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当着余澄的面,把真正的玉玺带出来了,给他的那个,是假的。”白璐笑得灿若春华,嘴里说的话却十分无赖:“若是余澄敢用那个假玉玺做什么分外之事,我会立时派人去打他的脸,让他尝尽千夫所指的滋味。”
“当然,这中间有些威胁的手段,太过血腥了,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白璐见李清年还要问,连忙堵住了他的嘴。
他才不会告诉李清年,他当着余澄的面,给一个死刑犯净了身,并威胁余澄,要是敢搞事情,只要他没死,就一定会让余澄试试那东西被一点点切片的痛苦。
从前李清年一直以为余澄在府中也不安分,暗中也想着要如何夺取皇位,但当大军安全到达陇关时,李清年才明白余澄大约是众皇子中最没有野心的一个了。
余澄的野心都放在了美人身上,对江山并不如何热衷。
而这一路也十分平静,白璐原本特意在车架中放的靶子半点作用也没发挥。
其实也正常。
余济被囚禁无法再指使人,余溯也已经疯了不知人事,余澄又醉心美色只安稳地当个盖章机器,那些心中有些小算盘的大臣妾们看在李清年御驾亲征为国出力的份上,也没来找麻烦。
当然,大臣妾没出幺蛾子最大的原因,其实是李朝已死,而曲福顺和林远潮也归顺,重臣妾们都不再作妖,其他人自然不会傻得出来当出头鸟。
怎么说,还期待着李清年能打败高句丽呢。
若是亡国了,他们还争夺个什么劲儿。
韩将军早就派了韩长风来接驾,浩浩荡荡得几万人也被韩长风安排得妥当,归入了原本就有的四十万大军。
至此,大临将已四十五万人马抵御高句丽的三十万兵马。
这样人数上的优势,没有人认为己方会输。
李清年和白璐一路在士兵的夹道欢迎中进入了中军大帐,正安排事宜的韩将军连忙起身给李清年行礼。
“陛下,一路辛苦了。”
“将军快些起身,战时无君臣妾,我等皆是将军的士兵,将军千万莫有任何顾虑,一切以战胜高句丽为最高目标。”李清年场面话说的很好听,但这也是他的真心话。
他起初是不愿来战场的,因为他怕苦。
但一路走来,从繁华安宁的都城走到荒凉偏僻的陇关,李清年的心境依然变化了。
所有的一世安稳,都是因为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尽管大临依然很久未曾征战,可边关仍然荒凉至此。
陇关的百姓也与都城的百姓恍若身处两个天地,尽管吃喝不愁,但边关依然偶尔会有敌人叩关,这里的物资匮乏,百姓也精神并不好,时刻担忧城关会被攻破。
所以李清年此时这番话是发自肺腑的。
“陛下顾念天下百姓,乃是百姓之福。”韩将军感叹道,又面有难色地咳嗽了一下,吞吞吐吐开口道:“臣妾确有一事望陛下应允。”
“将军尽管说。”李清年扶着韩将军的手,极为敬重他的模样。
“陛下来前,我军将士已然同高句丽士兵进行过小规模的会战,但都败了。”韩将军说的有些难堪:“可据存活士兵汇报,高句丽士兵并不如何强壮,而是他们的阵法实在诡谲多端,如有神助,我军将士时常连他们的人都没见到,就被一锅端了。”
“有些同高句丽士兵接战过的,却也总在即将打败高句丽时,莫名其妙地惨败。”
“什么叫莫名其妙的惨败?”李清年不太明白韩将军的话。
“昨天我军一队前锋与高句丽散兵交战,即将击溃并活捉对方时,这队高句丽的散兵却突然消失了,如同大变活人,在我军前锋的后面出现,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反被高句丽散兵擒获,只有寥寥几人逃回。”韩将军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两军交战并不是一来就派出最多的人马拼杀,而是先让小队前锋、游击、探查等刺探军情,并有意地与对方小队交手,试探对方水平。
这是惯例。
所以这种时候是不会有人出尽全力的,都是留着一手,意思意思和平退散。
可高句丽却像是几百年没打过仗,要把这些年憋着的气都发泄出来,一见到大临将士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不择手段都要赢,都要把大临将士掳走或杀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彰显他们的强大。
所以大临也就用各种奇奇怪怪的方式躺平在高句丽面前,丢尽了韩将军和大临的脸面。
“逃回来的人,可有发现他们的异常?”白璐开口问。
韩将军缓慢点头:“这就是要请陛下应允的事了。”
“逃回来的将士们都言,高句丽士兵在用那些奇异之术时,都曾做过奇怪的动作。”
韩将军说到这,账中的将领们都把右手握拳举起,放在自己头顶,闭着眼睛念念有词。
“他们在念什么?”李清年看了一圈,却没听明白这些人在念叨什么。
“不知道,听着像是咒语。”韩将军叹息一声,半跪在李清年面前,说出了自己的请求:“陛下,臣妾请陛下派白姑娘潜入敌军探查敌情。”
“别人不行吗?”李清年皱起了眉头,四周原本模仿着高句丽将士的人也都跪了下去,说着和韩将军一样的话。
“陛下,臣妾此前曾想过派长风潜入,因长风轻功也可,但白姑娘在此,长风连白姑娘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韩长风听了自己亲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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