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很冷静,看着刘美丽带着一点嘲讽,有点像看跳梁小丑的感觉,“刘美丽,你非得要撕破脸皮,那我也不会客气,小强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出生的?你怀他的时候,你和我儿子结婚了吗?
你个人人唾弃的第三者,你有什么脸面站在这里指责我儿子,当初瞒着你了吗?
你明知道他是有妇之夫,明知道他有妻有女,你作为一个新时期的知识女性,就算我儿子真的看中了你喜欢你,你也应该义正言辞的拒绝他。
如果我家建明真的强迫了你,你也可以去告他,放心,我肯定会大义灭亲,所以,刘美丽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手画脚嚣张跋扈?”
不愧是做老师的,这番话说下来真是一气呵成极其的顺畅。
说出来之后黄春才发现,这是她早就想说的话了。
这些年弄的好像建明亏欠了她多少似的,不但建明亏欠了她,整个沈家好像都欠了她。
请问这是谁给她的勇气?
有些事是经不住推敲的,而有些事是越想越气,此时此刻的黄春就是如此。
她甚至想,如果不是刘美丽这个搅屎棍,事情也许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如果今天不是沈中回来及时,这个蠢货真的就将学籍撕掉了,那么,事情才真的是一发不可收了。
她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
刘美丽没有想到黄春毫不留情的说出了这番话。
有些事情大家都给捂住了,所以就可以当做从来都没发生,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走下去。
当有一天暴露在阳光之下,那么这龌龊的心思就变得令人恶心了。
刘美丽就像她的名字一样,一向喜欢给自己披上一个美丽的外衣,她在沈建明面前也一向是颐指气使的,她也总觉得是沈建明欠她的。
如果不是沈建明,她也不会成为别人的继母。
记得刚结婚,单位同事就取笑她进门就当妈。
当时她真的要气死了。
自然而然的,这么多年在沈家,她一直扮演一个受尽委屈不得不下嫁的角色。
她以为永远都不会有人提起这件事儿,没想到首先揭开这个的竟然是她的婆婆。
刘美丽的脸色可谓是精彩纷呈,这一刻她是心虚的,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儿,其实只有她和沈建明是最清楚的。
不由得看向沈建明,哪里想到沈建明根本就没看她。
焦头烂额的沈建明,此时恨不得将世界毁掉,哪里有闲心顾上刘美丽呢。
对女人的喜爱,那是建立在吃饱喝足有闲心的情况下。
她气得哇哇大叫,“好啊,你们过河拆桥,没有我们刘家,沈建明能找到好工作吗?他能坐办公室吗?他不得去下基层当工人吗?”
“刘美丽你要搞搞清楚,我大哥也是大学毕业生,他毕业成绩比你还优异呢,凭什么不能坐办公室,就算不坐办公室,做一个工人不好吗,唐厂长也是从一个工人做到今天厂长的位置,你既然这样看不上我大哥,为什么当初不要脸面的破坏他的家庭跟了他,现在你站在这里指责这个指责那个,早干什么去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沈琴,终于找到了可以报复的机会,毫不留情的喷了回去。
刘美丽被黄春说还尚且兜得住,没想到沈琴也这样羞辱她。
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自己的挎包,眼睛通红,恶狠狠的指着屋子里的人,“你们沈家人才是最恶心的,当初瞧不起罗玉芬的不是你们吗?沈建明最小的女儿连你们沈家都没来过,不就是因为你们瞧不起她们母女三人吗,如今冠冕堂皇的来指责我,我看不要脸的是你们吧,现在看沈浅菲有出息了,认识大人物了,后悔了,我告诉你们,晚了,呸,一群让人恶心的小人!”
刘美丽说完这些话,推开想要拦着她的沈建明,冲出了沈家的屋子。
刘美丽这番话说下去,屋子里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沈家老爷子倒还好,他竟然笑了几声,“别看刘美丽嚣张跋扈的,有的时候倒也是个看得清的,好了,不要再吵不要再闹了,刘美丽说的对,晚了。”
他走到了沈建明的面前,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终于缓和了声音说道,“子不教父之过,你今天这样,与你的父亲还有我,都是有很大的关系,是我这个长辈做的不好。”
沈建明活到这个年龄,头一次遭遇到今天这样的情况,说句实话,他的脑子并不是很清醒,思维也不正常,他只觉得很难受,鼻子酸酸的。
声音沙哑又闷闷的道,“爷爷,事情到这个地步,又能怎么样呢?”
“建明,男子汉大丈夫,不说顶天立地,但也要无愧于心,你可以不认那两个女儿,你可以一辈子不和她们来往,可是你和罗玉芬离婚,你没有资格拿走家里所有的存款,更别说你连两个女儿都不抚养,那三百元本就不该是你的,也别说连本带利了,你就拿出三百元交给沈浅菲,至于抚养费,在这件事上我和你父亲都有责任,我有退休金,这钱我们出,这是我们欠罗家的。”
黄春嘴唇动了动,但却什么都没说,一旁的沈琴也同样如此。
她和刘美丽想法自然不一样。
说句实话,现在的沈浅菲很能给人争面子。
她们单位的主任,跟她说好几次了,问能不能让沈浅菲给他的女儿补课。
她能说什么呢?
只能尴尬的笑笑。
找其他的借口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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