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佑今个在王府里呆了一个下午陪着孩子们玩闹了一阵,一直到了晚上,和一众侍妾用了除夕家宴后,又陪着刘王妃坐了一会才借口离开了,说是去书房不过是打书房饶了个圈子,然后便悄悄出了府,独自一人冒着风雪骑马出城了。
一同吃晚膳的时候,刘王妃就发现齐佑有些心不在焉,以为不过是下午陪着孩子们玩得有些太累了,有些精神不济了,可是等家宴散了,想劝着齐佑去休息,结果,齐佑却突然提起书房还有事便匆匆来开了。
刘王妃心里奇怪,便派人暗中跟着了,她本就怀疑齐佑不过是找借口,结果,跟去的人很快就回来禀报道:“回王妃的话,王爷独自一人出城去了。”
刘王妃攥着双手低沉着声音道:“你可看清了?”
小厮点点头道:“是,绝对没错,小的从书房一路跟出去的,外头大雪纷飞的,王爷披了一件带帽的大氅便绝尘而去了,跟之前一样一直到了城门口。”
刘王妃挥挥手道:“下去吧。”
小厮点点头便退下去了。
一旁的刘嬷嬷还没来得及劝慰,就见刘王妃一掌挥掉了桌上的茶杯和茶壶,上好的官窑青花瓷茶具应声而落碎了一地,吓得侯在外头的奴才冲了进来紧张地问道:“王妃娘娘!”
冲进来的侍女看着刘王妃脚下的一地瓷器碎片愣住了,刘嬷嬷却道:“不要紧的,不过是王妃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茶具,碎碎平平嘛,你们先下去吧,除夕也不扫岁,明个一早在进来收拾吧。”
侍女看着刘王妃一脸怒气的样子自然不愿多事,于是便点点头退了出去并将门带上了。
屋里的人都下去了,刘嬷嬷才将刘王妃扶到椅子上道:“我的好主子啊,大过年的您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不过就是王爷出城去了嘛。”
刘王妃气道:“嬷嬷,你可知他去了哪啊!”
刘嬷嬷一边顺着刘氏的气一边道:“主子啊,不过是去看赵侧妃了又能怎么样,再得宠她不过也是个侧妃罢了。您才是王爷的正妻,这王府的正经主子,您还怕她不成。”
刘王妃叹道:“嬷嬷,我何曾怕过她啊,就是当年的乐氏我都没放在眼里。不过是心里头难受罢了,今个是除夕夜,阖家团聚的日子,王爷倒好,不陪着我在府里好好守岁,偏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雪连夜赶出城去陪个侧妃,那我这个正妃又算是什么,这口气我怎么忍得下去,他也太过分了。”
刘嬷嬷叹了一口气劝道:“好主子,不气。不气啊,王爷不过是念着赵氏受了伤又怀孕在身,心里不忍罢了,王妃您何必跟王爷计较呢,明个还要进宫朝拜呢,王妃不如早些歇了才是。”
刘王妃恨恨道:“哼!难道王爷不知道明个一早要进宫朝拜吗,这一来一回可是要小四个时辰呢,又是这么大的风雪,他齐佑倒是好样的,不过是为了赵氏。他真是豁出去了!”
刘嬷嬷道:“主子,您别多想。”
刘王妃瞪着刘嬷嬷道:“我多想,哼,刘嬷嬷秋猎惊马那一次你是没在。可我看得清楚,王爷为了赵氏连命都不要了,我能不多想嘛,这才怀了身孕就勾着王爷不着家了,这要是真生了一儿半女的,王爷的心还不全扑在赵氏呢了。哪里还会有我们娘三的位置,刘嬷嬷这样下去,我这个王妃怕是也只是个挂名的而已了。”
刘嬷嬷看着刘王妃说着惊心,便递了帕子道:“好主子,好王妃啊,这事咱们又不是没遇见过,当年王爷还不是宠乐氏宠得不成样子嘛,她不是一样没翻出王妃您的手掌心嘛,区区个赵氏,不过是个二品武将之女,只是稍有几分姿色,还能比乐氏难办了?”
刘氏摇摇头道:“嬷嬷,赵氏她不一样,她怀孕了,已经四个多月了,而且王爷现在十分提防我,生怕我会对赵氏不利。”
刘嬷嬷笑道:“这怕什么,她赵氏在外头,不确定的事情太多了,怀上算她命好,可这能不能平安生下来还要看老天的意思呢。”
刘王妃愣了一下道:“嬷嬷的意思是???”
刘嬷嬷笑道:“主子,这王府后院您说了算,赵氏怀孕的事可不是您一个人着急上火吧,您稍微不留意这后院可就要闹腾了,您说呢?”
刘王妃冷笑道:“是啊,夜深了,休息吧,明个还有一天的事情呢。”
刘嬷嬷便伺候着刘王妃进屋去休息了,徒留下一地的瓷器碎片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别院喜宝屋里,齐佑正抱着喜宝好一阵欺负呢,要不是顾忌喜宝的身子,齐佑真是恨不得来一场实战呢。
饶是这样,喜宝也已经是桃红满面,春情满目,香汗淋漓,衣衫半敞着了,尤其是这小嘴已经是又红又肿的微启着,娇喘连连。
齐佑早已是半裸着上身,后背也是出了一层的薄汗,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发丝滴落下来,激得喜宝又是一声娇嗔。
齐佑低低地笑道:“你是不是也很想要?”
喜宝羞得想立刻滚进一旁的被子里去,无奈两只小手正被齐佑按在身旁,动弹不得,只能用娇嗔的目光表达她自己的不满。
可这会再如何娇嗔的目光在齐佑眼里都是致命的邀请,果真齐佑又低下头含着喜宝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嘴细细品尝起来。
喜宝羞怒不满的呜咽声也被齐佑一并吞下,想故技重施咬上齐佑一口,可齐佑也聪明了不少,就是躲着,愣是让喜宝咬不到,最后还误咬了她自个舌头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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