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虐回到宿舍的时候,夏烟和秋雾还在喧闹。“林虐,快来!”
夏烟热情洋溢。
“不了。”
林虐对于这几天的事情有些不快,隐隐她有些迁怒于夏烟和秋雾。
“别写了,写了也没用,跟我们一块玩!”
秋雾有点撒娇。
“不玩了!”
林虐觉得这两人怎么可能对于松师和其他人对她的状态视而不见的。
任何一个人应该都能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有多差了吧。
“来吧!”
夏烟直接下手了,拉着林虐就起来了。
“你们课上都忙完了,我还没开始做呢!”
林虐耐心用光了,语气强硬起来。
“那你怪谁啊?以后你也课上写不就行了?”
秋雾看来是不明白每天罚站的林虐的处境。
“怎么可能?你们别白费口舌了!”
林虐挣开,重新坐下。
“呜噜噜噜噜噜~”
秋雾用一种孩童的声音模仿林虐的话,说完自己都笑了。
“她说什么,你听懂了吗?她说白口舌?”
夏烟笑这重复着。
“白口舌?她就是个白口舌,要不怎么把松师气成那样呢?松师都快被她气死了!我看别的同学也快受不了了。”
秋雾更开心了。
“咱想帮她也帮不了,你看,她还挺忙的。看看她忙,咱别打扰人家。她就是这样忙的,所以才那样的。”
夏烟盯这林虐评论说。
“白口舌,还白蛇传呢!”
秋雾嘻嘻哈哈。
“白蛇传啊,雷峰塔啊。”
夏烟还接上了,越来越远。
“走,咱们走。”
秋雾拉着夏烟出了门。
林虐看着课业觉得好难,似乎每写一个字都很难。
“自己不怎么样吧?还把人都得罪光了。水平低还不要紧,这个不会说话真是要命!”
冻冰背对着林虐,头也不抬,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林虐说的。
课上的羞辱已经让林虐吃不消,刚才夏烟和秋雾的一闹,让林虐不但心里更加烦闷,还暗暗担心自己是不是态度真的太不好,真的把她俩给得罪了。
毕竟,自己已经被贬低得不行,已经完全孤立了,如果再树几个敌确实是够糟的了。
之后,林虐又安慰自己,她们两个明明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这个时候就是她们故意捣乱,自己已经够理智的了,没有办法做得更好了。
正在林虐胡思乱想的时候,窗户外面突然传来了曲子,唱腔一响,林虐一惊:正是白蛇传!
是夏烟和秋雾!
林虐的心情更加烦闷,她觉得夏烟和秋雾正在针对她。
但是又觉得即使如此,又如何?
不会糟到哪里去,已经够糟糕了。
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课业,只要课业作出来一qie都会好起来的。
烦闷中,课业完全没有进展。
林虐觉得是自己状态不好,还觉得状态好也不见得能作出来,前两天的结果就是明证。
第二天,依然如故。
课业未完成,各种罚。
同学有的吹口哨,有的拍桌子,有的大声喝彩。
林虐觉得自己极限了,自己的心碎成了玻璃,被踩在脚底下,又被践踏了个粉碎。
下课后,林虐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头嗡嗡作响。
似乎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一定非要在这个院里,去别处也可以,这里真的没有活路。
引克半倚在林虐的桌子上,笑嘻嘻地看着她,表情里没有一点恶意。
“你上个期末考了多少?”
引克随意地翻弄着林虐桌上的东西。
“一等。”
林虐照实说。
“奥?你是天才吗?你这样还能考一等?”
引克有些惊讶。
“不是天才,你才是天才。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课业上。只是课业作业没有做好。”
林虐对于引克夸张的说法并没有反感。
反而觉得在这种极度黑暗的环境衬托下,他显得挺不错。
组长山火看着林虐,很是开心:“下次松师骂你,你就带上尖帽子,弯腰低头,一边走一边说‘我有罪,我该死’。”
林虐看了他一眼,心说:就是有你们,才衬托得引克看起来好多了。
回到载舞。
一会,夏烟又唱起了白蛇传。
林虐心里很是痛苦,一股无名火腾得升了起来。
“别演啦!”
林虐猛得一拍桌子。
夏烟和秋雾吓到似的停了下来。
“她说什么?”
夏烟看着秋雾,一幅疑惑不解的样子。
“她说,”
秋雾嘟起嘴,“她说,‘白眼狼’?”
“白眼狼是什么?”
夏烟笑了出来,“白眼狼是什么?你见过吗?”
“白眼狼我见过,就是一种狼。”
秋雾接着笑。
“我说别演啦!”
林虐觉得自己要被气炸了,但是又找不到突破口,她站起来,抓着脑袋。
夏烟和秋雾害怕似地躲到冬冰的后面,冬冰停下笔回头看着林虐:“林虐,你怎么了?还想在宿舍呆着吗?”
“是她们!”
林虐觉得自己有苦难言,“我说‘白费口舌’,说白蛇传,她们还唱。她们在针对我!”
“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别人唱个白蛇传关你什么事?你能不能不因为别人唱什么发疯行吧?”
冬冰冷冷地问。
林虐觉得她们说得有道理,别人唱什么确实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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