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还有别的作用,比如控制。就像刚才那两个人控制蛊门弟子一样,那自己为什么会免疫?
灵兽堂门前陌生的守卫,刚才来的两个男子,到底有多少人现在已经在蛊门中了,还有他们口中的主子,以及成婚......
容柯的脑袋如今一团乱麻,她虽说在脑海中已经捋清楚事情的大概,但是,下一步,自己该怎么做?自己一个人该怎么办?宗主,玉姑姑,长老可能都以已经死了,那蛊门还算是蛊门吗?
容柯失魂落魄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沾满了山洞里的泥土,时间长了,泥土干涸成了渣滓,扑簌簌的掉下去。
容柯已经没有符纸了,咬破自己的手指,对着天空化了几道超度符。神色阴郁,一言不发。
人到了绝境,是选择生存还是就死?生死之间,让千载世人沉溺于此,才会产生长生不老之大道。
是了,每个人都想活着,她也不例外,但是如果代价是她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为此而悔过,像罪人一般活着,那这种生存,又有什么意义?
生若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般静美。自己的命,本来也不过二十五,还是蛊门救回来的,如今,便算是还给他们了。
容柯下定决心,在超度过后,一步步走出了阴暗的山洞。
叮铃铃,她的手机响了。
“上辰?”
“你怎么了?”李上辰吓了一跳,电话的那边,那人的声音极度的沙哑,带着哭腔,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般。
“没事,怎么了?”低沉缓慢的音调。
“哎......”她叹了一口气。
“跟你说,你可千万别急,你不是让我找到你们家霍前辈,可是这里根本没有,但是却有打斗的痕迹,就是,啧,就是....”
“就是很像你们蛊门的招数。”
容柯的心脏猛然一跳,在之后,几乎失去了跳动的力量,仿佛全身的血液再此凝固,方才支撑她的力气都陡然的抽干,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地上尖锐的石头把腿上划出数道口子,殷红的鲜血涔了出来,疼痛让她微微回神。
那旁的李上辰说完以后听电话里就没了反应,急得在另一方一直喊叫,“容柯?容柯??你还好吗容柯?诶你别着急啊,我这边梅花易数的显示,是他现在应该在蛊门,你找找,要不我去找你?”
容柯死命咬着嘴唇,用剧烈的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听着李上辰,你不必来找我,你记住,以后离蛊门远一些,能有多远跑多远,千万不要接触。如果...”她的声音一顿。
“如果,你还能见到我,我不认识你了,那我就不是我了,你不要牵扯进来,或许还可以保截教平安。”
李上辰皱着眉头思考着容柯说的我不是我,“诶?等等,什么意思?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你要不找个借口,先逃出来,我们从长计议?”
容柯闭了闭眼,声音很小但依旧很坚定,“我要去找他,和她们。”
说完以后挂断了电话,看着黯淡下去的屏幕,轻声对着屏幕,“永别了,李上辰。”
“永别了,我的世界。”
蛊门抓霍朗月,是被控制了行为,那么自己就去找他们的主子,就好的办法,就是自投罗网。
下定主意,容柯将手机带在身上,抱着两个灵宠走出后山,如今的局势看来,带着他们俩一起去,无异于以卵击石,还是先把他们两个送出去吧。
带着帝黄蜂和团子,蛊门是容柯自小生长的地方,她比入侵在这里的任何人更加能轻车熟路的找到跑套的路线,踮起脚尖,飞身越了出去,黑幕之下,黑色的影子隐藏在暗夜之中,与黑暗融为一体,认谁也看不出黑色的夜色中有着起起伏伏的身影。
紧紧关闭的后门的后门旁,有个极隐蔽的的缝隙,容柯小心翼翼蹲了下去,莹白的指尖沾染着腿上的鲜血和地上的泥污,她恍若未闻,手腕上的乌木沉香手串发出一阵光芒,两小只从手串里慢慢显性,容柯把两小只从缝隙里推了出去,“走吧,别回来。你们去截教,她们会接纳你们。”
团子好像没有听懂依旧蹭着容柯的裤脚,容柯咬咬牙,“走啊,我不需要你了。”看向帝黄蜂,“你主人已经死了,我护不住你,你带着它赶紧滚。”
说完以后,没有再理会身后的两只灵宠,毅然决然将身影淹没在茫茫的月色里。
送走了两个灵宠,容柯起身去找那个负责洒扫的男人,她知道那个男人与他所谓的主子一定在联系,自己要去找到霍朗月,就要找到他们的主子,因为她并不知道他们抓霍朗月有什么用处。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把身上那件已经结了血痂,从腿上分离之时带来钻心的疼痛,“额......”容柯靠在床边压抑的喘着气,草草包扎以后,换上了一套自己平时穿的衣服。转身出了自己的屋子,将屋子的门稳稳关好。
“带我去见你们主子。”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男人的颈部。
见那男人还在迟疑,容柯手下用力,匕首瞬间划破皮肤,鲜血隐隐渗出。
男人发出压抑的痛哼,容柯眼神中仿若冰封,“疼吗?你把蛊门弟子喂食蛊藤的时候,他们不是更疼吗?这样的成都就受不了了?”
“额,容,容姑娘住手,我说,主子在蛊门议事堂,在等你。”那男人支支吾吾的说出了一些话。
“在等我?”容柯喃喃自语。
手下的男人似乎想回手制住容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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