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佑像是找到了新的惩罚手段,干脆就这么捧着肉呼呼的雪白不紧不慢地地咬着,一边咬还一边时不时地舔舔嘴呼道:“嗯,这个位置朕怎么没有发现呢。”
喜宝被咬得又羞又急,可却如何也逃脱不开,这每咬一口,这酥麻的劲就进了骨髓,少许片刻,喜宝就已经溃不成军,软烂一团地趴在了齐佑腿上。
齐佑见喜宝娇喘起伏,香汗淋漓,便颇为心满意足,然后便直接翻了喜宝的身子用着喜宝习惯了的方式又细细密密里里外外地好好教训了她一顿,这一顿教训可是长了,一直到了晚膳时分也不见养心殿里有人走动。
而谎称去请太医的薛公公这会正跟个没事人一般守在养心殿门口,里头的动静他听得是一清二楚,他知道这次又该是自个的皇帝主子完胜喽。
薛公公听着里头的动静,心下颇为无奈:这俩主子一个四十多,一个也三十多了,怎么就这么有精力,时常要玩一些你气我,我逗你的游戏,末了还不是得滚到床上去解决,哎,这养心殿的床褥又得换喽。
夜色渐暗,这养心殿的灯才亮了起来,软成一团的喜宝此刻正趴在齐佑怀里迷瞪得很呢。
齐佑捧着喜宝的小脸狠狠香了一口然后道:“朕真是爱死了你这会的模样,要是能一直待在床上该是多好。”
喜宝被齐佑弄得浑身酥软没有半分回击的力气,只能心里恨恨道:qín_shòu,qín_shòu,你个大qín_shòu!
心里恨着,这红肿的小嘴就又不自觉地嘟了起来。
齐佑笑呵呵地搂着喜宝,点着她的红唇笑道:“你这小模样,是不是又在心里骂人了?”
“啊呜!”
“哎呦!你还敢咬人,给朕松开!”
“哼哼!”喜宝没了别的力气,倒是正好将齐佑调戏的手指直接咬进来嘴里,可到底是浑身无力。就算是心里恨得痒痒,可这牙上可却没多少力气,与其说咬着不如说是衔着。
“给朕松开,听到没有!”齐佑抽了抽手指道。
“哼!”喜宝这会倒是有些宁死不屈的味道了。
“不松开是不是。那就怪不得朕了!”齐佑嘴角微微一翘,手便探进了被褥里喜宝的胸口。
“啊!呜呜,你欺负人,你欺负人!呜呜呜呜!”喜宝立刻松了嘴,捂着被齐佑捏疼了胸口呜呜道。
齐佑倒是得意地搂着喜宝继续威胁道:“你瞧这天色也暗了。你若再折腾,朕倒是不见意再收拾你一回,嗯,小妖精!”
“你!哼!”喜宝恨得只能咬着自个的下嘴唇了。
齐佑却哈哈大笑道:“傻瓜,你气什么,朕这么疼你,你该是要乐呵呵的。”
“哪个要你这样疼了,哼!还是留些力气给您的新人吧!”喜宝愤愤道。
“新人,呵呵,朕不过是逗你玩的。你什么时候这么当真了。”齐佑笑道。
“哼!”喜宝气得不想讲话。
“你啊,明明心里不想,可嘴上就是硬得很,朕早就跟你说过这宫里不会再进其他人了,你的气性也忒大了点。”齐佑呵呵笑道。
“谁的气性大了!你,你还咬人!”喜宝羞愤道。
“呵呵,那也怪不爷啊,爷可是早就说过,你再敢拿自个身体开玩笑,爷就活生生咬死你。”齐佑摸着喜宝的小脸蛋道。
“那。那也是爷先玩笑的,再说了您也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呀?”齐佑瞧着喜宝憋红了小脸可又很是难言的样子,心里很是喜欢。
喜宝吭哧了半天才怒道:“那你也不能咬……咬那个地方啊!”
“哪个地方,欧。你是这这里?”齐佑顺道又在喜宝有些红肿的小屁股上抹了一把。
喜宝愤愤道:“你,你个无赖,流氓!我那还疼着呢,你住手!”
齐佑将喜宝搂在怀里哈哈大笑道:“对,朕就是流氓,就是无赖了。你下回再这么着,朕就继续这么流氓了。”
屋里头齐佑逗弄着喜宝倒是舒心,刚刚不愉快的事倒也忘在了脑后,折腾了好久齐佑才宣了人进殿收拾。
他自个却陪着喜宝又会长信宫用膳休息去了。
转天一大早,齐佑上朝,当场就直接拒了礼部和内务府的请求,还责令他们少操心后宫的事情。
礼部和内务府的大臣们被一顿训斥,这脸面上也不好看,这心里也止不住的委屈,这后宫之事也确实在他们礼部和内务府的职责范围内,是,这事本该他们主动提起,可这不皇后没了凤印,也没了光明正大提这桩事的身份,不然他们礼部和内务府才不愿趟这趟浑水呢。
齐佑下了朝就直接离开了,礼部和内务府的大臣倒是围住了薛公公求情道:“薛公公,这事是我等职责之内的事情,不过是名正言顺的,怎么皇上动了这么大气性?还请薛公公明示啊!”
薛公公一笑便客气道:“众位大人,老奴就是负责服侍皇上的,这方面的事情还真是不大清楚,不过有一点咱们做奴才的万事不都是要顺着皇上的心意嘛,几位大人心是好的,可这难免有些一厢情愿了。”
几位大臣愣了片刻,都你看我我看你的,像是不大理解薛公公的话,薛公公却恭敬地弯了腰道:“几位大人,皇上已经走远了,老奴就先告辞了。”
说着,薛公公甩了甩拂尘便一路小跑跟着齐佑去了,倒是留下一众大臣摇头唏嘘。
内务府的一位大臣捋了捋胡须道:“哎,咱们都是小看了这后宫的水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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