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钱亦绣听说过钱家人的名字后,还是禁不住给钱老头比了个大拇指。这些名字取得可真牛。
儿子女儿是贵和香,钱贵且香,说的是真理。孙子们的钱都铺满了川江河,孙女们的钱则是满碗满碟满枝满朵满霞光。
怪不得钱满江那么有理想,原来是随了祖父了。
很快到了晚上,把客人都送走,那些想听房的青年后生被钱老太一一拎着耳朵揪了出去。钱满江的时间紧迫,钱家长辈们都万众一心地期待他抓紧一切时间完成播种大计。
吴氏趁钱满江去洗漱的时候,专门去了左厢房。她拉着程月的手叮嘱道,“过会儿要听江哥哥的话,他让你做咋就做咋。听话了,江哥哥才会喜欢你。”又把脸沉下来吓唬道,“若是你不听话,娘就把你赶出去,让你没地方睡觉,也没饭吃。”
听了吴氏的话,程月果然吓着了,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保证道,“听——话,月儿——听话。”
吴氏笑道,“乖,这才是好孩子。听话了,你就能当娘亲,生娃娃。”
钱满江正好走进来,程月直愣愣地看着他说,“听江哥哥的话,当——娘亲,生——娃娃。”
钱满江脸腾地红到了耳后跟,嘿嘿傻笑起来。
吴氏笑道,“月儿说得真好,很是该这样。”又低声嘱咐钱满江道,“月儿跟其他闺女不同,不要把她吓着,得慢慢哄,不然怕适得其反。”见儿子点头,才走出了房门。
她出来后并没进自己的房,而是趴在左厢房的窗户外面偷听。想着若是儿子搞不定,她就再进去帮帮忙。必须得让他们夜夜“笙歌”,这样怀孕的机率才大。
钱三贵颤巍巍地拄着拐出来,扯了扯她的衣裳,吴氏只得红着脸跟着他回房了。
钱满江知道吴氏在窗外偷听,不好意思多说,挺直了腰杆坐在床边。听见他娘回房的脚步声,整个人才松懈下来。
他侧过身看着程月,他的小娘子本来就美,灯下的她更加增添了几分朦肬和妩媚。水汪汪的大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儿,尖尖的小下巴。钱满江身体一阵燥热,抓住程月的手说道,“月儿,你答应了要听哥哥的话,对吧?”
程月点点头说,“嗯,听话,当——娘亲,生——娃娃。”
钱满江笑弯了眼地说道,“月儿真乖,咱们安置吧。”说完他就三下五除二地把衣裳脱得只剩一条亵裤。或许他一直在干体力活和练武,看着不算壮实的身材一亮出来,还是隐约看得到几块腹肌。
他看程月笨拙地解着带子,连上衣都没有脱下来,又急吼吼地帮她脱。
飘在桌前等着看戏的钱亦绣觉得不对,虽然这大戏不要钱也没人管,男女主角又漂亮得人神共愤,但如此看小爹爹和小娘亲制造自己好像不太好,也有违人伦。
可又实在舍不得离开,她实在实在想看小爹爹怎样勾搭自己的傻娘亲。她做了半天思想斗争,终于想通了。自己现在还不是他们的女儿嘛,那听听墙角又有什么关系呢?于是很没品地挤进了旁边一个刷了红漆的柜子后面。这个柜子是从钱家大院带来的,是这个家最好的一件家俱。原来放在吴氏的卧房,昨天才让钱满川等人抬到了西屋。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又听程月说,“光光,羞,不好。”
钱满江哄道,“月儿说了要听话的,乖,听江哥哥的话。只有光光了,才能当娘亲,生娃娃啊。”
“为什么呀?”
“呃——娃娃刚来到人世间的时候,不都是光光的吗?可见小娃娃喜欢光光了。所以,咱们只有光光了,才能把娃娃吸引来。”
钱亦绣暗忖,这个小爹爹还真会瞎掰,也够机灵。
好像两人躺在了床上。
床咯吱响了几声,听程月问,“江哥哥,你——干啥?”
钱满江说,“月儿,我听见有虫子拈进被子里的声音了,我帮你捉虫虫好吗?”
“嗯,好,月儿怕虫虫。”小娘亲傻傻地答道。
接着,床又咯吱咯吱响了几声。钱满江喘着粗气说,“咱们来玩打架的游戏好不好?月儿假装打败了,我打胜了,我就把你压在下面。”
“打架不好,月儿不喜欢。”程月说。
钱满江说,“可咱们孩子喜欢啊,他一看这么好玩,就会跑过来钻进月儿的肚子里。”
“孩子在哪儿?”
“在——桌子下面,或者是——柜子后面。”
“月儿咋没看见?”
“他在跟月儿捉迷藏。”
……
“哎哟,痛。”
“好月儿,忍忍,这是孩子在往你肚子里钻,哥哥正在帮他。”
……
啧啧啧,这小爹爹还真是……钱亦绣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才十五岁的少年,咋这样啊。古代人早熟,古代男人更早熟。
“痛,不要。”又传来程月的叫声。
“月儿不想要孩子?孩子可好了,软软的,香香的……”钱满江循循善诱道。
……
纵使钱亦绣无形的老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听下去了。
钱亦绣前世除了暗恋尚青云,根本就没谈过恋爱,是个绝对的纯洁原装货。也就在影视剧或是网上看到过男女接/吻亲热的镜头或画面,那些更进一步的啥啥啥根本就没看过。现在让她听真实版的啥啥啥,还是小爹爹引诱小娘亲这种……也太重口味了些。
她赶紧向窗外飘去。鬼魂的听觉灵敏,即使在院子里也听得到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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