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郡主看看这个长着漂亮眼睛的妙龄女郎说:“我是住在赵国的,但是现在开始也要住在这里了。我叫云萝郡主,你可以叫我紫藤。”
兰狸问:“紫藤是你的小名吗?”
“是的。”
“那云萝就是你的大名了?可是你的大名和你的小名好不一样啊。”
兰狸说。
云萝郡主笑笑说:“云萝花就是紫藤花,紫藤是云萝的别称。”
住所稳ding之后,云萝边想办法告知了羽真卫扬。
“现在我就住在这里,比起在赵国,实在好太多了。”
云萝说道。
“这里虽没有刀光剑影,但有的是尔虞我诈。”
羽真卫扬说。
“你错了,赵国不光有刀光剑影,还有尔虞我诈,”
云萝的脸色深沉,“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来这里吗?这件事情要从我父亲开始说起。”
云萝郡主的父亲是如今赵王的弟弟,而现在的赵王后当初倾慕的正是他。
然而云萝的父亲喜欢的却是云锣的母亲,两人最终成婚了。
赵王后因爱生恨,嫁给了那时候的王子为妃。
王子登基成为赵王后,她故意制造了一场意外,想烧死云萝的母亲,但是她没想到云萝的父亲会拼死冲进去救妻子。
结果两个人都没出来。
云萝那时候还小,但是失去了父母。
当时的赵王的原配王后看孩子可怜,于是带在身边,让自己身边的侍女刘令照顾其起居。
不幸的是,赵王后后来病死了,现在的赵王后从妃子升为王后。
她早看云萝不顺眼了,于是找了各种理由将云萝赶出宫去了。
刘令姑姑遵守先王后的遗愿,继续照顾郡主,于是和郡主一起出了宫。
从此,王室里就有了一个流落在宫廷外的郡主,无人问津。
现在,赵国战败,赵王后想到了这个流落在外的云萝郡主,于是全国搜捕,把她找了出来。
有她做质子,赵国又多了一个筹码。
而这个所谓的牵制,其实对他们赵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牵制,云萝这枚棋子,赵国随时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丢弃,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刘勃勃已经回到了赵国,赵王亲自接见了他。
“刘勃勃,此次出使很成功,哈哈哈,你要什么赏赐啊?”
刘勃勃却抬起头来,脸上犹有担忧之色,说:“现在还不是谈赏赐的时候。魏国不是一个守礼讲信的国家,大王现在不可不防啊。”
“不不不,”
赵王摇摇头,“魏国的使臣非常的友好,我们谈得很好不是吗?而且我依王后之言送了质子过去,传信回来说质子还住在魏王宫里,他们怎么可能再来攻打呢?”
“这些都是障眼法啊,大王,”
刘勃勃说道,“我见魏王意气风发,魏国上下人心高涨,他们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赵王说:“我知道,你在那魏王面前受辱了。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两国关系可是大事,魏国也不是好惹的,这些离间的话就别说了。”
“大王!”
刘勃勃急忙说道,“大王误会了。”
“哎,好了好了,”
赵王似乎有点不耐烦,“你出使魏国也累了,现在退下吧。”
刘勃勃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只能退下了。
此时的赵王宫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之中,他们以为有了与周国和高句丽国的暗中结盟,还有答应了魏国的所有条件,送去了质子,他们现在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殊不知魏王宫里却在商讨着怎么除掉这个赵国。
“现在是个好时机,”
魏王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一个大夫问道:“这么做会不会太没有信义了?”
“兵不厌诈。”
魏王说。
“没错!信义能当饭吃吗?”
羽弗尘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魏王看看他,然后对群臣说道:“你们都是我在朝中最信任的大臣,秘密召见你们商讨这件事。此事不能泄露,不然,后果你们看着办。今日晚了,你们都回去吧。”
“是,大王。”
群臣陆续退下,只留下了羽弗尘和魏王。
“爱卿是有什么事吗?”
魏王问。
羽弗尘沉默一会儿,终于说:“臣这两天密切观察,发现羽真卫扬和赵国质子云萝郡主相识。可是这件事,他并没有向我们提起过。”
魏王的脸变得严su起来:“竟有此事?”
羽弗尘也是面色严su:“那日大殿上接见云萝郡主,臣便发现她和羽真卫扬之间有点不对劲儿。于是臣跟踪了羽真卫扬,发现……”
“发现什么?”
魏王问。
“他们两人在私下偷偷相会。”
羽弗尘说。
魏王听了,沉默不语。
羽弗尘说:“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质子向母国传消息的事情……”
“难道我要把他抓起来吗?”
魏王的脸隐在暗处,看不见表情,但听声音却是压抑着怒气。
“这不是一个好办法,”
羽弗尘说,“眼下正是关键的时候,不宜打草惊蛇。不过羽真卫扬不可不防。”
“他是不能再用了。”
魏王说。
“不说我了,羽真大人找到自己想找的人了吗?”
云萝压下心头的黯然,仰起笑脸说。
羽真卫扬慢慢地摇摇头:“没有。”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赋闲在家,于是趁机想了很多办法到宫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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