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店小二拿来成衣,安知南先试了试,确定合身后方才在店小二热情恭送下离开。
半道拐进无人小巷,将墨绿色成衣穿上,玉佩扇子荷包统统挂在身上,又将墨衣收进空间,随后"唰"一下打开折扇慢慢晃悠,行走在路上接收到好些姑娘的注目。
走进酒楼,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大堂,随后目光直直落在左前方一人身上,怕引起对方察觉,安知南看了一眼收回视线,随后走到那人隔壁坐下,叫来小二点了杯毛尖,之后便一边扇扇子一边靠在椅子上听着周围人的议论。
那人一袭红黑相间长衫,模样方正,年纪大约与安重远差不多,此刻正一边喝酒一边吃花生米,眉眼间尽是忧愁。
大堂里多数人眼神时不时落在那人身上,安知南全当没看见,静静等待机会。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那人踉跄起身,安知南目光落在那人腰间,眸中一抹暗光流动,随后伸进袖子里拿出一颗桃核,趁人不注意时朝着那人腰间迅速射去。
那人刚走出酒楼安知南瞬间起身,走到那人刚刚坐着的位置,弯腰捡起一个荷包,注意到荷包最下方绣着一对鸳鸯,安知南轻轻挑眉,留了十文钱放在桌上,转身追了出去。
酒楼周围人流量不多,很快就发现了那人背影,安知南加快脚步追上去,一边跑一边提高了音量叫道:“前面那位大哥,停一下。”
那人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压根没听见安知南的声音,又许是听见了却不知道在叫自己,一点反应也没有。
安知南见状咬牙,足尖轻点几下追到那人背后,用手拍了拍那人肩膀,直到人转头这才举起手中的荷包问道:“大哥,这可是你的东西?”
那人先是疑惑,在看见荷包的时候一把将荷包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细细查看。
瞧着他一脸紧张模样,安知南微微一笑:“大哥只看面上不看看里面的财物有无缺少?”
中年男人像是才反应过来,朝着安知南拱手:“多谢公子替在下送还荷包。”
安知南摆手,不甚在意道:“我刚刚在酒楼喝茶,见你离开后凳子下面掉落一枚荷包,所以才追了上来,看来还真是大哥遗落的东西,如今物归原主便好。”
“公子拾金不昧,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公子才好,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瞧着大哥年纪比我稍长,唤我小南即可。”
那人扯了扯嘴角露出僵硬的笑容,看了眼周围指着酒楼说道:“想必因着这荷包耽误公子的事了吧,要不这样,公子若是无事我请公子去酒楼喝两杯?”
强忍着心里的激动,安知南面不改色点头:“原不过顺手之举,不好叫大哥破费,只是初见大哥便觉亲切,很像家中兄长,既是兄长相邀,岂有拒绝之理。”
“哈哈,我也看着小南你是个痛快之人,我就喜欢与痛快之人打交道,走走走,咱们哥两去喝两杯,就当认下你这兄弟了。”
说完一把勾住安知南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模样。
安知南忍住想要扯开他的举动,跟着他一起回到酒楼。
两人这次没有坐大堂,直接去了包厢,叫来小二送上两壶好酒,随后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看我这记性,刚刚忘了介绍了,我姓刘名沛,你唤我沛哥便是,我看小南你不像是府城人士,可是过来游玩的?”
“确实如此,在家中待得无聊,索性出来走走,一路上倒是结识了不少明朗之人,眼界也开阔许多,果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先辈诚不欺我。”
刘沛哈哈一笑,一口干掉杯中白酒而后朗声道:“那是自然,前人所言自是有道理的,但是小南模样看着温和,不想性子确是爽快之人。”
安知南笑眯眯颔首:“模样天生如此,许多人只以为我是个文弱书生,方才在楼下我就坐沛哥隔壁桌,看沛哥方才模样像是有心事?”
提到心事,刘沛笑意顿减,重重叹了口气说道:“边关战事想来你肯定听说过,从古到今只要是战事那就免不了动乱,边关战事吃紧,你哥我被上面安排收集粮食,原本想着这两年收成好,应是不难,哪成想家家户户都担心动乱,不愿多卖,上面又交代不得强买强卖,我也是难做得很呐。”
“边关战事,这一路走来我听说了不少,倒是没想到粮草紧缺到这地步,难为沛哥了。”
刘沛猛喝了一杯酒,叹道:“可不是,上面只知道分配任务,百姓又担心动乱影响,我们这些执行的人是真难做啊,怎么做都是两头不讨好。”
“虽说不愿意出售的人多,但应该也有旁的人出售吧,毕竟事关边关,若边关失败,那敌军岂不是长驱直入,那个时候就是有粮在手也难保有命吃啊。”
说到这里安知南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人,他家是专门收粮食的,有一家很大的米店,听他说他有大批粮食积压在手,正发愁怎么出售呢。”
果然,安知南这话一出刘沛眼睛都亮了,猛抬头看着安知南,一脸急切:“当真?他在哪儿?”
“离府城不算远,前段时间也是偶然结识,相处数日倒是有了不错的交情,就是前些年庄稼收成好了,他一次性就去各地收了不少粮食储存,哪成想百姓都不缺粮食了自然不会再购买,这不,今年米店也垮了,手里大批粮食积压,若是沛哥有意,我这就给他休书一封,问问他粮食可有出售出去。”
刘沛连连点头,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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