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月琪看了会,犹豫半晌,终究还是做不到见死不救,拿出一枚解毒丹,这是当初沈澈给她的,说是天下无毒不可解。
心痛的看了看,狠狠心将丹药塞进那人嘴巴里,右手拂过那人的喉咙,丹药在灵力的催动下,慢慢化开。
过了会,那人嘴唇开始变得苍白,眉目间青色也淡化了。
闵月琪见状,应该是毒解了,想要离开,但看了看周围,想想还是留下吧!
可别好不容易解了毒,再喂了妖兽肚子,就悲剧了!
又等了会,那人才恢复意识,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闵月琪有点意外,转头打量了四周,才喘息着道:“是道友救了我?”
说完有自嘲的笑了,“看我说什么胡话,若不是道友相救,温某又岂能再次醒来!”
闵月琪任由他自说自话,没有搭腔站起身道:“道友如今已经清醒,我这便告辞了!”
“哎,咳咳,”那人伸手,“道友善心相救,在下温如泉,还不知道友怎么称呼?”
闵月琪摇头,“我也只是顺手而已,不用挂心!”
温如泉笑道:“既然道友是顺手,那么还请道友能够再护持温某一会,温某毒尚未祛尽,需要打坐运功。”
闵月琪不信,这人她看不出修为,但是明显比她高出很多,很有可能就是金丹修士,她不信堂堂一个金丹修士,难道连一个防御阵盘都没有?还需要她这个小小筑基的护持?
温如泉显然看出,闵月琪的怀疑,不由惨笑:“温某的家当在之前的打斗中已经用尽,如今除了几个用不上的法器之外,就剩几颗灵石了!”
闵月琪存疑,不过到底还是狠不下心,只得盘坐在温如泉两丈外,对他道:“那你快点打坐祛毒吧!我且再等会。”
温如泉笑了笑,就地盘坐好开始运功祛毒。
闵月琪不能打坐,只好无聊的看着四周。
这里依然靠近着溪流,是刚刚瀑布的下流位置,不知道是不是这片秘境一直是温暖如春,这里的草格外的茂盛些。
等了大半晌,温如泉终于收功站起身,闵月琪打量他一番,见确实没有明显的中毒症状,想来应该是祛毒成功了,不由松了口气。
无论如何,萍水相逢,她到底不希望这人轻易就丢了性命。
不待温如泉说什么,闵月琪当先道:“既然道友已经无恙,那我便告辞了!”
“哟,这是要去哪呀!大哥,你快看,这里还有一对野鸳鸯呢!”
温如泉正要说什么,便被一道轻佻的声音打断,温如泉好看的凤目中闪过丝戾气。
闵月琪眼一眯,认出这道声音,正是之前那对打斗的其中一人,不由冷声道:“阁下藏头露尾的,到底打什么心思?”
声音的主人被闵月琪这一说,激起怒气,现出身形来,果然是那个蓝衣修士,按之前他们的对话分析,此人应该姓班。
“臭小子,你在说什么?我班飞什么时候藏头露尾了?”班飞气的眼睛发红。
哟,这么经不起激呀!也不知道怎么平安修炼到筑基的,养出这样的性子,看来这班家势力也不小啊!
这时温如泉说话了,“班飞?你是班家人?那你刚刚喊得大哥莫非就是班漠咯?”
闵月琪转头警惕的看向温如泉,他们认识?
那这人会不会站在这班飞那一边?他可是金丹修士,再来一个她,她也打不过啊!更何况还有个筑基的班飞在。
想到这闵月琪不禁苦笑,自己难得发一次善心,竟然将自己推到了这样孤立无援的境地。
温如泉没有看到闵月琪的表情,只看向班飞身后,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白衣男子。
“班漠,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啊!”
嗯?
闵月琪闻言看向温如泉,眼中闪过迷惑:他们有仇?
温如泉看到闵月琪的眼神,不禁发笑:“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便是班家的嫡系大少爷,听说还是这青年一代的第一人,未满八十岁便已经结丹了,如今更是已经是金丹中期,想来最多也不过几十年,就该结婴了吧!”
闵月琪顺着他的话看向班漠,此人生的面如冠玉,剑眉斜飞入鬓,桃花眼流转波光正瞪着温如泉,薄薄嘴唇抿成一条细长弧度,确实是生的fēng_liú倜傥。
看他怀里抱着把剑,应该是剑修,不过她没有感觉到如剑出鞘般的剑意,莫不是此人已经修炼到剑意圆融境界了?
班漠对闵月琪的打量视若无睹,只一心盯着温如泉,淡淡开口:“不敢,再怎么也比不上温少爷。”
温如泉顺了顺散在肩上的长发,眼睛微眯:“不知道班大少爷拦住我等,所谓何事?”
班漠没有说话,看向班飞。
班飞眼珠转了转,忽然指着闵月琪喝道:“本少爷之前让你在一边候着,你为什么偷溜?”
闻言,闵月琪差点气笑了!他当自己是什么?让候着就得候着?
“哦?”温如泉感兴趣的看了眼闵月琪,转头问班漠:“莫非这位是班家家仆?”
这是什么话?
闵月琪狠狠瞪了温如泉一眼,她才不会做别人家的家仆呢!
温如泉对闵月琪杀人般的目光,恍若不觉,只笑着看向班漠。
班漠这才认真的打量闵月琪一眼,然后迅速挪开眼,看向班飞。
班飞瞪了瞪眼,最后不甘愿的挤出两个字:“不是。”
“呵呵,”温如泉好笑的看向班漠,“你看,这就无理取闹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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