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眼角抽抽心里道:你还装上大爷了,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好不好。
虽然心里这般想,但喜宝倒也真上手去扒齐佑的衣服,这下手可一点都不温柔,颇有些生拉硬拽的感觉,喜宝小手都扯得有些红了,人家齐佑大爷倒是乐呵呵地纹丝不动,当然除了越来越火热的眼神之外。
看着喜宝的小动作齐佑知道这丫头怕是来了气了,下手还挺野蛮的,这好好的衣裳愣是让她给东拉西扯地散开了,齐佑也不阻止就这么看着在他胸前捣乱的小手慢慢累了下来。
这时候才幽幽开口道:“没想到我们家小宝喜欢这种野蛮法的,以前爷倒是没发现啊,呵呵!”
喜宝不要命地说道:“那还不是爷的衣裳不好解开嘛。”
齐佑这时候便一把抱过喜宝扛在肩上笑道:“是嘛,看你扒得这么痛快,那爷也要试试这么扒了你的。”
喜宝被齐佑这么一抱有些害怕道:“那那不一样,你你先放我下来。”
齐佑笑呵呵道:“怎么不一样了。”说着还拍了拍喜宝的小屁股示意她说说看。
喜宝被这么扛在肩上有些头晕道:“那不是爷穿得多嘛,再说了不是爷要去沐浴,妾身才??才??先帮你更衣的嘛,妾身今个哪都没去不需要沐浴??那自然不需要更衣了。”
齐佑听喜宝这么说,便一个劲把她从肩头抱在了怀里脸对脸的问道:“好没道理,你服侍爷沐浴是打算看看的呀?”
喜宝红着小脸道:“嗯??呃???当然不是。”
齐佑笑道:“那就是了,既然不是打算看着,你自然要脱了衣裳才好服侍嘛,没错,走吧。”说着又把喜宝摔上了肩头。
这来回一折腾喜宝的头就更晕乎了,就这么愣神的时候被齐佑给扛着进了浴房,到了浴房齐佑将她直接扔进了浴桶里,没错是扔进了浴桶,还溅出来好大的水花。
随后齐佑便将被喜宝扒拉得差不多的衣裳褪去。就这么大喇喇地进了浴桶抱着缩在一旁的喜宝坐下了。
喜宝因在屋里早就换了比较薄的衣衫,这沾了水直接透色了,真是比光着更惹人遐想,齐佑看着红到脖根的喜宝。心里猜想这怕是全身都是红透了吧。
喜宝被齐佑拥在怀里,隔着自个湿透了的薄衫紧贴着齐佑火热的胸膛,真是想分分钟羞死在水里的节奏,一直不敢抬头看齐佑,她怕再看见些不该看的东西可怎么办。
齐佑倒是不愿放过她便笑道:“你不是要服侍爷沐浴嘛。怎么就这么缩在爷怀里就好了。”
喜宝咽了咽口水嗡嗡道:“哪有在水里服侍人沐浴的。”
齐佑耳力甚好便笑道:“你说得也有道理。”说着就架起喜宝准备抱着她出了浴桶。
而此时的喜宝却是说什么都不会出了水面的,因为这湿透的衣衫都贴在了身上这一出水肯定就没处藏了,于是她像只无尾熊般地赖在齐佑怀里说什么也不肯离了水面,可是这丫头不知道的是她这个样子不是离这头饿狼更近了了嘛。
本身还存了戏弄之意的齐佑被喜宝纤长的腿缠住了劲腰,顿时就有些控zhi不住了,便强忍住**将喜宝拉得远了些,喘了一口气才在喜宝的耳畔暧昧道:“丫头,你不用这么迫不及待,本不想在水里头要了你,看来现在不行了。明早你好好喝些参汤吧。”说着齐佑便来不及撕扯喜宝的衣衫便直接进入了正题。
还没等喜宝反应过来的时候,齐佑便架着她的腿开始了,真是毫无防备被齐佑这么凶恶的动作激得直接发出了娇呼声,这一声“呃!”倒是让门口守夜的丫鬟们又暧昧地红了脸避开了。
齐佑倒是不顾忌外头能不能听见他们恩爱的声音,而喜宝在乎,于是她只能一边承受着齐佑的侵袭一边强忍着声音,但是强忍着溢出来的只言片语更是激发了齐佑的野性更加大力度起来,夜还长呢????
喜宝这头正在被齐佑好好欺负着,午夜刚过赵云帆便迎来了一位访客,当然这样深夜前来的必定是避人耳目悄悄进来的。
来人不是别人真是前段日子被齐佑派去江浙一带先行打探的银蛇。银蛇接了齐佑的信件和令牌便火速赶回京城拜见赵云帆。
赵云帆一见着令牌便知道,这位应该就是雍王爷之前提到的银蛇统领了,于是便客气道:“想必阁下应该是雍王爷提到的银蛇统领了。”
银蛇一声黑衣倒是笑道:“正是,赵大人客气了。”
赵云帆引着银蛇进了书房坐了下来道:“银蛇统领。王爷说此次江浙之行明为体察民情,实为暗中查案到底是什么情况?”
银蛇道“赵大人,您还是叫我银蛇吧,这样方便也舒坦,您老是统领统领的我倒是不习惯了。”
赵云帆道:“奥,那好。银蛇大人,可否告知赵某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银蛇笑道:“此次我快马加鞭赶回来,为的就是要将事情告知赵大人,这件事还是要从五年前江浙一带的盐官接连暴毙说起?????”
银蛇幽幽的声音说了半个多时辰才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个清楚,一旁听着的赵云帆早就惊讶得不行了寻思了一会才道:“银蛇大人,这事不是早就盖棺定论了吗?那时候我被外借到刑部抄官文的时候还曾见过呢。”
银蛇道:“赵大人说得是,这件事明面上是定论了,只是皇上和雍王爷一直觉得这事太过蹊跷所以也一直暗中调查着,其实不瞒赵大人,这事怕是跟江湖上的某些势力有关,所以这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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