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人生有多少不如意,但是生活依旧要继续。
许莲从来没有这么赞同这句歌词过,都特么已经事到如今了,她再憋屈也不可能现在就把小狐狸直接塞回去,然后自己愉快地穿回去,留季昕泽一个人在这里默默地哭泣。
虽然没准他不但根本不会哭泣,还会笑得很开心,终于可以乐呵呵地美人还不用看黄脸婆的脸色了。
黄脸婆其实她也才十六来着。
不管怎么说,日子还得照常过,她每日该吃吃该睡睡,该折腾吃的折腾吃的,半点不耽误,甚至还考虑要不要召个乐师听几曲高山流水胎教下什么的,考虑到最近的人品,就算召个女乐师没准都能被说成磨镜,想想也就放弃了。
本来十分担心许莲心情低落茶饭不思的春桃和馒头,看她还是那么一副能折腾的样子就放心了。
许莲还嫌弃她俩的紧张兮兮,慌毛线,老娘有这么脆弱吗?
其实她现在的心情有点像前世大三的时候挂了初级会计(小伙伴们都考出了的情况下差两分没过),面临毕业极有可能拿着一张资格证就要去面试的残酷现实,有点想上天台,又觉得不太值得,最后是闺蜜买了一个老北京把她给治愈了。
有时候心情起落之间就只有一个老北京的距离。
至于太子,两人处于一种微妙的冷战状态,他还是会回她这里用膳就寝,许莲也不会再赶他出去,但两人之间基本零交流。
许莲也不说怪他或怎样,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说到底也是自己这里出的幺蛾子,但能做到不和他作也就到头了,要她小意温柔地凑过去,主动将状态调节回从前的样子是不可能的。
想要小意温柔的,等周氏进门不就有了。
所以当陈宝带人从库房往她这搬东西的时候,许莲在自己高贵冷艳的拒绝和没皮没脸的笑纳之间深深地犹豫了下。
这厮本意应该是想哄自己的,但此时正处于别扭期的自己完全没有被哄到,这些珠翠摆设都非凡品,随便带一件回现代她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是没错啦,但是这样的行为真的给她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她在旁人眼中就是那种会一见到金光闪闪的东西就走不动道的人吗?
她是又怎样,有必把这点宣告天下吗?
陈宝眼见许莲面色不虞,心道要遭。自来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些日子殿下和娘娘闹别扭,受罪的就是他们这些底下人了,殿下心绪本就不佳,要是娘娘这再闹个情xu,回去这差事要怎么交代呀。
春桃和馒头接收到陈公公恳求的眼色,一个摇头一个装看不见。自从小衣出事,娘娘的脸色也没好过啊,加上不久之前因为刘医女事件的一番敲打,如今正是娘娘积威最重的时候,她们没这个胆子去触霉头。
许莲等了一会,看他们大眼瞪小眼的,不见谁有动作,似乎都在等着她爆,之后将这些箱子有一个算一个通通抬回去,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想得美,和钱过不去她有病啊。
“陈设搬动时候动静小些,省的坏了寝殿的风水。”
陈宝一声“好嘞”,小太监立马上手,有条不紊地把东西往里搬。
许莲有点囧,不仅是因为自己稀薄地有如前世大气臭氧层一般的革-命意志,还为陈公公这店小二一样的应声,东宫如今是要改客栈了是伐。
今日日头不好,正午的时候天也阴阴的,吹来的风也透着股清凉,往日午歇时候,三两宫女围在老槐树下悄悄说些俏皮话,现也见不着了,近日东宫多事,两位主子心绪都不好,宫人们自也是夹着尾巴做人,虽说历来太子和太子妃总是个慈性的,真跳脱了犯在手里总也不是个好玩的。
太子留在书房,未去陪许莲说话,心下有些烦闷,望向窗外,北面宫墙墙角的爬山虎蜿蜒而上快与墙外在风中巍巍颤动的槲叶碰着了,就似这宫中不安分的人心,永远在寻着机会探出头去。
陈宝在旁看着,有心说几句让殿下宽心,便道:“殿下的吩咐,奴才已经带人送过去了,娘娘见着了十分高兴的样子。”
出于对许莲的了解,太子不用听完就知道这话不尽不实,也不与他辩驳,算了算日子问道:“中秋快到了吧?”
月历日子主子未必清楚,陈宝这些伺候人的就得替着记着,这会门清地回道:“再过五日就是了。中秋之后就是万岁宴了,殿下还需早作准备。”
帝后二者生辰分设万岁千秋宴,以示庆贺,延平帝的生辰紧挨中秋,因而中秋每每简办,万岁宴才是重头,虽然今年延平帝仍在病中,万岁宴极有可能取消,生辰贺礼还是需要准备的。
但太子明显不怎么放在心上的样子,“唔”了一声又道:“让人去忠勇侯府递个话,恰逢中秋佳节,让忠勇侯夫人递牌子进宫一趟。”
陈宝明白殿下的意思是想让侯夫人来陪娘娘说说话宽宽心,却没有立刻应下,有些犹犹豫豫地道:“忠勇侯府的牌子不久前就递进来过,只是娘娘叫挡了回去。”
太子回头看他一眼,陈宝赶紧解释道:“娘娘说如今多事之秋,外府人进宫多少有点扎眼,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太子听了这句就不再应声了,心下明白许莲交待陈宝的只是个套话,实则是不想让侯夫人替她担心。
太子到点也没回,本来就没有留灯等人习惯的许莲,直接就洗洗睡了。
今日李氏想来看她被她挡回去了,本来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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