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桐叶不解的瞅着子桑即墨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落,不禁有些慌乱又好笑,“你怎么了,哭什么?”
“要你管,我爱哭就哭,你凭什么管我,哇啊啊——”子桑即墨捂着面泪如雨下,不问还好,一问哭的更厉害了,泪水顺着他的指缝簌簌往下落,看起来非常可怜。|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小°说°网的账号。
顾桐叶被他的哭声吵得脑壳子疼,一把将他给扯了过来,“哭的丑死了!”说着用袖子在他脸上乱抹一通。
“你干什么,你才丑,你放开我!”子桑即墨挣扎着想要推开顾桐叶,白嫩的脸蛋被对方的衣袖给揉搓的通红。
顾桐叶嫌弃的瞅了眼自己沾满眼泪鼻涕的袖口,将子桑即墨推开,“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要是再哭我这件衣服可就要报废了。”
子桑即墨瞪着顾桐叶,哭了一场情xu也渐渐缓了下来,瞅着面前这女人嬉皮笑脸的模样不知怎的反而觉得有些羞涩起来,该死的女人,故意让自己哭,还敢说自己哭的难看,不要脸的色女。
“叶公子?”慕修突然喊了一声。
顾桐叶朝楼梯口看去,正好看到叶枕言恍恍惚惚的下楼,他的头发一片散乱,脸色也很苍白,精神状态很不好。
“呆子!”顾桐叶喊了一声。
叶枕言晕乎乎的抬头看去,似乎第一眼还没认出来,过了半晌才“哦”了一声,开始喋喋不休,口若悬河,“顾小姐,你也来建安了啊,真是太巧了。对了,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看看,上次给你把脉发觉你虚火太旺,我竹篓里的药材还缺一味就凑齐了,到时候我给你煎药,吃个四五天也就没事了,可惜我没找到旬阳草,不然再添上旬阳草药效就会好多了,不过也没关系,只要——”
叶枕言突然止住了言语,他抬头不解的看着捂住自己嘴巴的顾桐叶,目光如点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关怀让人觉得浑身舒畅柔和,俨然一副医者父母,普度众生的模样。
“第一,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要来建安;第二,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第三,闭嘴!”
顾桐叶捂住他嘴巴的手掌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划过他软嫩的嘴唇,嬉笑的脸掩住了自己内心突然的悸动,这个男人,难道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吗?
他木讷的点点头,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见去。
“怎么搞成这副模样?”顾桐叶不满的拽了两下他身上松垮垮的衣服,又指着他憔悴的脸质问道,苍白成这副模样,难不成被人欺负了?
叶枕言恍然大悟的又“哦”了一声,挠了挠挡住视线的长发,很认真的说道,“我跟你说,你知道吗,建安城里有好病人,她们有的是因为过度劳累而导zhi身体亏损,有的是常年饥饿导zhi营养不良,还有的是总跟人打架导zhi身体多处骨折。”
说着说着,叶枕言双目放光,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你知道吗?最重要的是,我还遇见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病例,听她的朋友说这个病人一旦发病就会到处吸人血,还会长出尖锐的虎牙,并且不能见到阳光,一照射的阳光就会浑身溃烂,痛不欲生。所有的大夫都对此束手无措,我真是太高兴了,好久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病例了,我一定要治好她!”
看着叶枕言瞬间精神百倍的样子,顾桐叶也不忍心再捂他嘴巴了,一个医学狂人的心是平常人无法理解的啊。
帮他将那捋不安分的头发顺到耳后,顾桐叶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动作的暧昧,只笑着朝远处的小二姐喊道,“麻烦给我们安排房间好吗?”
小二姐忙跑过来笑呵呵应道,“这位客官您放心,您几位的房间掌柜已经吩咐安排好了,您这是要上楼吗?”
顾桐叶点头,不然一群人站在大厅中间像什么样子,虽说建安这边并没有人认识自己,可是好歹也要低调一点不是。
也许是田平吩咐了掌柜,所以给顾桐叶等人安排的都是相互挨近的几个房间。
“客官你可还觉得满意?”小二姐殷勤问道。
顾桐叶回头问身后跟着的三个男人,“你们觉得呢?”
慕修皱眉,说的理所当然,“我与你一个房间!”
小二姐吸了口气,偷偷瞅了眼慕修,暗道这男子还真是胆大,瞧那装扮不像是嫁人了,怎的就能说出这种话来,果然能让掌柜亲自照顾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啊。
顾桐叶玩味的扬起嘴角,果断点头,“这主意不错!”
慕修将手上的长剑换了个位置,脸上闪过赤|裸|裸的鄙shi,似乎在嘲笑顾桐叶想得太天真了。
子桑即墨瘪嘴,忍了忍终究没讲喉咙口讽刺的话说出来。
叶枕言不明所以,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事儿还需要问自己,这房间难道不是顾小姐自己住吗?
一拍手掌,“好了,既然都没意见那就依据慕修的意见吧!”顾桐叶愉快的决定了睡觉的事情,一脚踏进房门口,又回头朝身后三个男子说道,“你们都进来,我有事与你们说。”
子桑即墨不情不愿的嘟嘴跟在叶枕言身后进了房间,慕修苏护知道顾桐叶要说什么,身体笔直,目不斜视。
其实顾桐叶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想要了解一些苏宜等人的情况,再提醒叶枕言与子桑即墨别泄露了她的身份,虽然也曾想瞒着这两人,但与其防着他俩哪天被人套了话,不如一开始就提醒他们防范别人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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