼,是一件月色长袍,衣摆之下用金线勾边,并绣了贵竹点缀,整件袍子已快完工,就是衣袖处只绣了一半的图案,那浅色的丝线和针还未取下来。
普通的布料,在这些贵竹与图案的点缀下却显得清雅淡然,穿在身上更能显出一分别样的贵气。
沈慕寒细细看着这件袍子,一个边角都不曾落下,长度,宽度,与他的身形几乎一模一样,倏然,眸光一抬,大手抚上夏木槿有些凉意的脸,唇角微微颤动,傻丫头,为了这件袍子,差点丢了性命。
此刻,他也想起来了,这布匹还是与她一起去买的,当时他还有点醋意,因为她并未给他买布料,因为她只买了五匹布料,现在想来,或许只是没给自己买而已
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孩,让他如何不爱。
倏然,夏木槿眉梢一蹙,那如蝶翼般的睫毛也抖动了几下。
“槿儿。”
沈慕寒第一时间捕捉到她这一小小的动作,便是俯下身去,轻轻的唤了一声。
夏木槿喝了水,喉咙不再如火般干灼的难受,耳畔似乎有人在唤她,这声音好熟悉,好温柔,好温情
她有些费力的将双眸睁开一条缝隙,印入眼底的是那张朝暮想念的俊脸,顿时,有些恍惚,良久,却是哽咽道:
“大叔是你么?”
她的声音很沙哑,有些缥缈的不可置信。
沈慕寒见她彻底醒了,便又拿了个大枕头过来,将她的头拖高,将枕头垫了上去,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放下来。
毕竟吸进了那么多浓烟,这么平躺着她一定很难受,这样便让她呼吸顺畅些,明一他们也下去熬药了,待喝下两三付药便会没事了。
做完这一qie,他便沿着牀弦蹲了下来,双眸含情无比温柔的看她:
“槿儿,是我,没事了,大家都没事。”
她此刻不宜说太多话,也知道她心系这夏大娘,他便简单的带过,让她放心,大家都没事。
闻言,夏木槿扯起一抹虚弱的笑,确定这真的不是梦。
其实她也算命大,那个时候,她眼看着就要冲出茅屋了,可是千钧一发之际,这茅屋却突然坍塌了,而她却朝着地面滚了一圈,结果被上方的积雪压了下来,直接将她给埋没了,也才导zhi她没被火烧伤。
所幸沈慕寒也来的及时,若是等村民们挖开那些积雪救人,那么她生死便很难预料了。
“大叔,下雪了,你果真没失信。”
夏木槿松出一口气,知道家人都无事,眸光透光沈慕寒眺望着窗外,看着还在飘飞的鹅毛大雪,有些恍惚的说道。
沈慕寒伸出大手将她有些乱的发丝理了理,无比的柔情,像是在立誓言那般说道:
“槿儿,这辈子我失信与谁都不会是你。”
闻言,夏木槿嘴角终是扯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槿儿,冷不冷?”
她脸色还是很白,手脚也冰凉,沈慕寒干脆脱了靴子和外衫进了被窝,大手紧紧握住她冰凉的小手,轻轻问道。
夏木槿本想说不冷的,可是话还未出口,手心便一股暖流窜过,直通四肢百骸。
“大叔,你的伤”
身体渐渐暖了起来,脸色也恢fu了一丝血色,夏木槿精神也好了些,可突然想起他的伤,便担忧的问道。
见她身子暖和了,沈慕寒便收了内力,只是紧紧握着她的小手,深情的睇着她,良久,才道:
“无碍,早就好了。”
夏木槿半信半疑,眼皮有些沉,沈慕寒见状便动了下身躯,却听得夏木槿嘶的一声倒抽一口气。
沈慕寒何等的敏感,第一时间变了脸色,便是拿起了她的一直手臂,一路捏了捏,最终,眸底闪过一丝嗜血的杀意,双眸也对上夏木槿的,缓声道:
“槿儿,忍着点。”
说着,却已巧用力,只听咔的一声,夏木槿那脱臼的手臂已经接好了。
可是,那一刻,夏木槿还是疼的冷汗淋漓。
片刻之后,明一的声音传了进来。
“主子,药熬好了。”
他声音明显带着一股紧张和愧疚,低沉的有些听不真切。
沈慕寒把夏木槿身后的两个枕头竖着垫高,随即又帮她挪了个舒适的位置,才下了牀,穿戴好之后才道:
“进来吧。”
们嘎吱一声开了,夏木槿看着一直垂头的明一,便是明白了这其中的原由,只可惜此刻自己使不上力,连话也不想多说。
只见沈慕寒接过他手心的药碗,并让他出去,才转身为她喝药。
药刚熬出来,有些烫,沈慕寒喂得极为的小心而认真,每一勺都吹几下,并用唇角试温之后才味向夏木槿。
“槿儿,赶快好起来,听说雪后的阳光很美,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夕阳好不好?”-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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