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2015
元徽门的这队人,由霍掌门亲自带着,来到村子里,找到了男人家。
当他看到来开门的女孩高高隆起的肚子,眉头紧锁。
“霍掌门,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想看到我的孩子平安诞生。”男人央求着。
“你已经在这里逗留了三年有余,给你的时间够多了。”霍掌门不肯。
“那带琴儿一起去吧,让她留在圣泽。”男人看一眼女孩。
“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在半路上会有危险。”霍掌门不是不愿意把他们一家都带走。
男人沉默下来,舍不得妻儿,更不敢与元徽门对抗。
“我会派人一年来一次,你放心吧。”霍掌门想了个办法。
男人知道霍掌门绝对是言而有信的,也不忍心告su妻子,自己滞留人间不归,一旦回去,马上会受牢狱之苦,便故作轻松地点了点头。
“我先回去一趟,等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就立刻过来接你,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他对女孩说。
“要去多久?”女孩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男人看看霍掌门:“几年吧。”
“姑娘,我会让手下每年过来的时候,给你们带来往的口信。”霍掌门见这家就要被拆散,心里也不好受。
女孩看着站在家门口的十来个人,清楚丈夫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下了,便在沉默片刻后,艰难地说了句“好”。
男人被带走了,女孩开始了漫漫无期的等待。
孩子是在一个月后呱呱坠地的,刚出生时,相貌奇丑,全身的皮肤仿佛树皮,吓得接生婆手抖腿软,差点把孩子丢到地上。
女孩思念着孩子的父亲,便索性叫孩子为“大树”。
大树一天天长大,一岁时,虽然还是丑,但好歹皮肤变得和常人一样了。
再大些,到了五六岁,大树成了个结实、活泼的小男孩。
这时,女孩已经变成女人,顶着村里人异样的目光,独自抚养着儿子,日日盼着元徽门的人,带来丈夫的一点消息。
这几年,她知道了丈夫所在的地方叫三疆境,也知道了像儿子这样的混血儿,在那里,有专门得以容身的国家,没有人会瞧不起他。
在白眼和欺凌中,大树长到了八岁,女人用自己的性命,换来了村中大户人家对儿子的庇护,但眼睁睁看着母亲成为祭品的大树却并不领情,一次次地出逃,又一次次地被找回来。
当大树十岁,在霍掌门的授意下,他被带到了三疆境,在元徽门暂居。
第二年,霍掌门安排了一次探视,父子俩这才初次见面。
男人对儿子说,你姓容,以后,大名就叫容树。
原本,大树只要安安心心地住在元徽门,等父亲刑满即可,怎奈天意弄人,男人在牢中荒废了修为,听闻妻子过世又遭受重da打击,竟在不多久之后自尽而亡。
大树成了孤儿,应该是要进悠岚国的沐光院的,但他很不愿意去那种地方,便再一次出逃,辗转打听,来到留金寨,想成为赏金猎人。
当时的留金寨寨主叫傅宽,确实如江湖传闻,有些特殊嗜好。
他听闻门口来了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出门去看,对已变得俊秀异常的大树一见倾心。
大树进了留金寨的大门,成了寨主的弟子。
傅宽对这个天赋极高的聪明男孩宠爱有加,将一身本领尽数倾囊相授,还带着他各处游历。
可是,时间久了,他的真实意图慢慢显露出来――倾囊相授,是为了让大树心怀感激,各处游历,是为了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
终于,大树十四岁那年,一次坐船出行时,傅宽彻底露出了真面目。
大树在睡梦中,就觉得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不断游移。
他惊醒,看到傅宽近在咫尺的脸,心中,紧张与厌恶交织而起。
“树儿,我的心肝。”傅宽喃喃地胡言乱语着,一下一下地亲大树的脸颊和额头。
大树没出声,但很清楚,如果反抗,自己不是被激怒的傅宽的对手。
他做出欲迎还拒的样子,轻推傅宽的肩膀。
傅宽被这动作刺激得更加迫不及待,整个人都压到大树身上,嘴也转到大树嘴上,疯狂地吮吸,几乎要把大树吞下肚去。
大树由他吻了一会后,挣脱出来,垂下眼道:“师父,疼。”
“好,好,我轻一点。”傅宽又是心疼,又是心痒难耐。
他尽量放柔动作,一边再次低头亲吻,一边脱了大树的衣服。
大树的手悄悄伸到了枕头底下――那里,放着他随身携带的小刀。
待真的要动手,大树又犹豫起来。
他的修为还不到家,傅宽教他的东西也都还没有练到火候,现在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一举成功,况且,就算侥幸成功了,他也会担上欺师灭祖的罪名,只有离开留金寨,隐姓埋名这一条路可走。可是,要他妥协,从了傅宽,又是绝对不可能的。
电光火石间,他脑子里转过好几个念头。
此刻,傅宽的嘴唇已经到了大树胸前,在那里流连着。
大树握紧了小刀,拿到枕边,又松开,到底还是一动不动地任凭摆布。
傅宽将大树的上半身亲了个遍,拉起他转身,让他背对着自己,又开始亲他的后背。
大树听着傅宽粗重的呼吸,能明显感觉到他腿间的异样,心中除了越来越甚的厌恶,又多了几分焦虑。
突地,他的手指不小心划过小刀,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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