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胡说的话,你父亲就不会对着母亲我无话可说了。”慕容氏提到了她和齐慎的会面。
“什么,父亲来过?”贺祁问道。
“是,你和二皇子在他那出了那么多事,我不问他问谁?前些天,我请他来过。”慕容氏道。
“那为何不让儿子见一面?”贺祁有些不悦。
“他害你如此,我怎么会再让他见你!”慕容氏明显对齐慎多有埋怨。
“母亲,父亲怎么害我了?”贺祁不赞同道。
“你和二皇子在他眼皮子底下相识,又传出这种事情,他却一点都不知情,以他的聪明,这也太掩耳盗铃了!”慕容氏压根就不信齐慎的不知情的鬼话。
“母亲,儿子和二皇子就没有此事,你让父亲如何察觉?”贺祁突然觉得母亲有些偏执了。
“没有此事,贺祁,就算是有人要诬陷你二人,这也得有个源头,无风不起浪,哪有一造谣就能被如此疯传的,你可知外头的世家对着件事可以说是确信得很,你和二皇子若没什么过激行为,为何大家信得如此坦然?”慕容氏问道。
是了,即便是谣言,也得是有两种声音,一个是信一个是不信,可二皇子和慕容贺祁的事情传出之后,京里几乎还是一边倒全是相信的声音,这样的笃定不会是偶然情况,定然有什么她还不知道的事情。
慕容氏的话一出,贺祁也困惑道:“怎么会,儿子与二皇子真得只是比较亲近而已,而且也没什么可比性,儿子也只和二皇子一人熟识,不跟他亲近,又跟谁呢,这些个居心叵测之人,怎么能传出这样恶毒的事情,这不是让儿子从此以后再无朋友吗?”
“朋友。哎,你若是朋友多了,也许就没这档子事了。”慕容也知道,若是儿子多了几个朋友。也许这事就不会被传得这么笃定了。
“可,母亲,儿子真的没有,难道您不信儿子?”贺祁辩解道。
“不是母亲不信你,母亲也只是以防万一。更是为了保护你的,不然母亲怎么会眼睁睁看你病倒,不过是想绝了外头的念想,你足不出户,想必这事也会戛然而止的。”慕容氏道。
“母亲,您……”贺祁现在有些理解母亲当日的愤怒和决绝了。
“哎,可是还是抵不过有心人的设计,这事还是没被压住,一夜间便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宫里头都已经查人调查起来。贺祁,你确定这事真真与你无关?”慕容氏再次确认道。
“母亲,儿子说过了儿子真的不知情,要说儿子有问题,那也只是仅仅和二皇子走得近了些,别无其他,对了,二皇子和父亲他们怎么说?”贺祁关心道。
“二皇子我没见到,你父亲一直声称自个毫不知情,可母亲我看得出来这事绝非你父亲说的那么简单。我总觉得他在谋划着什么,这么多年了,他想谋划什么,我不管。可我断然不会允许你被牵扯进去,从今日开始你再也莫要去你父亲府上了。”慕容氏为了以防万一嘱咐道。
“母亲,儿子不能因为这般莫须有的罪名就对着父亲避而不见,这岂不是不孝?”贺祁解释道。
“你若是真出了事那才叫不孝,想必你父亲,祖母。皇祖母都不希望看到,你太爷爷在天之灵更不愿瞧见,别忘了你复姓慕容!”慕容氏提醒道。
“母亲!”贺祁还想争取一番。
慕容氏却微微止住道:“为了你好,这事就这么定了,这药你喝了,之后先好好休息,母亲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就不能陪着你了,这屋子里都是才换了的新书,够你看过这个年了,你就安心子在府里待着吧。”
话音才刚落,慕容氏便立刻起身出屋去了,她暂时还不想和儿子为此事起了冲突。
慕容氏离去,慕容贺祁一脸郁闷地靠在床头,满心疑惑,他实在没想到会有这样不堪的流言传出,更没想到会如此激烈,以至于她的母亲都有些蛮不讲理起来,虽然是为了保护他,可为了他没有做过的事说这样的折磨,他心里实在不好受。
刚刚慕容氏的话已经很是含蓄了,他知道外头想必传得已经很难听了,可他确实很无辜,对于二皇子这个人,他只是因为年少孤僻,而突然生命中又出现了这么一个很是关心自个的哥哥级别的人物,他自然很是喜欢亲近,可那只是在亲情的范畴之内,他只是半逾越之心都没。
况且对于他和二皇子亲近,作为父亲的齐慎也没有任何反对之意,虽然二皇子比他大了不少,可也真是因为这个年纪上的差距,他才会更加依赖他,更加心安理得得享受二皇子无微不至的关怀,他概念上的哥哥大抵如此,他可从来没往断袖之癖上想过,想必二皇子也是一样,他该是也没任何过激之举。
那这件事到底是如何传出来的呢,知道他和二皇子比较亲近的其实真没几人,宫里的皇祖母,宫外的父亲,祖母,再有就是一两个贴身小厮,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这样恶毒的揣测是如何就这么传播开来的,实在让他很是困扰。
慕容贺祁还在思索事情的缘由,而大皇子已经顶不住压力主动求见了齐佑。
三日前,大皇子和他母妃贤妃公孙氏密聊了很久,他一直都没下定决心,可后来外头的风向转得太快,他已然要承受不住了,所以只好进宫向齐佑求助。
养心殿内的齐佑听了薛公公的回禀微微笑道:“这么快就有信了。”
薛公公倒是颇为无奈道:“皇上,瞧着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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