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难道还要排队吗?”尉迟夏谕瞪圆了眼睛。“魏王交代,进宫之前不可暴露身份,保护主子。”
独孤如是面无表情地说。
“对啊,这样更保险。”
宇文蔺说,“大王考虑周全。”
“大王什么时候像你一样这么……胆小。”
最后两个字尉迟夏谕不敢大声说,就小声地嘀咕。
“大王只有王子一个子嗣,自然要周全。”
慕容燕说。
此时队伍向前,正轮到了他们。
他们没有文书,但是有象征身份的腰牌。
天问等人都拿出腰牌来,但是慕容燕迟迟未寻见。
那检查的士兵看了天问的腰牌,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匆匆跑走了。
“慕容,怎么了?”
尉迟夏谕问。
“我的腰牌呢?”
慕容燕奇怪地问,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时又出来一个官兵,虽然衣着简便,但是看起来官位比刚才的士兵高。
他不动声色的走过来,小声却十分恭敬地对天问说:“见过王子,我奉命在此等待王子,魏王说了,王子一到,就由我们直接护送进宫。”
“好啊。”
天问心里笑了一声,说。
“主子,你先走吧,我自己想办法。”
慕容燕还站在王城外,说。
“一句话的事,你进来吧!”
尉迟夏谕说。
“蠢货,”
没想到慕容燕骂道,“主子,在下的父亲亲自赠与的信物被我弄丢了,在下须寻回来,请主子先行一步吧。在下处理完私事就回来。”
“你去吧。”
天问说。
“哎,你看,他怎么骂我?”
尉迟夏谕不服气地说。
天问笑着摇摇头,转身牵上驮着少女的马走了。
“哎,他竟敢骂我!”
尉迟夏谕对宇文蔺说,宇文蔺赶紧跟上天问去了,他又转向一直笔直站在一边像根柱子的独孤如是,正想对他说话,一见他那张脸,再多的话都倒咽回去了。
“拜见父王,儿臣回来了!”
天问昂首阔步走进去了。
“王儿,你平安回来就好啊!”
魏王见到自己的儿子,总算松了一口气。
“父王,这回是怎么回事?皇从来不会来攻打我们这些小国的,这回却袭击我们的人?”
天问很奇怪。
“王儿,你还是不懂啊,弱肉强食,这就是道理。”
魏王氮气道。
“报告大王!”
这时有侍卫来禀告。
“什么事?”
魏王问。
“消息来了,我们的精锐部队已经成功将人救出来了。说是皇城的军队将军刚刚被斩首,群龙无首,我们很容易就得手了。”
侍卫说。
“好啊,这下左丞相也能回来了,好啊!”
魏王十分高兴的样子,当即下令说要摆宴席为王子接风。
“父王,儿臣还有一事。”
天问趁他高兴,赶紧说。
“什么事啊?”
魏王说。
“儿臣此次能回来,还多亏一位救命恩人。”
天问说。
“哦?是谁啊?本王一定重赏他!”
魏王很阔气地说。
“是一位女子,儿臣将她带回来了。为了救我,她到现在还受伤昏迷。”
天问说道。
“既是如此,那就请魏国最好的大夫给她看病。”
魏王说。
“我可以将她留在宫中吗?”
天问试探着问。
“可以,这事就由王儿自己做主好了。”
魏王摆摆手。
“多谢父王!”
天问一脸笑意。
天色渐渐染上浓郁的深蓝色,天边的火红渐渐褪去。
一个男子扶着帐篷的边,看向远方的天。
不远处一个少女正在动作麻利地干着活,是不是抬头看他一眼,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
男子嘴里念念有词:“小龙女,小龙女……”
天问回到自己的寝宫,安排人将天赐安置在偏殿。
他洗整完毕,正准备去参加接风晚宴,忽然有下人跑过来报告。
“王子,那姑娘醒了!”
“什么?醒了!”
天问听此,立刻走到偏殿去。
只见偏殿的床上坐着一个人,她用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四周。
“你醒了!太好了!醒来得正是时候!”
天问大笑着说。
少女茫然地看他一眼,问道:“你是谁啊?”
眼前的男子干净又明亮的小麦肤色,短发竖辫,身形矫健,身上带着一种野性的气息。
天问一愣:“天赐,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你,你是那个……”
“你记得我了?”
“不像啊……”
少女嘀咕着。
天问明白过来,哑然失笑:“我就是洗干净了,换了套衣服,我还是我!来,既然醒了,你也去洗洗干净,换身衣服。”
天文说着吩咐下人安排。
过了一会儿,坐在前殿快要打瞌睡的天问听到了脚步声,立刻抬起头来。
只见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少女穿着月牙白的衣裙走出来,明眸皓齿,原本脏兮兮的小脸现在不见了污点,像剥了壳的鸡蛋。
“走!和我一起见父王去!”
天问说。
在宴席上。
“这王子怎么还不来啊?”
魏王问。
“奴才这就去看看。”
旁边的使者赶紧说。
“哎哎,再等等吧。”
魏王说着,看向宴席中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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