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羽弗尘终于开了门。右丞相拓跋德已经准备好出门了,身后跟着拓跋子建。
拓跋子桓追出来,拓跋德转过身来看看他。
“回去吧,新婚燕尔,我带你弟弟去就好了。”
“父亲。”
拓跋子桓眼中带着请求。
“我们走吧。”
拓跋德却已经转身对拓跋子建说。
拓跋子建点点头,他脸上带着笑容,看了一眼拓跋子桓,示意他放心,然后随着拓跋德走了。
拓跋子桓的脸上阴沉一片,一个人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屋内,甄洛透过窗户看到这一qie,慢慢走出来。
“对不起,是我……”
甄洛站在拓跋子桓身后。
他转过身来,看见妻子脸上愧疚而担心的神情,不由握住她的手说:“不关你的事。”
羽弗尘思索再三,现在只能去找拓跋天问了。
然而这时候拓跋德已经领兵抗敌去了。
“现在只能看拓跋德能不能打退周国了。”
羽弗尘说,眉眼间却是忧色。
他怕的事情,并不是这一件那么简单。
打输了他要担心,赢了也同样要担心。
拓跋天问不说话,心里却在想着一个人。
这时候慕容燕走进来,看见羽弗尘,低声对拓跋天问说了些什么。
拓跋天问点了点头。
“我看那丫头也不是什么好茬!”
尉迟夏谕说。
“她还没还我东西。”
慕容燕抿紧嘴唇。
他到现在还因为上次那件事情和兰狸之间不清不楚的,被人误会。
而独孤如是沉默着。
“她居然能出去,那也是本事。”
拓跋天问说。
“臭丫头轻功那么好,天生就是做贼的样子,哪有她走不了的?”
尉迟夏谕嘲讽道,“这不是留了信吗?什么你们太乱了,我不玩了,先走了,你们多保重。哼!”
“算了,眼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拓跋天问说道。
皇城之中也有了变故。
那日司徒将军走后,侍者进来小声告su摄政王一件事,摄政王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然后半天没有动作。
侍者站在旁边垂首,大气都不敢出。
半晌,摄政王才笑起来,大声说:“好啊!好!”
他站起来,大袖一挥,锦衣华服垂落下来,一步步向外面走去。
“来,本王这就亲自去迎接!”
侍者赶紧跟上。
虽说周国一直计划着,但是最后还是战败了。
魏国的军队有了拓跋德这个主心骨,一路势如破竹。
周国的军队被打退不说,魏国还大军压境,这下子周国上下坐不住了。
这件事情宇文蔺自然也知道,决定冒险,出其不意,挟持了拓跋天问。
宇文蔺单独和他在一个房间里,拓跋天问静静坐着,看着审视他的宇文蔺。
“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宇文蔺说话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充满了嘲讽。
“还是没有看透你。”
拓跋天问说。
“你只要下令,让拓跋德停止攻打周国,一qie都结束了。”
宇文蔺说。
拓跋天问一笑,说:“你真的天真地认为右相会听我的吗?不光是右相,就算是左相也不见得会听我的。”
宇文蔺一怔,随机笑道:“没想到,你看得这样通透。既然如此,我也说明白话。”
“我只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拓跋天问严su地说,“父王,是不是你……”
宇文蔺惨淡一笑,道:“是我杀的。”
拓跋天问摇摇头,说:“你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你要怎么下毒?你一个人办不到的。”
“事已至此,这些话不必多说了。你我互相之间有血海深仇。”
宇文蔺转过脸去。
“你现在还有机会。尉迟德今日会到达魏王宫复命,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拓跋天问忽然说。
“你……”
宇文蔺惊讶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难道……”
“没错,这次我们单独见面其实是我安排的一出戏,你以为你能这么简单就挟持我?”
拓跋天问说。
宇文蔺脸上的惊讶变成了嘲讽的表情:“没想到,你原来早就知道了。我一直以为你没用,原来是太过于妇人之仁了。告su你,这里的人都不可以相信。”
他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一只簪子,给拓跋天问,“好好保管,这是我最后能给你的东西。今天我恐怕活不了,如果可以出去,我一定卷土重来!”
宇文蔺打开门走了。
拓跋天问皱着眉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那是一支普通男子冠上的簪子,拓跋天问看了看,收进囊中。
“快抓住他!宇文蔺跑了!”
士兵大喊道。
“哪里跑!”
刚回到魏王宫拓跋德亲自追击,发现了宇文蔺。
他甩开了众人,独自追去,一剑刺中逃跑中的宇文蔺。
宇文蔺向前扑倒在地,又挨了一剑。
“住手!”
宇文蔺高喝道。
拓跋德也不着急,将剑指在他胸口,道:“你还有什么遗言?”
“放了我,我不会将我们的事说出去。”
宇文蔺说。
拓跋德高声大笑:“你到现在还在想着用这件事情来威胁我?不过,我还真要谢谢你,帮我杀了魏王。我现在是为魏王报仇。”
“哼!拓跋德!你借我之手除了魏王,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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