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们还有什么意见吗?”魏王坐在王座上说。“大王英明!”
众臣齐声说。
“那么我们就择日从速出兵。”
魏王说。
一位大臣问:“此次领兵将军大王心里可有人选?”
魏王说:“由我王弟拓跋德和其子拓跋子桓领兵前去如何?”
大臣们纷纷点点头称是。
草原上冬风袭来。
军队的嘶吼声伴着草动声像潮水一般势不可挡地涌来,所过之处生灵涂炭,草原上狼烟又起。
“你快走!”
紫藤收拾着东西,对羽真卫扬说。
“这是怎么了?”
羽真卫扬问。
“是魏国忽然来攻打。”
刘大娘从外面进来,担忧地说。
“魏国?”
羽真卫扬说。
“之前是我太自私了,我该让你早些走,这样也不会遇上这件事情了。”
紫藤眼中都是愧疚。
“我就是为国人,你们和我一起去魏国吧。”
羽真卫扬说。
“不了,现在母国有难,我们怎么能去敌国避难?”
刘大娘说,“此时与你无关,你赶紧走吧。”
“那你们……”
“你平平安安地回去,也好找小龙女姑娘。”
紫藤低着头说。
羽真卫扬听了,不再说话。
“别傻站着了,”
刘大娘着急地说,“我刚才去外面看过了,现在还能趁乱逃走。”
“对,你快走吧!”
紫藤吧包袱给羽真卫扬,然后推着他出去。
外面一片狼藉,草原原本的平静已经被破坏,到处人心惶惶。
羽真卫扬走出去几步远,转身回头,看见紫藤紧挨着刘大娘,站在帐篷口,眼中含着泪水向他挥挥手。
他继续向前走去,但他不知道为何这幅画面就从此深深刻在他脑子里,在后来的日子里也不断浮现着。
魏王王宫之中。
“父王!父王!”
议事厅外面,拓跋天问被守卫拦住,大声喊着。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却不是魏王。
羽弗尘看着他,说:“王子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父王为何忽然攻打赵国?”
拓跋天问说,“是左丞相你出的主意吧?”
“这是魏王的英明决断,”
羽弗尘说,“赵国在目前看来是最弱的国家,而且他们还经常来侵犯我们的边界。这次灭了他们,正好一劳永逸。”
“可是我们都是草原上的人,互相残杀,生灵涂炭。”
拓跋天问说。
“来吧,让他进来吧。”
威望的声音忽然传来。
羽弗尘听此,把他放进去了。
魏王端正地坐在里面,面前摆着一副草原的地图。
“王儿,来,过来看看。”
魏王向拓跋天问招招手。
拓跋天问走了过去。
“王儿啊,你还记得吗?上次和你讲到过的魏国的危险境地?你看,这就是两阔的草原土地。如果它都是魏国的了,我们还怕什么威胁呢?这句是居安思危。”
魏王说道。
拓跋天问皱起眉头:“没想到父王的心思是这样。可是人皇统治人界,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吧。”
魏王语重心长地说:“王儿啊,你现在还不懂,等我们收服了所有的小国,就不会有战争了,天下都听我们的,统治人界只是人皇的空名号。那时候我们还怕谁呢?”
“不,父王。”
拓跋天问说。
“父王的决定是不会错的,”
魏王强硬地说,“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以后会懂的。”
拓跋天问心烦意乱地回到王子宫中,兰狸从里那面迎出来。
“王子,无名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啊?”
兰狸问,“整日呆在这里实在太无聊了。”
“你不要跟我提她!”
拓跋天问吼道,“她不会回来了!”
兰狸吓了一跳,慕容燕走上前来说:“这丫头向来口无遮拦,你先休息,我吩咐下人拿茶来。”
他说着悄悄拉住兰狸,把她顺带捎出去了。
拓跋天问还在喃喃,像是在对自己说:“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哎呀吓死我了,王子怎么了?”
到了外面,兰狸拍着自己的胸口,一副余惊未定的样子。
“让你又乱说话!”
慕容燕冷着脸说。
“哪有啊!”
兰狸很不服气,“但是你刚才给我解围,谢了啊。”
“我这不是为你,你知道我的腰牌在哪里,你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我的东西怎么办?”
慕容燕说。
“哎,你说,王子的新娘跑了,让他颜面扫地,那我代替无名姐姐当他的新娘,怎么样?”
兰狸忽然说。
“你说什么!”
慕容燕吼道。
“这么正经干嘛!我骗你的,你还真好骗,”
兰狸不屑地说,“王子这么凶,我才不喜欢他呢。你刚才表xian还挺好的,我也不喜欢欠人情,”
兰狸支着脑袋想了想,“这样,我就告su你我把腰牌放在哪里吧。”
“真的?”
慕容燕睁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了,”
兰狸一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的样子,“你走小花园里,靠北的墙根那里有一个狗洞,可以在那里看见惊喜。”
慕容燕听了,转身便走。
兰狸在他身后喊道:“可不要大白天趴在狗洞那边啊,有损王家颜面!”
她捂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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