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混蛋是想套母妃的话?”喜宝点着欢言的小鼻头笑道。
“哪里啊,不过是老从五王叔和舅父那里听了些你和父皇之间的故事,到底不是原样的,就是想听母妃亲口说说嘛。”欢言淘气道。
“这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这样的事你怎么好去问你五王叔和舅父嗯?”喜宝有些无奈。
“女儿就是好奇嘛,小时候他们都说你是父皇的宠妃,仅仅是美貌和姿色,女儿自然不信,所以便找他们去问问的,别说五王叔了,就是白猿,素问他们那我都问过得,只是不问还好,这一问才知道原来您和父皇之间有那么多事啊!”欢言好奇道。
喜宝摇摇头道:“等你和蒋恒琨也到母妃和你父皇这个年纪,你们之间也会有很多事情的,时光荏苒,留下了太多事情值得回味。”
“母妃,你爱父皇吗?”欢言踌躇了半晌才问出口道。
“什么傻话,说是不爱我为何要陪着他同甘共苦,为他生儿育女呢?”喜宝反问道。
“是吗?可你的心真的不明显哎,父皇对你的宠爱和珍视是有目共睹,就连我和弟弟都很是羡慕,可你对着父皇我却看不太出来,老实说我经常见到的是父皇在您跟前伏低做小,小意温存的模样,您却总是骄横痴嗔,可父皇却还甘之如饴,想来也是奇怪的。”欢言其实不大理解自个母妃和父皇之间相处的模式。
喜宝笑笑道:“你这是在替你父皇委屈啊,哎。呵呵,这就因人而异了,感情这个东西有些人表达的含蓄,有些人表达的张扬,而你母妃我是前者,是那种窝里横的主,这也多亏了你父皇的包容啊。”
“母妃,那我和蒋恒琨也会如此吗?”欢言问道。
“呵呵,这个我就不确定了,不过现在看来蒋恒琨那小子倒是个不错的孩子。你俩将来怎么过。会过得如何这都取决于你俩的磨合和用心,这个谁也左右或是决定不了的。”喜宝笑道。
“那母妃跟我说说你和父皇之间的事吧,好让女儿也取取经嘛。”欢言小心翼翼道。
“呵呵,小丫头。怎么突然对母妃和你父皇之间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喜宝点着欢言的额头道。
欢言却嘟着嘴道:“这不是他们各说一点的。女儿听得不明白。所以干脆就来问问母妃,您就给我讲讲呗,反正今日父皇又不在。机会难得嘛。”
喜宝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笑道:“你啊……好吧,那你要听什么呢?”
“从头讲起嘛。”欢言蹭了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喜宝侧躺道。
“呵呵,还真贪心,这要是真从头开始讲,怕是这一日是远远不够的。”喜宝也侧躺下道。
“无事,无事,母妃讲到哪算哪,我还有一段时间呢,能慢慢听呢。”欢言央求道。
“好,好,那母妃我便从你皇祖父下圣旨赐婚开始说起吧,那时候也是才出了元宵还没到二月的光景……”长信宫里喜宝搂着欢言,母女俩倒是有说有笑的的很是温馨。
可同样是时辰,养心殿内,气氛已经不能再低迷了,大殿外大皇子已经为其母亲公孙氏求了情跪了三个时辰了,齐佑不想见大皇子,可大皇子执意要跪,齐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宣了大皇子的外祖也就是户部尚书公孙鹤来见。
公孙鹤因为自个女儿被贬斥幽禁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可倒是还是从大局出发一直没有任何动静,就是连求情都没有,可他今日却被皇上突然宣见,他心里也没有底,虽然知道肯定是因为女儿的事情,可公孙鹤还是了解齐佑的性子,他仁慈时春风拂面,可严酷时便如同雷霆万钧,他也是怕的。
这提心吊胆地来到宫中,刚到了养心殿门口却看见自个的外孙大皇子正在大殿前跪着,公孙鹤心里陡然一惊,便疾步上前道:“大皇子为何跪在此处?”
大皇子齐欢真抬头瞧见问话的人竟然是自个的外祖,便颓废道:“母亲受难多日,真儿为人子,心里也煎熬多时,无论母亲犯了何事,就算不能幸免,真儿我也是要见母亲一面的啊。”
“你……你这傻孩子啊!”公孙鹤一听这是大皇子来为自个的女儿求情便恼怒懊悔道:“外祖和你母亲就是怕你受到牵连所以才……你如今这么贸然行事,惹恼了你父皇可如何是好啊?”
“可……可我也不能放任母亲受罪啊!”大皇子眼圈都有些红了,看来他确实对公孙氏有很深的的母子之情。
公孙鹤不住地摇头道:“大皇子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可即便是天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母亲区区一介后宫嫔妃呢?”
“可母亲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让父皇如此狠绝!”大皇子一直在为公孙氏抱屈。
“住嘴!这话你也能胡说!皇上自然有皇上的考量,他乃九五之尊,怎么会去冤枉一介女子呢,说不定这是皇上的良苦用心呢,你还在这口出妄言,当真是不想好了!”公孙鹤压低身子怒斥道。
大皇子一愣便问道:“外祖父何意?”
“皇上之所以只是处理但不公开无非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事情尚未完结,一种便是为了保全某些人的颜面,现在看样子十有**是后一种可能,很可能皇上是为了保全皇室和你的颜面啊!”公孙鹤揣测道。
“可是……”大皇子还要说些什么。
公孙鹤却压着他道:“若是如此那说明你还有希望,之前我也已经嘱咐过你莫要冲动,莫要莽撞。如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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